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战地钟声》
美国来的爆破手,接应的当地人,各种血统的人,一开口,就知道,都是自由人。
对战争,女人,男人,贫富,酒味菜味...... 都无师自通地由自己想,想出自己的。
反战,烦战,厌战,像上帝播的种,每个人心里发着芽。
良知的度量衡,起点真高。底线在哪里?旣往所知的做事,做人的教训,教导,原来都是端不上台盘的“下水”。
战事,未经。疫情,面前。跟随着。不以为意,开始小心,串门访友不再,戴口罩,进门洗手。
前天,去多伦多。“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检点怀里的美好和美好向往,和车子经过的,下车遇见的一并,哪敢性价比?
抱紧的是一个曾遭轮奸的女人;这女人仍怀揣着“只要爱上一回,旣往的都没有了”;炸桥归炸桥,“我反对炸挢”,就是反对 ...... 怎样的土壤,才能长出这样如是佳禾!
真的不信“好死不如赖活”?
真信“不自由,毋宁死”?
别说面临,闷在被窝里自问都不敢盯着不放。
“不读或少读中国书,多读外国书”,信然。语言隔,趣隔味隔,美感隔,都可以傻乎乎地去参乎,当乐子。参乎了,也乐了,静下来,浑然一堑样的人品隔,比长城厚,比安大略湖宽。
鲁迅,你就住过日本。你不懂!
打开合上《百年孤独》《老人与海》《 十日谈》《格列佛游记》《查宁十字路口十八号》...... 宛如进出教堂,什么也抓不住的空落落,旷得慌,荒得瘆。
自省。“自”在何处?咋省?
死如活,活如死。死活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