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刚补些钙又流失了

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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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刚补些钙又流失了

 

大凡关心身体健康的人,恐无不知晓钙的作用、补钙的重要。钙是生命的元素,少了它,人便会免疫力降低、疲倦乏力、腰酸背痛、骨质疏松,生出种种的病症。缺钙不会立即致命,但长期缺钙一定会导致人体机能的衰弱和衰竭。人,一定要有精神的力量,这是中华民族的“人学”中贯穿的基本要义。对于共产党人而言,有一种东西的重要性,恰如钙之于生命的作用,那就是理想信念。理想信念,是精神的脊梁,挺直精神脊梁的人,才能抬望眼,前驱引领;是心之所向、共同之志,有了它,一个组织才能团结凝聚,一路披荆斩棘、守道不回。是坚定的理想信念,支撑着共产党人勇敢地站在民族的前列,努力把人民和历史赋予的重任担当起来。几百年来中华民族因缺钙而沦为殖民半殖民地,  是毛泽东的共产党给补了些钙,  改开后又流失了。

毛泽东的影响,确实是深远的。虽然许多人力图淡化他的影响,但越来越多地人认识到了他的价值,他的意义。在二十世纪中国的历史上,只有毛泽东,才真正称得上伟大。一些人所以有意地淡化毛泽东的影响,主要是因为文革。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文革是中华大地上的这个民族对私字的宣战。但这种集体的对私字的宣战并不是为了灭亡,而是要向涅槃的凤凰那样,浴火重生。文革确实是在引火烧身;就是毛泽东自己,都抱着要粉身碎骨的态度。当然,走资派们现在已经彻底地否定了文革,一段时间内似乎文革的矛头所向,也就变得模糊了。

实际上,经四十多年的实践证明,   走资派梦想将文革的矛头所向,在人们的脑海里应该永远地模糊下去,直到什么也看不见,才好呢。但是,现实的发展,让文革的矛头所向,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不知道这是历史的大幸,还是大不幸。现在,人们终于知道,文革是向官僚主义开战的。文革是向人们灵魂深处"私"字宣战的。有的人讲,官方是永远不会肯定文革的,因为文革就是针对着官老爷的。其实,这样讲,并不对。因为同是官方,也是不一样的。毛泽东时代的一部分官方,从牙缝里都没有露出否定文革的意思。因为否定文革,就意味着否定毛泽东的革命路线。

然而,历史是胜利者篡权成功者书写的。毛泽东的文革之路,在他作古之后,是走不下去的。人们可以有许多的理由说,历史需要改革。那就让人民去选择自己的路线吧;而走资派不会以真实历史的态度去对待整个的毛泽东时代,尤其是十年文革。实际上,人们对十年文革的否定,是非常匆忙的。而否定者本身就是在文革中的主要被批判者,  何来公正公信?  明显的报复敌对含义。否定文革是非常棘手的,稍不留神,就会满手是血。匆匆地做一个结论,也许能安抚走资派和追随者和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心,同时又想洗白走资派自己本身,  为非法篡权后的执政合法化扫清障碍。但却很难堵住后世的悠悠之口。“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在毛泽东看来,文革是他一生最伟大的事业,从他的政治遗嘱中,就可以看出来。
     
毛泽东讲《红楼梦》的总纲就是第四回,“护官符”。现在来看,这个观点,意义太大了。毛泽东讲过,做了大官,就要保护大官的利益,这正是古代所谓的“官官相护”啊。其实,毛泽东发动文革,就是向官僚主义开战的。在毛泽东眼里,腐败的官僚,已经不是人民的一员,而成为了官僚阶级,即特权阶层。毛泽东是想用自下而上的群众革命,打跨官僚阶级。现在讲毛泽东的影响,似乎只能从文化上讲。而在文化上,毛泽东确实重塑了中华民族的刚性性格。补了些钙!

中华民族原本的文化性格是由儒、道、释三家共同塑造的,在两千余年的封建史上,儒家文化成为官方文化、中国文化的主流。这是基本的事实,实际上,儒家文化“儒者,柔也”;既然是柔,那就不是剑拔弩张,而是温柔敦厚。道家文化"任性逍遥"的性格。温柔敦厚,任性逍遥,构成了中华民族性格非常完美的一面,但是,这种完美,却隐藏着巨大的缺陷。佛教,佛教中国化,所诞生的就是禅宗虚幻空灵的一面。儒道释三家文化主要塑造了华夏民族温柔敦厚、任性逍遥、虚幻空灵的性格。把温柔敦厚、任性逍遥、虚幻空灵统一起来,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和谐”了。但是,和谐的文化性格有太大的缺陷了。中国近代的屈辱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根源于这种和谐的文化性格,而中国要走出屈辱的历史,也只有重塑这种和谐的性格。那么,又怎样重塑我们民族的文化性格呢?我们知道,与和谐相对立的就是斗争。也就是说,斗争哲学可以重塑我们民族的性格。而毛泽东的哲学,恰恰就是斗争哲学,仿佛正是斗争哲学陷天下于洪水猛兽。实际上,这是很深的误解。是斗争哲学重塑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性格,是斗争哲学改变了我们这个民族的命运。我们即便做不到“吃水不忘打井人”,也不应该诋毁过去的历史啊。

现在自然不喜欢斗争哲学了。早已厌倦了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总觉得还是和谐的好。但是,讲和谐的哲学是需要条件的;而现在恰恰具备了这个条件,即太平盛世。但是,孕育斗争哲学的并不是太平盛世,而民族生存的激流险关。如果在民族生存的激流险关,还在那里讲和谐,那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中华民族的性格是由儒、道、释三家共同塑造的。所谓的温柔敦厚、任性逍遥、虚幻空灵,实际上就是一种和谐的性格,但是,这种和谐的性格,恰恰有致命的缺陷,因为它缺乏斗争的因素。
     
中国在近代史上,所以倍受欺凌,和民族温柔敦厚的性格绝不是没有关系,所以,在民族生存的急流险关,需要的决不是温柔敦厚,而是拿起武器,起来斗争。讲毛泽东的斗争哲学重新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性格,实际上就是讲中国革命重新塑造了中华民族的性格。中国革命的历程,是伴随着前仆后继的流血牺牲的。中国革命,改变了民族温柔敦厚的性格,而把斗争的精神注入到这个民族灵魂的深处。从本质上讲,温柔敦厚这种性格,并没有什么不好,它反而是文明的标志;但是,这文明的标志,显得那么懦弱无刚,在外敌入侵面前,表现得那么软弱。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完全有必要改变我们民族的性格,不再那么懦弱,而是起来斗争。毛泽东斗争哲学的意义也就在这里。那种“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精神,就是再过一万年,也还是具有积极意义的。
     
在漫长的历史中,这个民族是追求和谐的;但是,这种对和谐的追求,并没有法子改变近代的屈辱。我们对人家讲和谐,人家却把屠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而这个时候,就需要激发我们民族的血性了,正所谓“中国人民又岂能俯首对屠刀”。讲和谐,是需要条件的;如果不具备这个条件,那只能换来屈辱甚至灭亡。当年,日本帝国主义不也讲“大东亚共荣”吗?表面来看,也符合现在所谓“和谐”的哲学,但那是真正的和谐吗?那个时候,已经到了我们民族生存的最后关头,只能奋起抗争了。
     
有人讲,要和平,就必须准备战争。同样地,要和谐,也要有斗争的准备。我们不能因为现在讲和谐了,就说斗争哲学一无是处了,恰恰相反,是斗争哲学造就了我们现在讲和谐的基础。天不怕,地不怕,敢于斗争的精神,永远是我们宝贵的财富。在中国革命进程中的斗争哲学,应该肯定的。从本质上讲,斗争哲学属于二元论,总是要一方压倒一方,一方吃掉一方,也就是所谓的你死我活。对待敌人就是要你死我活,不可能如现在人们讲的,  你活,我也活;大家互利共赢。当然这主要根源于经济基础和自卫实力。讲和谐,并不是一件坏事情。但是,更珍视斗争哲学在中华民族性格中所注入的斗争精神。讲和谐,就不准斗争,这样的道理是没有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斗争,是不行的。不去斗争,可能什么也得不到,许多时候,和谐也不过诱人的幌子。
     
任何时代,从来就没有绝对完美的,也没有糟糕透顶的。斗争哲学是通过什么重塑了中华民族的性格。是中国革命;但是,被排除在中国革命之外的十年文革,所发挥的作用似乎更大些。我们知道的,改变一个民族的性格是很难的。十年文革究竟在何种程度上改变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性格,是值得研究的课题。如果去全盘否定斗争哲学,显然是不对的,那样做,甚至会引发对中国革命的否定。我们要做的也只是积极的扬弃斗争哲学。我们这个民族所要告诉世界的,决不只是我们拥有温柔敦厚的文化性格,我们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

究竟斗争哲学好,还是和谐的哲学好。孔子的哲学可以说是和谐的哲学,总是温良恭俭让;可以说,这种哲学塑造了我们民族温柔敦厚的性格。然而,这种温柔敦厚的性格,有太多的缺陷了,近代中国的历史,充分展现了我们民族性格的缺陷,太温柔敦厚了,就很容易让人欺负。在民族生存的激流险关,我们所以沦入了做亡国奴的边缘,不正是因为温柔敦厚的性格么?所以,我们需要在温柔敦厚的性格中,融入敢于斗争的因素。所以,斗争哲学并没有过时,也不会过时。只有敢于斗争,才有希望。如果只是畏畏缩缩,那就是死亡的道路。
     
实际上,敢于斗争的人并不很多,有些人,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往往得过且过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为什么不敢于起来抗争呢?这大抵根源于我们的民族性格。在儒家,讲什么“哀不而伤,怨而不怒”,“思无邪”;把人培养成了顺民。所谓的顺民,不只奴在身,而且奴在心。专制的时代,最需要的就是顺民;而顺民的哲学就是奴隶主义。而做稳了奴隶呢,则是太平盛世了。孔夫子的全部学说,也大抵不过教人做稳奴隶吧。而毛泽东、鲁迅先生,他们的主义、思想,才是为了让人们起来做主人的。在以往的时代,主人翁意识提得非常响亮;可现在,已经满足于做打工仔了。
 
斗争哲学,却看透了儒家文化吃人的本质,所以讲“马克思主义千头万绪,就是造反有理”。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讲,儒家文化就是软刀子;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但是,斗争哲学却让人知道将死的痛苦,已死的悲哀,让人们起来反抗,争取生的前途。孔子是资产阶级的敲门砖。而现在大规模地祭孔,而孔子又成为了至圣先师,高巍巍地站在云端上。难道是以前的预言,成为了现实。我们总觉得以前的预言是荒谬的;

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出毛泽东重塑民族的性格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毛泽东时代早就成为过去,而我们的民族也闯过了生存的激流险关,而现在则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事业。但是,现在讲和平与发展,是世界的主题,但是,大家都很清楚,这和平与发展都是需要武力去捍卫的,也就是说建立在武力的基础之上。孔子的学说为专制主义所利用,这是历史的事实,更何况,专制主义并不外在于孔子的学说;也就是说专制主义就在孔子的学说之内。打倒孔家店,并没有打错;而现在堂而皇之的祭孔,也许,只能解释为历史的倒退。
   
对于传统文化,我们有过太多的陶醉;这种陶醉本身,就是中毒的表现。而要解毒,也只有用现代的观点、方法,来改造传统文化。遮蔽传统文化黑暗的一面,是不对的;相反,应该看清它。对于传统文化,说到底,还是应该有一种理性的态度。现在,人们总觉得传统文化就是好;但大多数人,对于传统文化,都是知之有限的;所谓国学热、传统文化的复兴,夹杂着太多情绪性的东西。为斗争哲学所重塑的民族性格,终于渐渐地消失不见;而又回复到了温柔敦厚的路上去了,也许要永远地温柔敦厚下去吧。

毛泽东在青年时代就讲过,“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文明其精神”,就不说了,因为含义很明显,要思考的是,他为什么用“野蛮其体魄”而不是“强健其体魄”。我觉得,“野蛮”是有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在的。而我们民族的性格,是温柔敦厚的。在温柔敦厚的性格里,最缺乏的就是原始的生命力。改造中华民族温柔敦厚的性格,也许最紧要的就是注入这种原始的生命力吧。改造中国,改造社会,曾经是一种非常伟大的理想,但是,现在有的人却说,社会是可以改良的,甚至也可以改革的,但独独不能够改造。因为改造有一个前提,即这个社会一无是处,罪孽深重,然而,这说法何其的荒谬。如果以这样的观点,去看待历史,那许多伟大的历史事件都是可有可无的,许多伟大的理想,不懈地奋斗都是徒劳无功的。说实在的,人类依然认同对社会,对人性的改造。也正因如此,毛泽东对中国文化最深远的影响,就是重塑了一个民族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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