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坪之波
每次剪完草,草坪便布满剪草机留下的痕迹。这些印痕并无美感,但很是规律,在草坪上静静延展着,仿佛涟漪。
我会望向草坪,看着这些缓缓的长波,也仿佛感到一丝波纹在心底划过。
或许,与音乐一样,无论波纹怎样变换,世上总会有一些纹路会契合人间的心韵。我常常会这样想。
的确,同行天下,世路万千,走在其中,每个人都会在路上有舒心的发现。我并不能要求他人去接受自己的感受,但走在没有旁人的路上,却能摘思点意,陈述自己的喜爱。
这或许就是自然中潜隐的韵律吧。素简寻常,清淡平静,却会默契随意,相遇相迎。
我有时会想,无论身在何处,如果心底的存在,能随着眼前的纹路延伸并荡漾,那里也一定隐藏着一份期待吧。
我并不知道在期待什么,也无法说出期待的方向。那里或有一份对母亲的牵挂,或是一份对原乡的思念和忧虑,或是一段对旧路的回忆,一些对旅行的向往,一份对情感的期盼,一杯泛着细沫的啤酒,一锅茴香馅儿的包子。。。。。。
所有这一切,都在这份难名的,似乎是期待的感受中,化成一片荡漾了。
无论怎样描述,人们总会有习惯的关注方向。如果人生之波无从把握,所有的期待便都是遥远的。人们随着时代而行,而时代却漂泊在世间的风浪里。行在其中,人间所能感受的,似乎总是颠簸。
很久以来,每天我都会在网上浏览一会儿,看看世界的风云。
很多风云属于自然,飘过,仅仅在世间划过一丝痕迹。但更多的,是那些难以制控的风浪,来自人间的扰动。
风云每天都在面前变幻。
- 东方飘然的气球,显然已被刺破。于是未来太平洋的两岸之间,将会出现草与剪草机产生的波。
- 厉害国虎头鼠身的统治者,在数着粮票,听着楚歌。
- 欧洲寄于工业的优势和法律意识的惰性,在变幻的世界之波前,前倨后恭,拖家带口。顾此失彼之余,总是有些手足无措。
- 美洲仍旧是南下北上。北边的人俯视着世界,南边的人为登高而挖洞攀墙。
- 合众国早已是乌合之众,却又哭笑不得。乌命是否值钱,在于怎样得钱。
- 北方的熊不甘总是吃草,一直左顾右盼徘徊着,寻找着出现肉味儿的方向。
- 中东的黑旗被卷起,人们念着古兰经,一只眼闭,一只眼睁。
- 香港的天平倾斜了,那里的一切正滑进海洋。
- 澳洲一直无法改变袋鼠的步态,在缺少工业,羊比人多,干旱炽热的土地上寻找着湿润和荫凉,有时跳得很高。要知道,放羊娃的梦想,往往是想当个牛仔。
- 新西兰始终是只几维鸟,只能躲在与世隔绝的岛上,管它春夏与秋冬。
- 瑞士知道替人隐藏的票子浸透着血泪和汗水,于是心一直置在正邪之间,口也在开闭之间。
- 日本一直与欧洲比高,但在美国佬面前,总是很矮。
- 韩国住着半间屋子,一直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是姓金,姓韩,还是姓朴。。。
- 东南亚总认为周围全是孬邻居,一直看着美国的大腿。
- 印度在喜马拉雅的山下,边买进刀叉吃咖喱,边琢磨着怎样才能“手撕”山上的“鬼子”。
- 。。。。。。
世界的风云就是这样。我也只是看着,不去感受云的卷舒。
我看到,当所有的风云走过鸽溪,都会洒些雨来。
因为多雨,今夏的草坪是少有的翠绿。我仍旧像往常一样,在草坪需要修剪的时候,把剪草机推出来。
剪草是随意的,我从未刻意巡行什么线路。剪下的草屑我也从不收集,随着机器前行被甩在地面。自然界没有垃圾。
发动机的轰鸣中,涟漪在身后扩大,渐渐交融。
感知连接着未知,更衔接着预知。青坪之波是平静的,世界之波却总是波澜。
我看到,合众国尽管乌合混杂,但智慧的人杰同样精英。当厉害国以美国瘟疫感染率之高来衬托自己伟大的时候,美国的那些政治精英,即将利用美国的瘟疫之重,去压覆邪恶的东方之轻。
可以预料,在美国大选的关键时刻,老川将向世界公布这场世界灾难的瘟疫之源。同时会强势介入相关国的人权问题。届时,中共的位置将与上世纪的纳粹等同。
美国自然会对中共采取前所未有的惩罚措施,并会说服其它民主国家,统一行动。
中共当局的海外万亿资产,很可能将会被冻结,并面临两个归宿:
A.用于补偿受害国和受害人。
B.用于中共后新中国的经济和政治重建。
这场瘟疫,将成为中国的历史转折点。
当剪草机停下的时候,草坪已经成为了绿色的波。
院落仍旧寂静。很多花在开着,并没有因世界的风云而改变。
天念横空,欲望无止。因为人的存在,世界才变得如此杂乱。
杂乱的世界是需要修整的。
问题是,谁去修整,怎样去修整,才能让世界成为花园?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