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的牛津

剑桥的灵动相比,牛津醇厚得多了,新学院后花园里的旧城墙,莫德琳大草坪上的老梧桐,方圆对称的拉德克利夫与博德温图书馆。可是最令人感动的却是城北的皮特河人类学博物馆,三层楼林林总总的柜子里,摆满了满世界搜罗来的图腾、瓦罐和各种知名不知名的玩意儿。还有隔壁相连的地质学博物馆,1860年赫胥黎就在这里激辩过达尔文的物种起源。

神学院起家的牛津,或许为了说服恐惧焦虑中的人们接受信仰,必须拿出世间万物的真才实学,逐渐演化出了人文与科学,成为了泰斗翘楚的渊薮,恐怕也无意间鼓舞了全球视野的殖民意识与科学精神的商业观念,于是孕育出了英国此后数百年的辉煌成就。

所以,请我们记住赫胥黎的那句传世名言吧,Try to learn something about everything and everything about something.(试着去学一切的一点皮毛,和某些皮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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