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华夏经典:论语8

故事是历史的演义,逻辑是历史的抽象,故事与逻辑的统一,是历史故事的解的最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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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学和习在孔夫子那里是贯穿论语的主线,是贯穿社会发展的主线,是文明传承的主线,是生命演化的主线。学而习、习而学的螺旋上升的学而时习之,直达天命之行的无限展开。

何谓性?中庸开篇云天命之谓性,性就是天命之行,中庸后续又对性进一步阐发,区分人之性和物质性,然后又将赋为先天之性并以此先天之性为性赋根,以达其一通百通的赞天地之化育从而与天地参,这也是汉儒天人合一的渊源所在。在宋儒那里以此先天之性与道家之道合流,此儒道合流的产物之一便是理学。

循根,是思维的本能,企图塑一个起点从而一通百通的贯穿整个理论的脉络而达理论的终点。执一点而控全局,以理论结构之有限去把握世界之无限,此思维模式最终会走向以道弘人,宋儒和道家于此与西学是相通的。

孔夫子站在人能弘道的角度,断然不会同意子思之流企图以先天之性来统摄人之性和物之性,更不会同意中庸在后半部阐发的企图以先天之性之一通百通而与天地合。

在孔夫子眼里,人无需循根,人以人的学和人的习直面此大千世界,直面此世界之无限,人能以学而时习之而达天命之无限。无论何时何地,人皆能以学和习而承天命立大地。

性相,习相,在此均是对人来说的。天令之行与人对此的学,其外在的表现是近似的;但人在实践中的运用,差异是很大的。孔夫子直面世界,不会先天假设人性之善恶,人性之同与异。孔夫子言行合一,只言人在学和习中的表现,这才是孔夫子的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孔夫子播下的龙种,在其后变异甚大,以至于面目全非。当然这也不是孔夫子个人的遭遇,古今大哲,无论中西,其后被人解读的命运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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