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歌的这个误区,是一种心理疾病、思维痉挛。
所有卷入这种斗争的人,都对国家如何运作没有真实的兴趣。虽然理性上他们好像也不反对对国家的运作进行规划。但是心理的潜意识是,这是“最后的斗争”,过了这个坎,一切就都好了。
所以,他们总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也是同样的意思,盲目地相信,过了这个坎,就一切都好了。
其实,这个“最后的斗争”根本不会到来,只要人类存在,只要人生存在,就会有不同的问题。今天再努力,也扫不掉明天的落叶。今天吃得再多,明天还得去买米。
正是因为这个“最后的斗争”,“不惜一切代价”才莫名其妙地有了“合法性”,哪怕以百万、千万人的生命为代价。这“最后的斗争的思唯”让人变得疯狂儿没有人性。
比较一下巴黎公社和同时期的美国的宪法,这一点看得更明显。美国的先圣,关心的是明天会出什么事儿,如何应对,如何构架国家得体系,才能尽量避免问题。他们没有认为独立战争就是“最后的斗争”,所以,华盛顿即使在战争中,也没有忘记祈祷上帝,也没有丢失对人(哪怕是敌人)的怜悯心和同情心(比如还把对方的宠物狗送还)。
而巴黎公社的人,莫名其妙地相信,我们只要炸烂旧世界,新世界会自动形成,而且还非常完美。这真是一种绝望的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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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人生有否决定性意义的事情,那还是佛教的分类最清晰,佛教把人所面临的事情分成两类:
1. 有漏业。就是现象界的事情。这类事情永远没头,真正是今天再努力,也扫不掉明天的落叶。儿子的事儿没解决完,孙子的事儿又来了。生老病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2. 无漏业。这是心灵层面的事情。这类事情确实是有决定性台阶的,那就是开悟,就是明白。这个开悟,是一朝开悟,永不轮回。心经说的,从此远离颠倒梦想。只是,这种开悟并非头脑想想那么简单。打个比喻,日常的思想,只能到达电子层面,是化学能层级的活动;而佛教的开悟,要达到原子核心,是突破核能层级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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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象界寻找“最后的斗争”,注定是失败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