一周里,边走边想,周末一束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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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里,边走边想,周末一束

 

不是是个疤,都够揭露的份。很多掲露,是患了别样的自虐症:把腐烂看了,将肿痒悉遍。至此倒也罢了,偏还一侧身:来看,大家来看。小姐姐在热追方方日记。打开读了半篇,有了上面的感想。

 

 

熟人讲身边事。记下。

 

“一亇女同事。圆珠笔没油了,侧过身告知。把它扔了,@过来。告诉了不下两遍,咖啡店的杯子换颜色了。见面说到第三句就烦自己不知道起个什么笔名才好。

 

好烦啊!”

 

并非有意将别人当废纸篓的。与久处了,个个都几份垃圾桶状。

 

全唐诗,全宋诗,以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的诗史里,废纸篓多得快见不到真章。所以,一再有人出来做《诗选》。

 

杜甫诗,明明大半废纸,可就是不舍丢弃,总成全集,冠以“史诗”。曾賭狠:“通读它一遍。”读了百来首,狠不过,剩下句狠狠的对老杜的责怪:有话好好说。

 

细节,延伸着,走到细致。让哪哪,都有了看头;韶叨,絮絮的,变成碎嘴。任谁谁,都被搓得没了型。

 

 

李文亮的亮点在被训诫后害怕。方方暗点在被封再封后仍在写。

 

前者是真害怕,后者是显勇敢。

 

李文亮不知道怎么应付训诫。帖出“训诫”,就是个不服气。

 

方方,老练了去。擦边球,打得那个熟!就像那个钟教授,每次“预测”,多么得颇知圣意。

 

都有无奈处,可怜处。但李不矫情。说不好方方是全真。

 

说钟南山,方方蓄意这般,那不成高级间谍了?可,这个正是要命处。

 

知道无聊。还是无聊。就是无聊。无聊之外没的可聊。如是境遇里,旦凡生事,就一定方方冒,南山凸。

 

而且,还看不到怎样才能不这样?

 

一种踉跄,反复lieqie,翻来覆去,中国人跌得没了个型。

 

 

 

毛著,山大王训啰啰;党史,结伙打劫传。哪需要逻辑统计帮忙!

 

 

少说或不说,坐吃等死,是为五零后之酷。得之,不易。

 

 

 

读《诗经》

 

诗经,就是民歌。民歌,重在歌,不在意。

 

高中学农金湖农场,文艺演出里,有当地农民的节目。五六个中年女人,在台上踏步,摆臂,唱着“疏通秦淮河”。就这一句,一个调。十来分钟。

 

艺术鉴赏家们分析,正在这种重复里,劳动者释放自己,不至沉闷得没个边。

 

回想插队时,身边的会突然大吼。没个词。自己锄了几小时草下来,也有类似的想大叫。

 

不期,这竟是“关关雎鸠”们的来由。

 

“愤怒出诗人”,鲁迅说不是,诗当出在愤怒之后,甚至是很久之后。愤怒时解气的是“我靠”“去你妈的”,还想到诗,气个毛啊!“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样的话已然很糙了,但当气头上的骂话,还是太风雅颂。

 

听到歌词,才知道信天游的悲伤,你至多是个会意。山沟上放羊人一开嗓,田间里的受苦人心神一歇儿的散,小情小趣一时间里的聚散,才是黄土地之声的乐感和响应。

 

苦馊了的生涯,一定是“苦岁月无边无沿”里,无休止的要让你木木的重复。插队时,身边的农民都有重木讷,眼睛象蒙了层弹不掉的灰,行为举止有上了发条后的滴滴答答状,不能正式一点点地说话,最见他们本色的时候正是怎么锄地也不烦,挑起担子,走同样的路能一天几十趟,一走十来天。看到自己怕怕,不管报章上怎么宣传它们的珍贵。

 

诗经,满目的重复。把它拿掉,其他的字,就是堆掉了链子的轮齿,几毛一斤的废钢铁。

 

可这链条,绞索一样,勒出叹息复叹息的的苦馊了的人对命运的绝叫。

 

诗经的解释,多可笑。一群群耍笔杆子吃皇粮韵sir ,在扯蛋。

 

诗经,出声读,出大声地读,才对。读到不烦,可算小有所识;读到烦得隔好久再读,算有了点真性情;闷了,烦了,还能想起读上几段诗经,你的脚快回到孔子所举的“绝世”,差不多要和周朝的“逸民”party 了。闷头看,说起来就据《公羊传》,从明清考据说来,,,,,,千万别听。跳过它们。

 

诗当歌唱的,就图一乐。偏偏成了经典,动辄“诗经云”,和中药的引子要原配的蟋蟀一样的中国式“博大精深”。读书碰上这些个的,一概甩锅。心里还骂:你他妈,也太欺负人的智商了,用逗乐子的东西来教训人啦!

 

 

 

 

 

 

 

 

 

 

 

wuliwa 发表评论于
我是全世界最大的纸蒌子:)方方日记我一个字没看。诗经倒常翻翻,我有一本掌上诗经。超级小那种书。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人看的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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