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户人的“哏儿”
大阪人的“耿直”,京都人的“假打”,神户人的“哏儿”(3)
至于说到神户人的性格,就要先说神户市的地理,若要比较只能在中国找到相对应的海滨城市,有最大近似值的城市的话,还非天津莫属。而神户的对外结为友好城市的有美国的西雅图、法国的马赛、巴西的里约热内卢,西班牙的巴塞罗那,然后就是天津市。
关西人在看京都和大阪的“对立”中,对神户更接近“中立”的看法。地处兵库县的神户人自我感觉良好,由于自古以来的港口码头,泊来品多,外来的先进文化充盈使神户成了“时尚”、“流行”的代名词。用今天的眼光看神户更象天津的“塘沽”区。那是全国首个经开区有“泰达”的名称(TIEDA:天津国际经济贸易开发区的英文缩写)。
天津和神户两个城市对外都很低调,然而神户人瞧不起京都人的做作,也看不惯大阪人的花里胡哨,然和天津一样拥有通外国的码头。天津的码头文化走出马三立、冯巩类表演艺术家,神户走出了超级明星,有石原裕次郎(石原慎太郎之弟),堺雅人一样名扬天下的艺能人。东京都的两届著名知事都是神户人:当今的小池百合子和石原慎太郎。
天津和神户都有那么一点看似发展缓慢,实则“闷声发大财”,爱耍嘴皮子又爱面子,有城市风,滨海风,农村风……。
天津人喜欢“哏儿”,在东北话里,“哏”是形容一个人“滚刀肉”似的(死皮赖脸,纠缠不清)的意思。在天津人眼里“哏儿”是很有趣很好玩儿的意思。“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
老天津话都带着浓重的津式口音。他们管“很”叫“倍儿”;管“侃大山”叫“白豁(huo轻声)”;管“味道重”叫“齁(hou一声)儿”;管“这”叫“介”……真正的天津人,总是以自己的津式口音而自豪,这不仅是他们的身份象征,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
真正的神户人也很自豪地说自己是“神户腔”,他们不喜欢大阪人的所谓“率直”也不喜欢京都人的所谓“假打”,保持自己的矜持。
天津人一向秉承着“借钱吃海货,不算不会过“的原则,将吃海鲜的传统发挥到极致。天津人祖上大多从事码头生意,吃住都离不开海,自然对海鲜有着狂热的偏爱。“卫嘴子”除了天津卫的人喜欢动嘴的意思外当然还是喜欢吃。食文化在天津很发达,要不是新冠病毒肺炎在武汉蔓延,有人说原因在于人们吃了野生动物,可要知道天津人的南开区的“饮食一条街”的野生动物可是开了全国的先河。知之者之罢了。
神户的饮食文化受到外国的强烈影响,西餐和中餐在神户的饮食文化中有重要的地位。神户是日本最早普及肉食文化的都市之一,这不仅因为神户比日本其他都市更早接受西餐文化,也和神户是高档牛肉品种神户牛的产地有关。神户中餐馆最为聚集的地区是南京町。神户的西洋糕点产业特别发达。自开港至二战期间,有很多外国人糕点师聚集在神户。
而神户人则喜欢吃牛肉,神户牛是“天喜一品”的“御驰走”:跑遍各地都要去找神户牛餐馆!“御驰走”(Gochisou,日本吃得好的意思)。神户和天津两地都有以水旱“码头”为点缀的底蕴。
神户牛肉驰名海内外。神户还“三教九流”的据点,是暴力团“山口组”的根据地。
一百多年前是对外经济、贸贸、文化之中心。有各国使领馆的旧址,有较早的华人街。天津也曾一度是对经济贸易文化天然港口,的洋人活动中心。朝国,日本,泰国的驻华机构和外国大银行旧址(后收为国家银行金融机构)很多。
神户人的“嘛嘛,嘛嘛”(好啦好啦,得啦得啦)用得最多,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一种不惹事的口头禅。
天津人也喜欢“嘛”。却是另一层意思:“嘛事没有”,“嘛叫天津”,“嘛时候了”……
有“什么”的意思。和东北人的“艾马”一样使用频率极高。
新冠病毒避疫宅家闷着,“乐呵乐呵得了,没嘛过不去的。”
遇到麻烦了“去去吧,矫情介事儿有嘛用(容)~”。
“买东西别走远啦,远点杨村,要不上王顶堤,嘛都有了……”
“艾马”!天津这么多嘛,神户也“嘛嘛”,是否和“码头”的“码”有关呀?没嘛关系,一码归一码,两码事儿……(略)
天津开埠以前,特别是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西方列强曾先后数次发动针对大沽口的战争。其中1859年6月20日,英、法、美三国公使到达大沽口外,被清政府要求从北塘登陆并由清军保护到北京换约。英法联军拒绝随即发兵进攻大沽口展开第二次大沽口之战。
神户也是在江户幕府末期,日本在欧美的压力之下被迫打开国门。1858年,幕府与美英法俄荷五国签订安政五国条约,条约规定开放五个港口为通商港口。列强虽本欲选择已有一定规模的兵库津作为关西地区的开放港口,然因兵库津排外风气甚盛加上兵库津附近的神户村的沿岸水深较深适合建港。因此神户村即成为五个开放港口的其中之一。
天津和神户都带有欧美列强侵略的强烈火药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