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节所诞生的教会 —- 达拉斯第一侵信会华人团契

白熊,达拉斯人。干科研的,是个爱运动的基督徒,也爱唱歌,热爱生活,愿我的博客能交很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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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拉斯第一浸信会华人团契是王彼得牧师1994年感恩节建立的,至近已经近30年了。王牧师于2022年4月23日安息主怀,在2024年团契成立30周年之前,我们将转载一些纪念文章,缅怀恩师益友王牧师。 

感恩节所诞生的教会

                           — 达拉斯第一侵信会华人团契

达拉斯第一侵信会位于达拉斯Downtown ,创建于19世纪,距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当代最伟大的布道家葛佩里曾是这家教会的成员。

一.华人团契

达拉斯第一侵信会华人团契隶属于这家教会,自成立以来走过了近30年的历程。我有幸成为这家教会的成员也超过25年了。

               

这个华人团契是由来自中国大陆的王牧师创立,他叫王振明 (Peter Wang)曾是一位核物理学家,毕业于工科名列世界第一的中国清华大学。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之初,当年,他 40多岁,风华正茂,就踏上了北美大陆。

为什么一个设计加速器的科学家要来创立教会呢?

                                      

说来话长了。一切都要追溯到一个祷告,以及1994年的感恩节了。

近年来,王牧师讲道的足迹,从达拉斯到美东,及美国各地,还有中国大陆多个城市,为什么呢?所到之处,都有从我们团契走出去的弟兄姐妹。当年撒下的种子已经开花结果。这两年他的行程还扩展到欧洲德国的多个城市。去美东,回国讲道并看望从我们教会出去的弟兄姐妹,去德国华人教会讲道,已经成为新常态。

感恩节过后,王牧师从德国宣教回到达拉斯。周日的讲道题目是,《感恩的操练》,信息是知恩,感恩和报恩 ……。

而我们这个华人团契就是一群蒙恩的人,他们走在知恩,感恩和报恩的路上….

Peter在讲道中,回顾300多年前那群追求信仰自由的英国清教徒,他们乘坐五月花号在大西洋的漂泊了XX天,终于在普利茅斯港的登陆,那个寒冷的冬天,102 人中几乎一半人的死去….等等。自然而然地,那些20世纪90年代来美的访问学者们,联想到自己的心路路程,工作压力山大,老板总是PUSH,家庭成员来了,前途未知,身份成问题,虽然是访问学者,他们的心境居然和300多年前那群追求信仰自由的英国清教徒一样 ,却没有他们的乐观感恩的心情?当时,我就是这样的,为什么呢?

二.开始于一个祷告

20多年前的1994年11月,那时,牧师和师母 参加美国弟兄的圣经学习小组。那时来美国的中国学生学者大都是也是这样,在文化背景不同的异国他乡,一边学英语,一边学圣经。收效不大,成长艰难。美国弟兄看出问题的所在,直截了当地说,你们最好不要这样,应独立出去,用中文讲解圣经会更好。

于是,于是牧师向神的恳切祷告,主啊,你要我做什么?

那一年的感恩节,牧师邀请了5位在德州大学西南医学中心工作的,来自大陆的访问学者,到家里过感恩节。 这些学者都知道他是国内来的核物理学家,毕业于清华工程物理系。困惑不解地是,为什么如此优秀的科学家还信神?不知是谁首先,而且大胆地提出了这个问题。王牧师也就借此机会向他们见证了自己来美国十几年里,神是如何带领他翻山越岭,开辟出新天地的。牧师的见证讲完了,这5位访问学者感慨地说,啊,原来,还真有一位神呀!

神借圣经在向我们说话,借大自然的美妙与神奇启示我们。而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们都得天独厚地接受神的启示比其他学科的人更多。

我们的教会(华人团契)就是从一个物理学家如何带领5个生物学家认识神开始的。他们翻越了加密山,何列山,走过了旷野,最终登上了山顶,发现神早就在那里等候他们多时了。这5位访问学者就成了团契最早的成员。

我是1995年的圣诞节期间来到教会华人团契的,二十多年来目睹了它的成长过程,我来时团契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起码20-30人了。他们和我一样,大都是那五个之后的成员。当时,和我一起来教会的有zhang hong,Tu Yaping,Guo jun等人,而李小华,TangJun夫妇,Sunrui夫妇是最初的五个成员。

上世纪90年代来美国的学生学者特别多,来这个团契的访问学者,有时一次就是5-6 个,10个8个的,新成员很快就增加到50个,60个。一到过年过节,王牧师邀请他们到家里开party,真是热闹!20多年间超过1000人来到这个团契。他们中近1/4受洗成为位基督徒。

平时,来团契聚会的人数总是在50人左右,20多年间来过的人数却是平时的20倍。一年又一年,人员不断地来,不停地走,流动性如此之大,就成了这个团契的一大特色。像大江的流水永不停,像钱塘的潮汐潮涨潮落。在这个团契呆过的人流向了美国各地,返回了祖国大地。像蒲公英的种子,神一阵风把它们漫撒天下,可以想见,阳光,雨露,好的土壤,种子会发芽生长,福音在不断传播。

三.欢送会

像这样的欢送会,每年都要有多次,少则4-5次,多时7-8次不止。20多年了,有了超过100次的欢送会。

 2017

2017年团契合影欢送一对神学院毕业的夫妇回香港。照片上的小孩子,2005年时还没有出生。1995年时的成员只剩下了三个。

 

  

 

 

 

                                                            2005

2005年照片上的人,很多已经离开了团契,孩子长大进了大学,至少也上了中学。

四 .教会的孩子们

我们华人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注重教育 !这点与犹太人很相似。不同的是注重教育易走极端,不是学而优则仕,虎妈虎爹,就是溺爱孩子。中国的孩子特别爱哭,爱撒娇,爱闹,不安静。可是一旦来了教会,孩子们不娇气,安静了,敢不听家长的话,不敢不听神的话。

Wang Yingjie儿子的书法

五.Peter按立牧师

王牧师是一个核物理家,出身于一个基督教家庭。他的圣经基础是从小就打下的。虽没有进过神学院,但是通过了达拉斯第一侵信会大教会和达拉斯神学院联合组织的严格考核,被安立为牧师的。我们华人团契成立十周年之际,大教会的主任牧师问他,“ 为什么不当牧师?你的工作和成绩是很突出的呀!”于是一个高能物理学家就变成了牧师,他的朋友冯秉承 — 一个来自北大的生物化学家也成了牧师。他们那一代的北大清华毕业生,有很多都弃“理”从 “神”,当了传道人。如果说,20世纪初神为中国准备了倪拓生,王明道,宋尚节,那么21世纪这样的传道人大批来自有科学背景的人。

我参加了Peter 按立牧师仪式的那天大教会的聚会,LuJun做了录像,团契十几个弟兄姐妹在场见证了历史的一幕,并向Peter 牧师和Grace师母表示祝贺!

六.唱诗班

王牧师是个多才多艺的人,读清华时就是校文工团的。华人团契发展的这些年里,唱诗班搞得有模有样的。 最有说服力的是,新世纪之初,华人团契的大合唱搬上了大教会的舞台。这是该教会成立以来,是移民团契的基督徒唱诗 第一次出现在大教会。

(89) 求你国度降临 - 千首精选赞美诗之0773 - YouTube

当时,我们唱的是,“求你的国度降临”!Jinxiaoyan (女)和 Gongyunhua(男)的领唱,清澈,响亮,激情,在全体诗班雄浑,高昂的合声衬托着,回荡在古老的教会大厅,至今还鸣响在我的耳畔,尽管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 记得Shaoxinli 一家4 口都上了台,Shaoxinli  ZhangBo,以及Shao 的父母。Gaojimin站在我的旁边。当年上台歌唱的人,大都离开了这个团契。留下的美好记忆谁也不会忘怀。

 

   

2010年的诗班

七.做同工

我是大教会里新世纪2000年第一个受洗的基督徒。

大概是从1996年起,我就开始了做同工。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受洗,Peter就把我作为慕道友中的积极分子来培养,也是因为我们教会早期的成员大都是慕道友,受洗成为基督徒的人少,而且流动性大。

八.灵修与祷告

我们本来不会祷告,学习“ 主祷文 ”,主耶稣教我们怎样祷告。在一年的五十多次主日崇拜中,我有十几次机会在团契会众面前祷告。由于要做司会,或者领诗。我必须要把祷告词事先写好,背诵下来。当领读一段圣经经文之后,接下来就是祷告了。此刻的祷告就是背诵心中的祷告词。开始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祷告没有完,已经一身汗了。也有祷告忘词的时候。记得一次祷告,不仅忘了词,嗓子还哑了。极为尴尬。镇定下来后才完成了祷告。

从此之后,再也不背诵了。坦然地把写有祷告词的纸张放在圣经旁。

读圣经就是在听神在说,圣经里记载的是神的子民的历史,耶稣基督的家谱。世界上唯一的一部记载得如此完整的家谱。西方文字里 的History  的就是记载他的故事,耶稣基督的故事。一个从创世纪以来,一群人在一片土地上的故事。他们如何在神的带领下历尽千辛万苦,饱尝千难万险走进应许之地的故事。一个民族灭国2000年之后又复国的故事。

可以说,20多年来我读这部书里的故事多于我读中国历史里的故事。

读了圣经之后,对世界的看法就明显与以前不一样了。

九.受洗成为神的儿女

1996年在Peter 家,来自UTA 的杨启城教授做了一次见证,谈一个科学工作者是如何信主的,我的感触极大,当时就决志信主了。对我说来,这只是开始。我进步得非常慢,看着后来者一个个走到了我的前面,也很着急。由于主时间没有到,我一直徘徊在基督徒的大门之外。

1996年就这么过去了,97年,98年,99年不知不觉也漂了过去。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呢?平日忙于工作,家庭,转变身份,周日来教会崇拜…. , 看似平平淡淡,但神的灵一直在做工,我也在潜移默化之中发生着变化。

比我晚来美国的Huang Haichang弟兄三年Postdoc 结束了,即将返回国内。教会的弟兄姐妹在筹划如何欢送他们一家回国,Peter 为 haichang 的回国不无遗憾。一次同工会上,一提到Haichang 的回国,Peter一声长叹,说,嗨,培养出一个就走了,培养出一个就走了!看得出他十分地舍不得,但又不能阻挡他的前途,于是开心地说,从我们团契出去的人都是好样的,回到国内也会传福音的。

但是这一声长叹却似乎敲醒了我,我该站出来了,我还等什么呢?

这是一个愿望涌上心头,我要受洗成为神的儿女….我知道神的时候到了!

十.作见证

对于科学工作者来说,信仰也是必要的。一旦科学工作者有了证据,那么他们的信仰基础就更牢固。从我的个人经历来说,以前是有信仰的。受无神论,进化论多年的影响和教育,没有神的概念,根深蒂固。而接受神的创造,必须动摇以前顽固的根基。因此,我特别注意有科学家身份人的讲道,以及他们的见证。王牧师更是根据我们团契的特点,极其重视与我类似经历的人转变,以及他们的见证!

2001年1月14日,我在大教会受洗成为一个基督徒,在以后的主日崇拜时,我做了自己信主经历的见证:《一个基督徒的来历》,发表在达拉斯华人报纸,“达拉斯新闻”上,以及海外华人网上读者网站《文学城》上 。

催化我的观念转变的是几次心灵震撼的科学工作者的见证。这些见证动摇了我潜意识里,自己不知不觉,却又根深蒂固的无神论基石。首先说说我的无神论基石是怎样建立的。

从中学起,我就经常去北京天文馆的天象厅看天体演化星空展示。这些展示都是从苏联引进的,也代表了当时的科技最高水平。在演示天体变化的时候,解说词不忘宣传无神论。我清楚地记得这样的话,…只有未被认识之物,没有不可认识之物。这样的话回荡在天象厅演示满天星斗的浩瀚宇宙中,让我觉得科学真是无所不能的,物质世界也是可以被认识清楚的。科学太伟大了。若要认识神,必须有科学依据。但是我的以无神论为基础的科学观,想来认识神,可能吗?

来到美国之后,在教会里听到太多的关于科学的局限性的说法。很多伟大的科学家,像牛顿也信仰有一位神,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科学的方法?科学就是人类对世界的认识。这个认识是否正确呢?首先要提出一个假说,然后做试验来证明它,试验必须是可重复的。试验结果就是证据,有了大量可重复的证据,或支持假说,或推翻假说。假说得到证实就上升为理论。而证明神的存在是不能用试验来证明的。因为,宇宙中发生的事物很多是不可逆的,而且我们的生命时间跨度无法看到变化的全过程。这样说来,科学不是那么万能的,而是有限的了。我是怎样丢掉这个科学万能论的桎梏呢?

首先,UTA的杨启成教授的见证很好地说明了,科学是有限的,信有一位神要凭信心。想凭真正搞懂了神是怎么回事,那就可能你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认识这位神。当时讨论的一个热门话题是,科学家发现,人类历史少了一天,这一天去哪里了?答案在圣经!在上帝!一日头在天当中停住,不急速下落,约有一日之久….这些都记载在《约书亚记》里。科学家不能回答的问题,圣经却能回答,这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地神奇!

接着是,云南澄江地区寒武纪地质年代层发现了不同时期的生物化石的震惊消息。按进化论的观点,生物进化是由低级向高级,从海洋到陆地到天空,有前有后的物种进化是有时间顺序的,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地质年代的化石里的。但是,在云南澄江却发现了。说它是爆炸性的,不可能地成为成为可能只有一种解释,正如圣经创世纪里说的,“ 说有光就有了光”,只有神有这种能力。

再后来,有Philip Jonson 教授的智能设计说 (Intelligence Design) 。牛顿在感叹宇宙万物为什么这样井然有序时,认识到这一切背后一定有一个造物主。如此复杂而构造巧妙的眼睛,不可能是进化而来,一定是神的创造。Philip Johnson 教授提出了一种智能设计的理论来解释神的创造。Philip Johnson 教授来到我们团契讲解它的理论。

还有我们的身边发生的事。我们华人团契ChengPing的见证 。Chengping来自上海交大少年班,博士毕业于上海生化所。2000年来到UTSW 做postdoc 。她是研究生物钟理论的,经常一周工作7 天,周日也去实验室做实验。希望能早出成果,快出成果。 在见证中她说到,当一个实验周期结束后整理数据时,总要把一些不理想的数据剔除掉。她惊异地发现,被剔除的数据几乎都是周日做的,反复核查了几次,没错。都是周日得到的数据。她想到,周日是主日,是安息日,主说,你们要在主日敬拜 你们的神!从此,周日再也不去实验室了,主日就是要安心敬拜神!

这一切的一切,无时无刻地轰击着我的无神论基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似坚如磐石般的无神论基石动摇了。这个变化,恰似春雨 “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 的过程,真的就发生了!

对于一个科学工作者来说,似乎理性的东西多一些,似乎搞明白了就认识得更深刻一些。但是我承认在我搞明白了一点点之前,神用更强大的一种力量,爱 ,让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她!事实是,在无神论基石动摇之前,还有一个更大的障碍,那是禁锢在我内心的坚冰 — 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而神的爱就是无缘无故的。神创造了我们能不爱我们吗?是神的爱把我心中的坚冰融化了,随之而来的才是那个基石的粉碎。

于是,就有了我的见证:白熊from北京_文学城博客 (wenxuecity.com)

  • 四世同堂 忆往事

如今我们这个教会已经建立了27年 (1994年起),先后来过这间教会的弟兄姐妹有一千多人。在这27年间,迎来送往,开过一百多次欢送会,在美东,美西,中国大陆到处都有我们团契的成员。在此期间诞生的孩子也有几百人了。以黄海长的孩子为例,他的孩子是1995年出生的,到现在26岁了,完全是一个大小伙子了,由此可见,我们教会也像是一个大小伙子,朝气勃勃 蒸蒸日上,就像早晨升起的太阳。

而我们的创建牧师Peter Wang 也已经79岁,师母Grace同岁。他们俩是一代人。

我是新中国的同龄人。1995年底来这间教会,至今26-7年了,是Peter 和Grace 领我信主的。我特别感激他们俩,因为我经历了信仰破灭,彷徨无助,又重新获得信仰的过程,走了不少弯路,最终迷途知返,归于主的名下。我算是第二代人吧。与我同来的人都离开了这间教会。

这里所说的一代不是一个世代(30年),而是一波,是来的时间先后相近的一群人。如同CPU 486 和586 与 奔腾相比。如同芯片28nM ,14nM 的与 7nM ,5nM的之间相比。

因此,Huanghaichang ,Lijing,Chengping,Caiwei,Lujun 他们算是第三代。他们也都离开了。

其后是,Wu jun, Tang wei,Zang Tong算是3.5 代吧。

Yaohuiyu ,Liuxiuli,Liupei Gupoweirui 是第四代了。

尽管,来教会的时间不同, 但我感觉兄弟姐妹间都长得越来越像了 ,比如,Yaohuiyu 就很像Huanghaichang,Liuxiuli 很像Wang jing。

Peter牧师经常说的一句话,“主啊, 你让我做什么 ” ,时时回响在我的脑海里。每当在耳畔听到Peter 在说时,就想起他讲道,1994年,他在主的感召之下,创立了这个团契。1997年,面临回国与否的选择,他决定留下来。

由此,我又想起夏  云 牧 师讲过的一句话,走一步,算一步,走一步,算一步,跟着主的脚步走。那是他讲述 1998年长江发大水时,领着一群人在水中走 ….

2021年离开团契进20多年的Huang haichang 弟兄回达拉斯看望Peter 和团契弟兄姐妹

十二基督信仰相同 世俗认识差异

在现实生活中,由于成长的时代不同,时代的印记造成了兄弟姐妹之间对现实世界的看法有了极大的差异。我认为这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没有必要统一认识。但是我希望用不同时代弟兄姐妹之间的对话的形式,展现我的一些世俗认识。

我那一代人的特点是,经历过文革和知青年代,有阶级斗争那根弦,还特别关心国家大事。而较我年轻的几代人则没有这些经历。因此,对现实的看法怎么可能一致呢?例如,对刚刚过去的2020年的美国的大选。对落选的特朗普总统的评价,在教会团契成员中间,存在着巨大的分歧,甚至尖锐的对立。有的人说,特朗普石是神选的,他自己也在标榜:I am chosen one .

对美国大选的候选人如何评价,斩不谈及,仅特朗普是不是神选之人,我的看法他不是。当选之人也不是神选之人。谁要想借神的名义,行个人之私。都会被神所唾弃。因世俗因素而在团契引起大争论,不是第一次了。在我的记忆里,还有三次都很激烈,都留下影响。

  1. 美国飞机轰炸中国驻外使馆。当时有一种议论说,美国是有目的而来的,因为有中国介入的证据,但是团契绝大多数人很气愤,不论怎么说也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时,Xiaoxianzhong 愤怒地拍案而起。此事在团契影响巨大。就连来我们团契的美国弟兄都说,美国的做法不对。

2)在大教会排列的万国旗中,用五星红旗取代台湾的青天白日旗。有一种说法,老美不关心政治,那个旗是以前传下来的,我们提出异议,大教会才给换成五星红旗。若我们不说是不是就一直挂着?我们这个团契的人基本上是来自大陆的。

3)一对台湾夫妇,男的是毕业于达拉斯神学院的PH.D  , 女的也是个传道,来向我们进行小班讲道。他们讲完后非让我们听的人填写一个form ,说是你要真正信主就要签字,这是Commitment  ,就要有文字的东西。当时有我,Xiaoxianzhong,Gaojimin 等人在场,我们几个谁也没有填写。那个女的传道显得有点气急败坏的。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事后,大家评论说,她如此公开以教会的名义,借传道之际所为,大有行政治目的之意。说不定是台湾特务机构的,但是做得也太露骨了,太愚蠢了吧。

这就是我们那一代人的表现。虽然信主了,可是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不受时代的影响。

我信主的经历要比年轻一代曲折得多,我不是一张白纸,可以直接写直接画。而是要把已经有的东西涂抹掉,才可以写上新的东西。因此不可避免更加艰辛。若年轻一代的兄弟姐妹面对以上三件事的时候,会像我们那么愤怒,那么激动,那么警觉吗?我看未必。或许他们处理得会更好!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弱点,局限性和包袱,而新的一代应该没有包袱。因为神眷顾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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