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人 - 刚被救出虎口难道又落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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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震惊地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脱口而出。虽然他意外地把我从上尉手中暂时解脱出来,但是心中实在没底这个人是不是能帮我。他外形非常粗狂结实,可以看到露在衣服外手臂上的肌肉,但身材偏矮,我还要比他高半个头。

“这边!”他推搡着我的胳膊,我这半天已经被所发生的搞得晕头转向了,感觉反应迟钝,只是机械地跟着走。

我这个新同伴带着我疾步地向前走,然后绕过一块大石之后上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充满荆棘,看不清路径,但是一路走着,感觉路途越来越陡峭。我不安地不停询问我们这是去哪里,但是我得不到回答,我只能一遍一遍加大声量。

突然间,我被他一把推离了小路,正当我想大声叫喊,我刚刚张大的嘴被他的手掌给堵上了,然后我被他拽着把身子俯在地面,而他把他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

千万不要再发生!我心里祈祷着,身子移动着想摆脱他。但是我马上又静止了下来,因为我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喧闹声,而且很明显是英格兰士兵的声音。我挣扎地把我的嘴从他的手掌中解脱出来,然后狠狠地在他的手掌心上咬了下去。在我眼前黑晕过去之前只记得我闻到那浓烈的熏鱼味以及脑后被掌击的疼痛。

我醒来时发现身处一间昏暗的石头小屋,只能从窗帘的缝隙看到一丝屋外的夜幕。我不清楚自己昏死过去有多久,也不知道这间小屋离开小镇或我迷失的树林有多远。我只是隐约记得我双手被绑,然后被扔到马背上,之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和颈部,感觉自己没有受到严重的硬伤,似乎也没有脑震荡的迹象,虽然头部还是有些疼痛。俘虏我的人沉默寡言,对我不断的询问,他虽然用极少语言来答复,但是他那强烈的口音让我毫不怀疑他的家乡是在苏格兰。

我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屋内的昏暗,但我打量四周时,却意外地发现屋内在我背后一角竟然有一堆小篝火,傍边还有一盏老式的油灯。

“玛塔,你带回来了什么?”

一个脸色苍白的人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并把我向那有篝火的方向拽,我的脸一下子暴露在那微弱的篝火下。

“她听起来像一个英格兰女人。”感觉屋里的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带着好奇盯着我看。我的衣服在奔跑,挣扎中已经被撕破多处,我低下头打量自己时发现我的上衣在胸前破了一块以至于我左边胸部大半暴露了出来。我怕我动手整理胸前衣服,可能会更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于是我决定随意地选一个目标然后双眼就大胆地直视他。

“不管是不是英格兰的,这妞蛮漂亮的。”一个坐在篝火旁肥胖油腻的男人开口道。他一手拿着一大块面包,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另一只手伸过来把我的下巴提了提后,把我遮在脸上的头发给拨开了。另外几个男人也不约而同地围聚到我的身边,这时我注意到所有的男人都是穿着苏格兰裙,我不禁觉得奇怪,难道他们这是在这里开部落大会?

到我这儿来。“坐在窗边一个健壮满脸黑胡须的男人挥手让我过去。看他的架势,他似乎是这帮人的首领。其他的男人们都有些不情愿地散开让玛塔拉着我向那个男人走去。

这个面色黝黑的人面无表情地仔细打量着我。他其实是个蛮英俊的人,但是他双眉之间的皱纹让我感觉他是个很不友善的人,要尽量避免惹恼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清亮,和我想象那种从魁梧身材发出的低沉的嗓音不同。

“克莱尔 博昌”我在回答他之前突然决定用我婚前的姓。如果这些人想要敲诈赎金,我不想让他们从我的夫姓找到线索而找到弗兰克。再说我实在不想在我搞清楚这群粗鲁的人到底是谁之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个男人不耐烦地打断我说:“你以为你是。。。”

“博昌?一个法国名?” 那个有着浓眉的男人带着惊奇的口吻问道,而且当他从口中吐出我的名字时还带着法国口音。

“是的” 我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对他能用法文来说出我的名字的吃惊。

“你是哪里找到这个娘们的?”道格尔转过头望着正在擦脸的玛塔。

“就在克雷格那顿的山脚下,她当时正和那个我们打过交道的上尉辩论着。”他答道,然后稍作停顿后,他扬了扬眉又补充道:“他们两个好像在争论这个娘们是不是做妓女的。”

道格尔又仔细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很留意地看了看我那印花布以及我的鞋子。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娘们怎么回答?”道格尔的苏格兰口音虽然没有其他人那么重,但是也很明显。从玛塔微微上翘的嘴角可以看出他好像对道格尔的追问感到有意思,“她坚决否认,但上尉似乎不能拿定主意,所以他打算亲身试一下。”

“我们何不也做一下测试?”边那个满脸黑胡茬的胖子色迷迷地一边说一边向我挤眉弄眼。我不由得卷缩着身子并往后靠去。

“我们不做这种事,何况我们也没时间。“听到道格尔这么说,我虽然稍稍放了一下心,但是其他人还带着淫秽的表情让我还是很紧张,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做何打算,我下意识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刻制自己不要冒冒失失开口。

这几个男人继续无聊地调侃着,但似乎并未对我是不是从事妓女这个行业有最终的定论。

“玛塔,你怎么看?至少她好像对那个上尉不感兴趣。”道格尔转过头问玛塔。

“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啊,他没有表示愿意付钱,如果没有钱在手的话,哪有娘们都接这个狗娘养的客。”站在屋里另一头的一个短壮的光头男人一边猥琐地挤眉弄眼一边加入他的评论。

玛塔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哄笑,他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然后说:“我敢以我最好的衬衣做赌注,她不是个妓女。“

“我们总会搞清楚的,我们今晚还要赶路,而且我们一定要为吉米想想办法,他可不能再这样骑马折腾了。“ 道格尔打断了大家的话题。

我把我的身子尽量缩在壁炉的阴影中,希望不引起任何注意力。玛塔在把我带进来前已经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松开了。也许我可以趁他们不留意时偷偷溜走。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在角落里卷曲着躺在那里的一个男人。看样子他似乎在强忍着疼痛,他的头一直埋在胸前,没有抬起过。

道格尔走到他的身边,小心地把那年轻人捂在肩膀上的手移开,另外一个男人把年轻人身上沾满血迹的上衣拉开,并用刀把衬衣在肩膀和胸部的部分给切开了。包括我在内,每个人看到那年轻人的手臂和肩膀错了位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脱臼厉害得似乎及了肩部的关节部分。

“可怜的家伙,这是伤到筋骨了呀。“道格尔叹息道。这时,这个年轻人第一次抬起了他的头,即使满脸血迹,但看得出他有一张坚毅俊朗的面容。

菲儿天地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歲月沈香' 的评论 : +1

真是佩服在意,翻译巨作,需要多少功夫啊!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可怜的女人!一位年轻男人又出现了,继续跟着…在意周末愉快!
大阪书生 发表评论于
嘛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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