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诗经·国风》
受百年非诗友影响,近日重读 《诗经·国风》,感《关睢》、《桃夭》、《蒹葭》诸篇之绮丽,叹《子衿》、《采葛》、《汉广》诸篇之缠绵,思三千年前国风之音容,悲今日网传链笼之惨状,真令人不知 如何言语矣!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此言豈虚哉!文明云者,观之于女性境遇,或可知大概也。宋明以降,每下愈况。惨案虽属极端,已足怵目惊心;然拐卖多年猖獗,暴戾当非个别也。夫复何言!
白茅纯束女如玉,其实七兮摽有梅。
千载文明存铁锁,国风重读益悲催。
注:“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见《诗经·召南·野有死麕》
注:“摽有梅,其实七兮。”见《诗经·召南·摽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