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的代价
上世纪80年代,泛美保险公司出了个吓人的广告:
一个几层楼高的King Kong 在都市里胡作非为,手舞足蹈,推到楼群,制造了“地方的末日”。这时,泛美大厦挺身而出,厉声疾呼:“You, big monster. Who’s going to pay for the big mess?”
30多年后,虽然一直没有King Kong 出现, 虽然纽约的摩天楼和西雅图的宇宙针依旧巍然矗立,但是一个看不见的monster 却彻底颠覆了人类生活的正常秩序。它摧毁了昨天还是牛市的华尔街,它让意大利的棺材铺天盖地,它叫四年一度的奥运被迫推迟,它在武汉火葬场的大厅里留下一大堆死人的手机,它把全人类推进对共同体的敬畏。地球上的每个人都躲在家里,陷入恐惧:下一位倒下的会不会是他自己?
我们今天面对的已经不仅是一个mess,而是一个举世混沌的 Chaos。如果人类真的无法制止这个小到100纳米的怪兽,我们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最终会导致世界的末日。对于新冠病毒所带来的损失和人民的不幸,连在旧金山突兀入云的泛美大楼都哑然无声,不敢挺身而出,重发一次勇于承担的广告。
在新冠病毒面前,什么地震,什么海啸,什么hurricane,什么tornado, 它们都畏缩不前,黯然失色。因为这些灾难是定域的, 或曰localized。而冠状病毒可以通过空气,通过互相接触,像链式反应那样,快速蔓延。如今,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它的魔爪已经伸向与170多个国家,令30多万人感染,1万6千多人死亡。简言之,冠状病毒的血盆大口正在吞噬世界。这是一场globalized的灾难。因此,它更可怕。
面对令人窒息的画面,病毒传播的中心国不去追责自己的过失,甚至罪责。反倒对世界的哀魂幸灾乐祸;对自己的些微成果沾沾自喜,弹冠相庆;一遍又一遍地造谣生事,嫁祸于人;还要要求自己的百姓在饱受危难之际,跪拜在他们脚下,山呼谢主隆恩。独裁者趁着灾难把他们自己抬高夸大,结果却无形中把他们丑恶的嘴脸暴露得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他们以为,只要制造谣言控制舆论就能渲染出一个病毒的源头,屈打成招。从此他们就可以推脱责任,逃之夭夭。其实撇开源头不说,在病毒初露头角的时候,他们为了维持表面的稳定,打压训诫直言不讳的医生。他们若无其事地继续粉饰太平的春节团拜。他们企图堵住老百姓的耳目,让他们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不是吗,在病源的发生地居然还举办万人大宴。他们为病毒的扩散大开绿灯。公平地说,他们有意错过了控制病毒的最好时机。
当他们决定封城的时候,又有几十万武汉人出逃。 把病毒的种子撒向全国,带往国外。因此毒源和纵容是两个不同的过失或罪责。无论毒源在哪里,任凭毒素泛滥失控都是失职,都是罪过。如果将来挖出的源头就是他们苦心经营的P4的实验室,其结果将是二罪同罚。
外交部的发言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造谣美国在军运会散布了病毒。且不说运动员是怎么搞到病毒并贴到自己身体上。如果病毒投放在十月,那么为什么两个月后,它们才出来作孽。难道病毒会有睡眠的功能,难道病毒可以自我禁闭延迟60多天?
武汉肺炎已经肆虐数月。当事国不去认真寻找0号病人, 不去探寻病毒的来源,不去彻查对吹哨人的打击迫害。反而做贼心虚,不敢公开医疗记录,不敢接受美国专家的援助,还要调用防化兵参与危机的处理。如今,却又此地无银,制作荒唐的谣言。我们不得不怀疑武汉肺炎里究竟隐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猫儿腻。
由于资料的保密,甚至销毁,我们目前无从知晓冠状病毒的源头。但是我们至少找出灾难的政治源头。这个源头就是统治14亿人口和大国外交的一尊。
经过江胡两代邓小平奠定的集体领导制,X某人自以为根正苗红,一步一步攫取权力,成为核心。进而修宪,为终身制扫除“法律”障碍。他把改革开放以来的经济成果归功于个人。兼任了除抗瘟疫以外的所有的领导组长,敬为一尊。在中国凡事都得定于一尊。
在国内,他对舆论媒体实行严格的控制,让媒体姓X。他重开文字狱,把因为说话写作的自由人士加上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锒铛入狱。他开始在经济上开倒车,国进民退,把私人企业逐步收归国有。他把那些溜须拍马的干部提拔重用。他上台没有几年,就让百姓感到憋屈。连老头老太太们聊天的微信也不放过,雇佣了大批网警,监视这他们的言行,动辄喝茶软埋,甚至逮捕。
在国际上,他想刻舟求剑,重蹈毛皇联俄抗美的覆辙。一方面对曾经帮助中国抗日和崛起的美国频频亮剑,一方面利用前朝积累的财富铺垫所谓的 一带一路,把人民的血汗撒到亚非拉美,野心勃勃地要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此目的,不惜一次又一次地举行军事检阅,企图用表面的强大对内欺骗百姓,对外宣示武力。同时加强他对军队的控制。
在他独此一尊别无分号的时候,权力冲昏了他的头脑。 有识之士敢怒不敢言,阿谀之辈尽是奸佞之徒。报纸上每天都是他的指示,新闻里每晚都是他的恩德。他所关心的是龙椅的稳固。至于百姓生活的艰难,生命的安全,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因此,当他听到武汉肺炎的时候,居然不加理睬,不想让病毒冲淡他盼之已久的春节盛况。团拜会照开无误。直到病毒泛滥,他才开始封城。错过了制服病毒的大好时机。以至于全国有44000确诊,1100人死亡。当然,在官方的控制下,这些数字很可能是极小值。
既然你是一尊,你就应该敢于担当,负起责任。在武汉瘟疫泛滥成灾的日子,媒体上不见了一尊的影子。不晓得他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频发最高指示。他不敢亲临火线,却还扬言亲自指挥,亲自部署。还冠之以“重大改革”,提出了15个体系、9种机制、和4项制度。在老百姓跟死亡搏斗的时刻,他依然夸夸其谈,令人哭笑不得。他的水平,不用说一尊,就是在中国选出一亿的天尊候选人,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对内,他欠百姓一个说法,一个罪己诏。对外,他欠世界人民一个交待,一个赔偿。
世界的命运不会被一两个狂妄之徒掌控。 既然有愚蠢恶毒的罪犯释放病毒,扩散病毒,就会有聪明正直的人反制病毒,歼灭病毒。尽管新冠病毒在世界范围内导致的感染数(confirmed case)还在与日俱增。但是人们有信心,一定会有免疫试剂和药物研发出来,制止它的传播,恢复人类社会的正常秩序。
病毒的研制和扩散发生在一党专制一尊独行的国家并不奇怪。从上边说,一尊志大才疏,好大喜功。以小学的程度,靠权势盗取博士的功名。谋权有术,理政无能。加之,他承继毛氏的意识形态与世界民主国家为敌,视国内百姓为奴。在利令智昏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很可能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从逆向淘汰的官员群体来看,他们都靠溜须拍马上台,他们只对一尊效忠,只对上级负责。当灾难到来的时候,他们不会立即着手救助百姓。而是听命于一尊,等待批示。置百姓的安危与不顾。
从百姓来说,他们没有言论和思考的自由,他们只能听信官方霸占的报纸电视的宣传。从老到幼,即使留学美国,他们仍旧麻木不仁,以愚忠为荣。毛遗留的思想意识像一根钉子扎进他们几代人的体内,与血肉相连,不可自拔。即使有几个头脑清醒的,也会被公安缉拿入狱,加上手铐和脚镣。
因此,独裁国家的臣民不会有也发不出他们的声音。他们挣扎在学区、物价和吃喝之中,自以为那就是康乾盛世,民族的中兴。没有外来的力量,很难让中国梦里的黎民百姓猛醒。晓波先生的300年外教绝非妄语。
这几种因素合在一起,让国家沉沦,让百姓遭难,有时还会引起世界愤怒和不安。
然而,即使人类把新冠病毒一举拿下,我们也不能忽视这次瘟疫对人类的潜在威胁。那些时刻把自由民主当作敌人的独裁者很可能从这次灾难中利令智昏,尝到“甜头”,他们会把病毒当成武器。变本加厉地利用P4 和军队加紧研发新的病毒,在某个时候杀伤人类。和原子弹、氢弹相比,生物武器的研发、运送都不需要繁琐的工序和资金。当他们的内外政策难于为继的时候,很可能会铤而走险,把病毒当成杀手锏,破坏世界几千年建立的文明,毁灭人类和地球。实现他们罪恶昭彰的目的。
因此,世界上正义的国家和善良的人民,在跟病毒斗争的同时,有必要追查责任,揪出病毒的制造者、散布者,和纵容人。把他们送上国际法庭,赔偿给各国人民造成的损失。让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没人胆敢步他们的后尘。
同时世界需要建立新的秩序或条约,监督管理独裁国家的生物实验室。一旦发现图谋不轨,号召世界人民齐声讨伐他们,予以制裁。维护世界的安全,保障人民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