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碰瓷莫言注定成为历史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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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三十年代叶灵凤在小说《穷愁的自传》中写主人公“照着老例,起身后我便将十二枚铜元从旧货摊上买来的一册《呐喊》撕下三面到露台上大便”。当然这是叶灵凤故意将鲁迅先生的著作与污秽联系起来,以贬低先生的文学成就。显然叶灵凤没有达到目的,将近百年之后《呐喊》仍然在现代文学的长河中粲然夺目吸引了一代又一代的读者,而叶灵凤的作品早已无人问津,除了研究现代文学的专业人员。

然而叶灵凤并不孤独,最近司马夹头继承了他的衣钵,开始攻击莫言先生了。夹头先生在视频中拙劣地模仿他师傅的手法“听说莫言先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就买了一套他的书,放在厕所里,每天读上几段”。按说这套书至少在他厕所里有八九年时间,早该读完了,读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值得批判的问题。偏偏在社会环境越发逼仄的时候他发现问题了,而且不是在书里发现的,是通过莫言先生的一个演讲视频发现的,莫言先生说,我有一个偏见,文学作品绝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这句话一下子刺痛了夹头,他这么多年来就是靠着唱赞歌(不是文学作品,是视频)谋生的,那种极尽谄媚哈喇子四溢的形象很招人讨厌,以至于他去人民大学任教授而被广大学生和网友集体抵制,最终灰溜溜地离开;他还曾在南方一所大学做演讲,遭到同学的质问和投鞋。像夹头这种投机分子,在有智识和常识的地方是不会受欢迎的,得到的只能是嘲讽、口水和臭鞋。

 

可是夹头先生在网上却是振臂一呼的“英雄”,毕竟网上愚民占多数。于是他在网上搜罗莫言先生的“罪证”,终于找到了,就是莫言先生写过的一篇散文《北海道的人》。他说莫言在文中对北海道神往已久,那就是对北海道唱赞歌,说那里的姑娘美,老板娘疲倦地笑容永远让人忘怀,那是在对日本人唱赞歌。于是在这一点上,夹头先生大做文章,说这与莫言声称的文学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相悖,证明莫言言行不一,还拿莫言小说中的描写同胞的句子作比较,经他一比较,很快就让读者自己得出结论,莫言是极力抹黑自己同胞和拼命赞美日本的不法分子。

看了夹头的视频我哑然失笑,估计莫言先生是不会回应他一句的。因为这种唱赞歌唱出自己也是赵家人幻觉的人是没有能力理解文学作品的。他们只会揪住其中一两句话来断章取义,哗众取宠,误导大众,从而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因为如今批莫言也是唱赞歌的一种表现。

既然夹头买了一套莫言作品,那夹头肯定读过其中的一个短篇,写一位母亲在特殊的年代,孩子和她都常年处于饥饿状态,外出挖野菜都找不到像样的野菜,母亲在村里负责压豆子的工作,就是将豆子从豆荚里压出,他们原本有机会偷装一点在裤袋或内衣里,然而,监工看得严,竟然连偷一粒的机会都没了,因为每天下班都要搜身,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饿得奄奄一息呀,于是这位母亲急中生智,每天下班之前都往自己嘴里塞豆子,强逼着自己咽下去,回到家喝口凉水抠嗓子,将豆子全部呕吐出来,地上那微微饱胀的亮闪闪的豆子,就是孩子最好的粮食,是孩子保命和成长的最好的保障。这不是莫言先生对同胞母亲最崇高的赞美吗?这样的母爱放在哪一个民族不令人动容?司马夹头先生怎么能略过这篇而不谈?

按照夹头的逻辑,鲁迅先生因为在作品中赞美过富士山,赞美过藤野先生,而鲁迅在更多的作品中直斥同胞们的劣根性,更塑造出了一个经典而可笑的阿Q,那鲁迅自然也是极力抹黑自己同胞和拼命赞美日本的不法分子。

司马夹头那文学门外汉式的侃侃而谈,貌似有几分道理,其实是狗吠月吠日,那日月的变化并不是他吠叫出来的,但网上的愚民们却以为是他的功劳,于是也跟着他一起吠起来,那吠叫声连成一片,貌似壮观,其实于日与月都无碍。

只是那绵延不绝的吠叫声,成了这个民族最深最深的悲哀,也成了历史上最无耻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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