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顺说:铃兰一写到外婆,就好的不得了。确实,想起外婆,铃兰就文思泉涌。
一定是在在听刘若英这首歌时,铃兰一下子想起了外婆。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心房长满杨柳,风一吹,哗啦啦的摇曳。”比喻的新颖又呼应了《知道不知道》的歌词。窗外,风吹着白云飘,心里,风吹着杨柳摇曳。因为思念一直在,外婆也就一直在。一首歌,一阵风,一片云都会让外婆出现在眼前。被奶奶带大的我,对铃兰的这种思念很共情。虽然我的奶奶是个文盲,但和无所不知的潘教授一样,给我们的都是一样的爱。我都快活到我奶奶去世的年龄了,可一想起奶奶,心里就暖暖的。
“外婆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只有我和她,我轻轻摇头那些无谓抢救的打扰,那一天的清晨,病房里,冷若冰窟,窗外,天很蓝,云来回地飘,可是她已经看不到了。”铃兰是冷静的,可这冷静的悲伤,比呼天抢地要深沉厚重。全句都是平静的描述,没有一句煽情,可看到最后没有人会不动容。“可是她已经看不到了。”这文字透着深深的悲凉,那最亲爱的人从此阴阳两隔,人间何悲堪可比?
文学是表达情绪的,没有情绪的文学作品缺乏感染力。有的人情绪饱满,情绪表达如大河奔腾,排山倒海,一气呵成,如尘凡无忧的《少年往事》。有的人克制含蓄,情绪埋在平静的描述当中,如铃兰。形式并没有好坏之分,好坏只在文字能力。
从对外婆的思念一下子跳到《天下无贼》,聊起了刘若英。这种写作风格很铃兰,却也应了驴十八的四毋写作秘诀的固字诀。写作就是要展开思绪,信马由缰,让文字跟着思绪自然流淌。这样才会不落俗套,又行文流畅。从一个人的文章风格就可看出其是否有一个自由的灵魂。那些行文拘谨,咬文嚼字的文章,虽然有时是在高谈阔论自由的灵魂,可怎么看都有一颗不自由的心。
“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这种思念,打破了阴阳两隔,好像思念的人依然在身边。思念,无边无际,无时无刻,痛并幸福着,苦否?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