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鵬不过在说常识。
一
清中叶以降至今,其实就是个进口常识却总也麻烦重重的过程。
八国联军的侵略者们于侵略的空隙,便建厕所和立不许随地便溺的规矩。这是强制进口常识。
鲁迅的杂文,哪里深刻呢?它们只是在说,微雕是将易见的变成很难见到的,显微镜则相反。这是引进常识。
为何出国?编成书,不盈栋,也满架了吧?其实就是那句普通的话:为了更好的过日子。
一盘散沙,本是生活的常态。聚在一起,去战,去服役,也是为了恢复至一盘散沙的常态。
忽然发现并虚拟出根脊梁,却不知已经犯了歧视肋条胯骨腿骨耻骨者们的条款。
说道理倘若够不上科学理性的水准,可以借鉴常识的。李承鹏说的常识距离潘恩的《常识》,就是这样的。譬如,李承鹏说,政府就是个物管之类的机构。美国的建国者则说,政府即为恶,百分百的。它所有的权力都是用来做恶的。因此要时时毫不留情地抑制,限制,不服,就让它滚, next !
所谓国情,使说常识的人多温和,于有如倪萍司马南周小平胡锡进之流前,仍微笑以对,说理相向。这是常识向畸型弯下腰来,是该使稍有人心者泪目的地方。
二
常识到了正常的地方,打再多的折也鲜有顾客。要命的是,到了正常的地方,怀揣的仍是“中国为什么不出科学大师?”“专制也有专制的优越性”“美国也有”“不能应用,原创有什么用?”
原来,国情也能装轱辘的,不但有潘恩的《常识》进口,红色基因变变种也能出口的。变异株而已。一口罩,防住它。
而且,还看到,它们出口后,也多不海归了,而是“我去溜狗了”。谁也不傻,好日子不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