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一只黑白花的蝴蝶
轻盈地落下
又轻盈地飞起
却总不离我的眼前
几步开外
如是者三
每次，
她都落在一片
不知道何时飘落的
秋叶
当最后一次飞起
她绕过我的头顶，
双翅摆动得异样从容而亲切
她
飞出了悠闲的小径
飞进了幽深的莽丛
在闪烁的残阳中
她就这样消失了
我忽然想起
我所有逝去的亲人
却不能想象她们
那天地做了春秋的自由
那透明而永恒的日子
虽然，
有时候她们会
出现在我并不真实的梦中
蝴蝶，你远去的蝴蝶啊！
你翩翩的来去，
难道是为了圆我
一场生命中真实的梦?
微风吹动了秋叶
我的心禁不住
悲伤的颤动
（——缘聚缘散， 俱为幻梦。真如万相， 唯心唯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