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国际数学家大会(ICM)原定于7月6日至14日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举行。我弟弟还说要资助我去参会呢;我却大言不惭地说,我要是去了的话,还不得把全世界数学家秒杀;他们的脸面往哪里搁啊?看了ICM的历史,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父亲一直希望我放弃加拿大移民,重新回到中国去工作;我也试过一些什么学者计划,可惜未被录取。父亲说,把你那些个什么猜想题拿出来给中国大学的校长瞧瞧,他们还能不要你?可我一直在筹谋生计,想造出一台万能机器,以解决一家人的温饱衣食;如今机器未成人已老,只好去写出那些个什么猜想题了。
ICM始于1897年,目的是要加强各国数学家们的合作。以后每四年举办一次,不分什么届数。除两次世界大战外,从未中断过。今年,由于俄罗斯的侵乌战争,还有持续三年的疫情,大会只能在网上举行。大会欢迎所有数学家参加,但是任何俄罗斯政府的官员或代表不得参加会议的组织或活动。是啊,任何科学合作怎么经得起战争和瘟疫的摧残?普丁得了血癌或是前列腺癌,习近平患了脑动脉瘤和胰腺癌,应该是上天的惩罚吧?
我的想法是,数学不就是一个人大脑里打转转,要什么合作?残酷的同行评议,让科研成果得不到公正处理;在中国,十有八九会被上面的人剽窃。那些沽名钓誉的院士们,只知道捞钱,哪里还有半点创新精神?运气好的人,搞出个什么猜想,然后就被拉去当了科长所长,然后就去压榨其他年轻学生。我想在中科院的网站上发个文章,却被要求去单位开证明;我哪里还有什么单位?还好,有美国的Archive网站,可随便发表文章,尽管上面的东西可信度不太高。
有感于国际数学界的分裂,加拿大数学家John Charles Fields提出要成立国际性数学奖项;于是在1932年成立了菲尔兹数学奖,从1936开始,奖励两到四位四十岁以下的数学家。如今,ICM在开幕式上还要颁发陈省身奖章(2010年起)、高斯奖(2006年起)等。钱数不多,大都是名誉上的,只够一个人活一辈子。
我的中国导师王元先生曾经说过,三十岁以上的人就搞不动数学了;但我的加拿大导师Williams却说,nonsense,我五十多了还在搞数学。我赞成Williams的观点;难道三十岁以前想不明白的问题,今生就永远搞不明白了?其实,人的智慧是可以累积的,只要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失智症),就永远可以做科研,只要你有一颗创新的心。况且,多做数学题,还可以预防痴呆症,不需要觉性科学也行。
搞科研就不要指望得奖,即使有奖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一项成就不经过其他人长时期的验证,就不能说是有用的、甚至正确的。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明白了这点,接下来,我会把那些个猜想题发表出来,然后再去造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