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知己”,挺扯的。愈长,愈以为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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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知己”,挺扯的,愈长,愈以为

 

 

刁大顺,找不到蔡素芬,就蔫着不起;三皮就一桩事,缠蔡素芬。挺不理解。读《圣经》,遇到个会活会说的人,觉得;读《史记》,遇到了能深谈触膝的人,觉得。挺好的,缺什么呢?

 

红颜知己,挺扯的。愈长,愈觉得。

 

找个对头的人,无论男女才是。找不到,也没什么,自己和自己相对,有什么不行?

 

喜欢张爱玲,爱司马迁,敬圣经。不大想他们性别。

 

鲁迅,喜欢不起来,无从说爱,有几分敬。有点嫌话太多了。那么多杂文集,少几本,无碍的。

 

说句荤点的话,男女,体己而已之外,所剩无几。

 

 

道理没有大的。大道理,就是没道理。

 

知识不小,是你小。一叶知秋,就说这。

 

 

 

用中文,怎么可能不说中国。就说中国,它也就是个中文。

 

香蕉人说中文,中文成了个话,且不说中国。中文一下变得好大器。

 

 

学英语:

 

像割玻璃,可又没钻石。可就是想。

 

像钻洞,几步而止。可就是想。

 

这也是尚存的理想。

 

 

 

等死时,死不可怕。死等着你,不止可怕。

 

 

好话记存

 

好大岁数的男人对二十五岁的好看女孩说:“我天天来这,坐坐,看看你。就这。真好!”

 

女人临终给男人写信:“把自己寄给你。”

 

男人对女人说:“我们就是我们了。”

 

吕不韦献阳物超巨的嫪毐于赵姬,赵姬“绝爱之”。比“面对面还想你”,深切不止一层。

 

 

 

愈益不乐意写了。不自由,挺他由。

 

“发表帖子”,能不顾及?

 

顾及了,还自由吗?

 

自由,他由,那由头都是别人命题的。

 

有了自己,由是而至其它,方可谓自由。

 

 

昨天写的,很小器,写不好白话,却怪日语。

 

其实,日语是写得很好的白话。它使汉语活了,走进世界。

 

中国人现在能流畅地说话,写文章,也亏日语。

 

把白话写得像泡沫,是自己差劲。

 

 

 

 

照书上的说法,语言是思想的工具。

 

也照书上的说法,控制住了你的舌头,就控制住了你的思想。

 

那么,自己自学会说话写字起,就是日本的思想半殖民地。共产党,主席,革命,无产阶级等占一半,连结词占一半。

 

读文言文,学德文,英文,不过是自己发动的思想独立运动。还真吃不准,“思想独立运动”是不是日本话?

 

忽生一念,日语是汉语的儿子,长大后,自立门户了,不听话,说自己的话了。

 

一下释然。半殖民心态没了;为这么有出息的儿子骄傲,又独立,又强壮。

 

如果没有鲁迅一辈人从日本带回种种,中国人真地想不下去,也写不下去了。

 

自己自幼启蒙仍“人之初性本善”,真的完完了。所以“革命,无产阶级.... 是“老小老小”投向有了出息的儿子的怀抱。喜滋滋的才是。

 

长大的儿子是亲戚。有亲戚,不孤单。

 

这一悟,不但觉得拽,而且清爽不少。

 

 

读鲁迅,周作人,郁达夫,读民国人的文章,听台湾人说话后,很容易觉着大陆“共和国语言”的粗鄙。自己烦的是它。

 

民国时的汉语,输进了西式语法,日本词汇,成了很不错的白话文。

 

近年来,共和国语言也在褪色中。好句子,好字,一段时间出一些。

 

 

 

写历史的:你坏。我能把它想到更坏。读这历史的,跟着学坏。得了手写历史,比着坏。

 

做历史的,即所谓创造历史的,则“你坏,我比你更坏。”代代相传,坏得出蛆。

 

文人讲历史,一堆坏点子。

 

泥腿子讲历史,四卷毛著总结成一句话: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十一

 

《人间正道是沧桑》里,孙红雷演英雄,砸了;演一代“枭”雄,灵得来!

 

 

 

十二

 

  ,应是dairyalways。”

 

“这个音,应唱出开花的全过程。”

 

“就听到你的嗓音,听不到其他。”

 

“哇,Jennifer 是个画家!”听完学生唱完,老师欢呼。音有色,真的。

 

她在教美声唱。我当文学教导听。

 

昨天,挂上圣诞灯,门前的树上裹了,穿过门头。插头上,亮了。一望街上,灯光秀似的。一股清凉的欣兴掠过。

 

行文,每有这重清凉于怀?

 

熟人为安好中文电视盒。打开,一片“卫视”,又一片影视。点开,又砸又淹的广告。进入正戏。疙疙瘩瘩地,有提示:只能试看两集,其余要付费,好几年前的东西唉。

 

回到you tube ,像清音楚。播广告了,跟着里间的黑小伙笑。

 

如是般般,直到成了病树沉舟,才知道应当一笔一划地记它们。

 

 

 

十三

 

You tube 看个把小时长的片子,在看过日子。片子不过是好事者掐了一段,贴上屏幕。

 

看《装台》《大秦赋》甚至《一地鸡毛》,知道是在看戏,都是编的。

 

在欧美,哪哪,上得了台盘。尝坐在街头看呆,真有得看,不辜负。

 

离大陆有时日。在的时候,拍电视的友人有叹,捧着机子在人群里找,就是找不到一双能看的眼睛。

 

看《少年派》,就激动,那里的青少,颊亮目清了。但願街巷尾也见得到。

 

欧美呆得愈久,愈不大稀罕看欧美片子。身边即是。比演员好看的少男少女,常遇;比其耐看的,不少。片子里的待人接物,许多还没街头楼口遇上的美感。

 

也不愿意花大把时间读欧美的书。与其读页,不及看叶;与其听罗曼罗兰说教,不如和出租车司机侃上一段。

 

“艺术来自生活,高于生活。”在欧美过日子,常觉得反向:日子美于影剧,影剧哪哪不及日子。譬如设计的窗帘不及邻居的好看,宅子不比见到的豪,儿童演员哪及天天路过的上下学小学生好看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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