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玩,摘得玩,写得玩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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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在词笺里找句子摘。

宋曹组词句:促织儿声响虽不大,敢教贤睡不着。

宋李甲词句:拼则而今已拼了,忘则怎生便忘得。


宋万俟泳词句:几叶秋声和雁声,行人不要听。

宋周邦彦词句:未成眠,霜空巳晓。

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低声问:向谁行宿?

千万丝,陌头杨柳,渐渐可藏鸦。


发现:

堪摘下的,都很口语,几近白话。

古文不利于说清事体,也说不生动情怀。

说出细节,细节中的细节 ,古文,文言不堪其任。

由宋词返顾唐诗,就要斥李白杜甫:好好说话。


话说成明清小说那样,又觉得有点扯。

元话本,说得挺好,什么也没拉下。

敢向毛主席发誓:

“汤怎么这么咸啊”,是可以依赖的感觉。愈长,愈依赖。“吃饱了就不饿“,当谱靠,不离调。“一个国家应当尊重......”等,是编的,还装。谁说不信谁,怎么说都不信。

回忆,是步入绝境。写回忆录,是自杀,还要给别人看。


二三十岁的说回忆回想,从来当眺望期盼听。近日有方方柴静的帖,殷殷切切地在希冀,指望,越听越象“树老根多,人老话多”。

杨绛的“百岁感悟”,还没读到第三自然段,就觉得那话不假:空活百岁。

多少年间,不做月子,谁敢要鸡汤喝?竟一下子变成“锅里有鸡汤,喝口暖暖胃。” 置于此前,才知道,诸如“人间正道是沧桑”之类的,是一大锅水里熬几根鸡肋。

思想一诞生就老了;九十来岁的黄永玉仍在写感觉,不比“写给方方奶奶的信”的大多少。

“我们中国人”“他们外国人”之后的,谁听谁傻,听多了不傻才怪。


写得玩,是至今听到的对用汉语作文章最好的态度。还相信,都是些没得玩或接近没得玩的人才玩的的玩意儿。

男人说女人,不向黄,向啥色?女人说男人,象小姑娘对着太阳吹蒲公英,还盯着,不花眼才怪。

写给千万人看,傻乐。写给几个人看,偷着乐。都乐,偏心于后者。

有了对写一手好字的不在乎和写一手好文章的不在乎之后,倒是轻松不少。而且得了教训:在乎不得。

洗碗,总有漏掉的。漏掉的那些瓢勺,都开了灵魂窍似的,得意地或躺或立在就是会漏掉的地方。什么什么没了,记不得;就是记得漏掉的。怪了!


记得旧时姑嫂妈姨洗衣的难样。每当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那些难样就会划过,浓淡长短不一。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姚顺' 的评论 : 嗯, 不要闷在卧室, 要去外面的书房, 厨房和客厅串串门儿; 窝在沙发一下下, 走访隔壁的床一会会 : ))
姚顺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铃兰听风' 的评论 : 逗乐。哪儿都不让去。只得“想”去。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先生, 可知玲兰为啥对你写的东西一往情深?

因为走入文字里行间, 那些顽皮, 情趣, 胜似涂抹在我脸上的精华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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