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国联邦演义》(42) 章回体 有声小说连载

君莫笑 满地荒诞言 非真亦非假 非今亦非昨 若遇有心者 堪破局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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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长虫凿壁偷光 窥犬食牝
磨刀哥新闻联锅 说风水(四)

书接上文

只见,方老猢狲指儿捻着腮下几根鼠毛髭须,道:“一婆娘屄上生了毒疮,疼的要不得。便喊来男人说道,‘如何是好?’男人说,‘需请郎中。’婆娘道,‘哪个郎中能看得这东西。’男人道:‘我去街市寻寻。’婆娘默然。

她男人上了长街,见一眼科铺子。那日眼科郎中家里有事,便把招牌横放在柜台之上。那呆男人见招牌上画的款式与她女人阴门一样,便去访问。郎中说:‘得要去看看症候方可诊治。’便随他家去。

那婆娘无奈,便趴伏床上,勾子撅的高高。床帐遮盖,露缝隙,显出那烂糟糟的屄门。那郎中以为是眼睛,便用手指儿一杵,插了进去。抽出使鼻子嗅了嗅,提起药箱便走。那呆男人扯住,道:‘为何就走了?’郎中道:‘医不得,医不得!眼珠珠都烂成了窟窿,里面臭的冲脑,如何医得?!’”

 

众人笑得各个眼里淌出泪来。

文蕾鸨婆笑骂道:“恁把你眼珠子扣将出来哩!”

花泼皮呵呵笑道:“奶奶,欲把羯兄那两眼珠子扣出来,放自家裤裆里相屄怎得?”话罢,众人笑了好一阵。

 

此间,大棚内人等,独此处热闹有趣,便皆聚而观之。

花泼皮见人群中一人五短身材,头戴方巾,身穿元色长衣,只是肩上扛了个  诺大补丁,摇头晃脑;左手操折扇,敲得右掌心响亮,甚有师尊之貌;黑红面皮,生一对斗鸡眼,恁得有趣;红丹丹一头酒糟鼻,鼻孔内生两堆黑毛塞满孔窍;腮下一堆杂须,黄不黄,黑不黑。

边上伴着一书生。身长五尺,走路如一只水鸭,坐着到好似一尊酒桶;头缠儒巾,身穿一领细麻长衣;生的一张肺痨色脸,皮脸上挂一双怪眼;鼻子极小,腮下肥圆,如堆了三斤母猪肉也似;下巴上到生得一拳大紫黑色猴子,冒出几许长毛;操把白色篦子,来回梳着,甚有宿儒之风。(此妙笔竟生出此等可入《滑稽列传》人物!叹哉!)

此二位兄台花泼皮到认得。

酒糟鼻便是脓虾先生。此公虽血统不清,来路不明之三院娃子出身。平日里靠在妓馆,赌肆捞毛倒水过活,确自号深通西域之海洋法系,大陆法系。大官人讲平安以来,便每每于萨太医大棚内,设坐高论,为县乡子弟宣讲西域二法系之优劣。此公极好为人师,实则口中一阵胡乱穿凿,讲道乐处。自家也如阴沟里的虾米,掉入了大海,茫茫然,晕头昏脑,迷了东南西北,四纬上下。

 

那肺痨猴子脸便是疯自由哥儿。此公亦是乡里良才,世家佃户出身。这厮一身贱皮烂骨头皮囊,可可装了一束享福的魂魄。有心做贼又怕吃拳脚,下地又怕把手儿摩粗,百事儿不干,百事儿不成。近几日方谋了些正经营生,便是到县西头大河边,那渔户人家仓船边,捡寻些渔家不要的臭鲞鱼,到臭水沟街发卖,一日也诓骗不得一两个铜钱儿。

此公呆得气儿都出不匀衬,虽非耶教门徒,确独好谈玄论教。开口必伊甸园,闭口必基督精神,所论之要领无非是些呆话。如,当今西域之万有精妙百工,皆出于耶教教门,云云。中华五千年之世界文明,在此公口眼中直是污秽的要不得。

此二丑类好有一比,如何比?如城隍庙的鼓锤儿,一对。真真莘县活宝一双。

那岩中先生抄录至此,不觉对此二公之形状,此二公之见识,哈哈大笑。感此二宝,确有异长禀赋,提笔急书二首,赞曰:

其一 《赠脓虾先生》

痴人口中千万语

虾米鼻下二三须

目力所及四五寸

便是胸中万里云

 

其二《赠疯自由君》

生来便是一呆汉

过去未来两茫然

哪知耶典为何物

口吐象牙犬一般

(此等二呆货,内不知本国之史 、外不知西域发皇之根本,空冒些呆傻气)

 

羯长虫极好与二公嗔叉,有些口舌账目。见此光景,便道:“我想起一个好耍子的,讲与列位。”

斜着眼儿扫了脓虾先生一眼,继而又说道:“一寡妇,丈夫死了半年。胯下屄门空虚,日日痒得专心。便自思道:头嫁顺父母,二嫁顺自家。立个死后的牌坊有何好处?大不如先让这一口穴道,这两片儿肉快活,方不枉为人一场。便急急使银子寻媒婆说和。媒婆问道:‘寻甚模样?甚家境?’寡妇道:‘不论模样,不论家境,但寻个鼻子大些儿。’你到为何这寡妇要寻鼻子大的?这呆婆娘听信了街边天话说,鼻子大的男子汉,肚脐下骚寮子也大,故而如此说。那媒婆也是奋力,恁给寡妇寻了个大大的酒糟鼻汉子。

 

后,堪定时辰,收了聘礼,便拜了天地,欢欢喜喜入了洞房。新郎在外陪客喊拳吃酒,这寡妇急得在洞房床上捣枕揉被。三更鼓光景,这新郎才跌跌撞撞进了来,倒头便四仰八叉的盹睡去了。

 

这婆娘见状急的通屋乱撞,百般只是唤他不醒。便脱下新郎裤子,见胯下只有一堆卵毛,于乱毛之中又扒又寻,方才见那尊具,靡小细微得不成体统!便大呼,‘苦也!听信了街边天话!’只是屄窝窝里痒得杀人,便也脱了裤子,光着勾子,坐在那新郎脸上,使那屄爿子,来回搓那大酒糟鼻。搓得那穴道,阴津崩流,灌了新郎满鼻满口。新郎迷迷瞪瞪喊道,‘喝不得急酒!喝不得急酒!’”

话罢,两只招子直勾勾的相着脓虾先生。众人更是笑的东倒西歪。

 

脓虾先生羞得要不得。将鼻子揣在怀里,道:“粗鄙!此恶朝法度之下粗鄙愚夫!若此为米立坚联邦,吾便到米立坚官府告你一状!让你晓得大陆法系的厉害!”

 

疯自由哥儿道:“叹哉!恁得无半点基督博爱之关爱精神。此中华五千年上帝缺席之故耳!不日大官人革命成功,入主京都,必立耶教为国教,复火刑之大法。将往昔历代之封建王朝糟粕,今之恶朝愚夫愚妇,一把火烧个干净,还我上帝之乐园。”

 

文蕾老鸨婆子,亮亮姐儿挤身过来,相着疯自由哥儿作礼万福。

 疯自由哥儿道:“奶奶姐姐皆为教门中人,为何动此陋习俗礼?”便在胸口虚画了十字。

文蕾老鸨婆子,亮亮姐儿慌忙也回画了十字。

大保健提辖官见脓虾先生,疯自由哥生嗔,便道:“我等皆是萨太医裙下同袍,姊妹兄弟,相戏的勾当,莫当真。”

花泼皮听疯自由哥儿口吐狠恶之言,心中不快,便道:“我也讲个荤话。一老叟,耳朵聋的打炸雷也是听不得。一日,城中一户走了水,便问媳妇道,‘城中哪里失了火?’媳妇便探手与老叟裤中,摸了下他粪门。老叟点头道,‘哦,后宅门。不知是那条街?’媳妇便脱了裤子,拉着老叟的指儿,在自家屄上扫了一把。老叟道,‘哦,臭水沟街。不知是哪买卖人家失火?’媳妇便扣了下自己肚脐下那穴道,让老叟嗅了嗅。老叟道,‘哦,那卖臭鲞鱼家。不知是犯了甚害处,遭此天火。’媳妇便抄手至老叟裆内,捏了捏两枚老卵,又揉了揉那老寮子。老叟道,‘该,活该!一根秤杆子上,挂两秤砣,黑了心肝!’”  

话罢众人笑了好一会子。

一汉子道:“疯自由哥儿,做鲞鱼的买卖,可可不能欺心。”话罢,竟几个闲汉笑得浑身乱扭,倒在地上,半晌恁挣不起身子。

疯自由哥儿恼怒非常。只是晓得这花泼皮有金比甲加持,萨太医又认了这厮干子,故而不敢造次。

正不知如何,听见大棚内一通锣响,众人知是磨刀哥、丽婆子 【新闻联锅】开了场。便皆说说笑笑,抬凳的抬凳,搬椅的搬椅,聚于磨刀哥儿台下。

欲知这磨刀哥之【新闻联锅】说了甚  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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