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武松办完差事回到清河县,先去衙门交了差。知县赏了他银子,酒肉款待,不必细说。武松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了衣衫鞋袜,就直奔兄嫂的房子而来。回家却不见了哥哥武大郎。忙问:“嫂子,我哥呢?”金莲没有想到武松突然回来,先是吓了一跳。听这么一问,马上大哭起来。
“叔叔,你可回来了。你那可怜的哥哥呀,他死了。”金莲边哭边说。
武松大为惊异:“我走了时候,哥哥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死了呢?我哥他是咋死得?”
金莲道:“你哥害了心疼病,在家里躺了八九天。我小心服侍,也请了清和县最好的郎中,也没留住他。”金莲边说边用眼睛观看着武松。
“我哥从来不曾有过这病,如何会得这病便死了呢?” 武松满是疑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量屋子的四周。这时他听见金莲说到:
“是啊,谁会想到呢。所以说你哥死得好可怜。生前没享什么福,走了也得风光一下。我拿出了所有的钱财,给你哥风风光光地送了个终。这个街坊邻居都是有目共睹的。谁不说你哥的丧事是清河县最好的呢?左邻右舍都说以后的丧事就得照着你哥的丧事这么办,才算办得好呢。”金莲说着说着就忘乎所以了,似乎真地忘记了武大郎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武松听不下去了,就说:“哥哥葬在什么地方?我到坟头去看看,给哥哥烧一炷香。”
金莲听说,又大声地哭了起来:“郎中说你哥哥的病算是痨病,土埋不吉利,要烧了才行!”金莲双手捂着脸的指缝中,有两只观察着武松的眼睛。
“怎么能这样?连个坟头都没有?我不相信哥哥就得了什么痨病。我得找郎中问个明白!”武松坚定地说。
金莲忙对武松说道:“叔叔呀,你哥死了之后,我也悲痛万分。但人死了也不能复活。你就别纠结你哥的死了。现在主要还是得想法子,把你哥的烧饼摊子重新开起来,这可是武家的招牌啊!你看,跟着你哥这些时候,我也跟你哥学了不少,烧饼也是做的一流地棒,你重新打出武家的招牌,我还不是可以鼎立相助?”
武松想着哥哥死了,嫂子却还只想着赚钱。再看看穿戴地花枝招展的金莲,心中的疑虑更加重了。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找出哥哥到底是怎么死得。
“别说了。武二告辞了。”武松快步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住处。
哥哥死的太蹊跷了,武松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夜深人静,武松转辗反侧也依旧无眠。正在晕头晕脑地时候,他仿佛听见了武大郎的声音。原来是武大郎的冤魂回来了,把自己的如何冤屈而亡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武松听。这还了得,武松气得觉也睡不着,琢磨着该怎样找金莲报仇!
第二天一早,武松就出来要找金莲算账。看见满脸怒气的武松,路上的人窃窃私语道:“金莲这下完了!”武松也不搭理,直直地就往金莲的家中奔去。就在武松慌乱的疾走中,和恽哥撞了个满怀。恽哥一看是武松,拉着武松就进了旁边的小酒店。恽哥把他知道的关于王婆和金莲如何设计、如何买毒、投毒之事讲了个滴水不漏。武松听后,才知道哥哥死的有多么的冤枉,原来都是王婆和金莲害死了哥哥。这个深仇大恨,不报能行吗?
武松从酒店出来,先到了金莲隔壁的王婆家。见了武松,王婆早已经魂不附体。武松还没讲一句话,王婆就开始一个劲地喊:“和我不相干!和我不相干!” 武松也不搭理王婆,像老鹰拎小鸡般就把王婆拽到了金莲的房子里来了。
看着卷缩在角落的王婆和金莲,武松厉声问道:“我哥哥到底怎么死的?”
金莲:“叔叔呀,我不告诉你了,他是得心疼病死的。”
武松:“你胡说!哥哥已经托梦告诉我,是你下毒害死了他!”
金莲:“叔叔,你可不能乱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说这种话,那得有证据。你哥托梦的故事,那是不能作为呈堂证据的。”
武松:“那恽哥呢,恽哥可是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金莲一听,忙狡辩到:“叔叔,恽哥是个骗子,最近又得了抑郁症,脑子也变得糊里糊涂的了,他的话你不能听啊。”
王婆听武松提起恽哥,知道事已经败露,吓的个魂不附体,也顾不得金莲,只求自保:“不是我下的毒,都是金莲干的,都是金莲干的!”
原本还想狡辩的金莲,听见王婆这么说,就厮打着王婆,“都是你让我这么干的,都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武松看见这两个毒害哥哥的仇人,怒不可遏,举起了他那只打老虎的拳头···,
金莲和王婆的命运如何,就请各位看官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