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夏锯掉那根大的关键樱花树枝时我挺专业,选了那只小的黄色宽边手锯,当时,那叫狗邻居女坐在她的后院欣赏这幕好戏。这根树枝生命力强,下来地面分解后放在了不同地方后闻了它特有的酸甜气味,放好工具回到室内换衣后倒在沙发痛哭一场,这是壮士断腕。哭过后从正门出去为它包好伤口且在下面挂了朵SH送的白色闪亮花是感谢它过去相陪,接下来,观察鸟兽反应,先是松鼠,它们很快发现,不仅没嚎叫还跑来在那树干上玩,而后各类鸟儿来了各种欢唱,宽心,决定将那吊兰挂在上面随风摇摆(再后来,松鼠在我眼下给这个树桩包的蝴蝶结拿去做了某松鼠新婚大喜庆典的装饰又在冬天里带了回来,现在,那蝴蝶结放在后门把手,后门把手年龄较大需要助手正好)。自然和人有交集,就像人们之间有交集同时又有各自世界。
Z这次回来,和自然相处相对小心谨慎了,他不仅尝到了滥对自然的惩罚苦头也开始领会生活现实,中国曾是他心爱部分现在也是,冬天十二月的西安封闭给了他心理阴影尽管当时他得到的照顾已不错。一会去W花园把前面小花园去年的干枯茅草除去(三个小时完成,回来头痛,不再)。
其他,Z早上问我这花哪来的?模仿他之前的腔调说是路边捡的,他自然不信,过了一会,我问你真想知道?他点点头,我再说,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继续模仿他,Z有时说话以故意吊人胃口为乐,“镜子”适当发挥功能(Z后来极少再那样)。最近我常照镜子,它让我愁眉舒展,原来,我有时还是貌美如花。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