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日

中午某时段,感受了秋天最美年华的集中呈现,领衔的是西藏日喀则附近的村庄,期间室内音乐是收音机古典音乐频道的经典英文歌曲,那首老歌用了现代方式演奏,高潮时期室外阳光微风蓝天大树,食了一半的饭想要流泪,泪水终究没有出来,饭也吃不下去,拍了张照片发给了F。

去后院将土壤界限分了清些,期间想起某些在后院种许多菜的人以及那些占据过多资源又为之受苦的人。修剪大树下过于茂盛的侧枝时一只白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黄豆豆树上几只落冰鸟幼鸟偶尔唧唧叫着,然后领衔的西藏秋日又回来了,为什么那里的秋天相对会更美呢?也许部分原因它实在是地上最接近天的地方。进屋关后门时,那大苍蝇守着玻璃嗡嗡叫,开门放它出去,它飞出去,在我关门的瞬间敏捷飞了进来,反复几次后,我有些生气了,给这嗡嗡说:今天没心思和你玩!关了后门。

房子是重要,有时可以让我专心做点事,午休起来一鼓作气把洗手间天花板的霉点处理了,包括把天蓝色的“云”变成了“白云”,再去地下室把四条之一墙壁线洗了,这是三年前左右的冬天事儿,当时放在窗台上的一罐可口可乐忽然自己开裂在地下室喷射满屋墙壁都是,随喜后我怀疑是Z干的,他不屑地说:我怎么可能去干这种无聊的事儿?想了想Z和川普先生一样,虽然流氓基本不是无赖,也就是做坏事几乎是敢作敢当,暂且去除对他的怀疑。之后清理墙壁,累的休息了三年(请他俩做,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哪里?哪里需要清理?屋里这么干净。说的也是,按照他俩的标准)。

如没房子,做事就有些难,专心喝杯咖啡都难。

最近在后院撑的那把遮阳伞的大部分作用是遮住自己,少看外面包括那些青春鸟。黄豆豆成熟了,吸引了较多的各种刚开始独立觅食的鸟儿,这些鸟儿的觅食还在玩耍阶段。今年至少新来了两种青春鸟儿,一种是Bluejay的青春鸟,一种是脖子上长颗黑心的细长鸟儿,前者之前习惯边吃边唱,声音实在娇嫩,有天我忽视了邻居们的眼光学了它们的声音,它们大部分就噤声了。这些鸟儿会像蜂鸟儿一样定在空中努力去吃一些枝头的黄豆豆,累了就一动不动的站着头顶上的树枝休息,任由我看它们的花肚皮,甲板上像草地上白菊花的一样的鸟粪,合适的时间里天雨又清理了它们,我又光了脚板在树下走来走去。今天在后院咖啡,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我要一心一意地喝咖啡!低下眼光发现对面篱笆上那只擅长趴着的年轻黑松鼠拉着一字形趴着头也不歪的一直望着这边,能不回应一下?回应了,要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松鼠,结果大树根下那只更像猫咪的年轻灰松鼠又在玩根树枝,这次它灵活地把那根枯枝弄地像优秀的双节棍选手,期间就近啃下旁边新鲜侧枝,一边嚼着叶片一边翻跟斗,翻跟头时发现自己的尾巴有趣,又玩起了尾巴。哎,真是,我要专心品尝咖啡!结果,伞旁伸出一只黑脑袋,另只年轻黑松鼠在探头探脑,抬头冲它做鬼脸,它又一溜烟跑了。豆子鸟儿干脆到伞旁头顶看着我唱歌,想起幼时F某天开始被关进学堂专业,不再整天和我玩了,真无聊啊,便在她写作业时不断在旁推她手肘,被常年不回家的父亲发现了教训了我一通,据说是打了我,我不记得了(他则骄傲的多次宣称他不像我妈动辄就打人,他只打过我三次,这是其中一次,我则一直对他的骄傲感到不可理喻,他对我就是陌生人,我成长期间他平均一年最多只见我十几天,就打了我三次还好意思说!),他说也要把我关进学堂,真是,一进学堂侯门如海三十余年!哎,往事堪回首,喝了一大口咖啡,站起来主动用扇儿给叫狗邻居说Hi,这行为把她吓了一跳,因为已有段时间把她当浑浊空气对待了(当然我要让她知道,那就是故意不实现她数次企图友好说Hi的念头),她慌忙中站起回应时她的狗们也跟着叫了起来,看着那只丁点大的吉娃娃跑向花钵,我又说了一句:你的狗也在说Hi。她说:Always!原来她也知道(她当然知道,多个邻居都提了意见,她就是喜欢狗常在后院叫,她总在后院唠)。看了,这声Hi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接下来她很高兴,把她先生叫出阳台各种交流,我的半杯咖啡也喝完了,蓝莓蛋糕也吃完了,进屋端了洗好的衣服来阳台晾(刚晾好,雷雨来了)。

立秋后第二天,开始听见加拿大鹅从空中迁徙飞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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