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写这篇博文是大年初一1月22号,可直到今天才写完,看起来“牛仔”真的很忙,其实是我效率低又比较懒。
瑞雪兆丰年,今天是大年初一,早上起来就被窗外的雪景惊艳到了,有点儿小激动,还因为是第一天去Heritage Park的Chinatown Exhibit去做志愿者。
因为早上下了雪,来exhibit的人很少。我做志愿者的这个Chinatown Exhibit 主要是介绍早期卡尔加里唐人街的历史的。在这里工作的有两个正式的员工和另一个志愿者。来访的人多数也是自己默默的看展品,没人问我问题,Victoria过来告诉我最重要是看着不要小孩子去摸比较重要的展品导致损坏。所以工作倒是挺轻松的,站在那里就可以了。Victoria便走过来和我聊天,说夏天就来的人特别多,有时候就看不过来了。
不想我要下班临走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大学学习社会学的学生要问我几个问题,说是她们要做个project,我就挺高兴的答应了她们,一早上还没人问我问题呢,有的小激动。她们问我如何看待人头税,认为举办这个展览有什么意义,幸好培训时主管的经理都给我们介绍了这些,我正在得意之际,下一个问题就没听懂,太尴尬了,她们给我看了一下题目,里面好几个词不认识,太丢人了,我只好坦言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完问题,时间有点晚了,我还要赶去参加教堂的活动,所以赶紧往公园外面跑,一边还在打电话。早上的大雪已经停了,太阳出来温度也升上来,地上的雪有些化了,结果一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幸亏人和手机都没事。旁顾无人,赶紧自己爬起来接着跑。
到了教堂,发现其实我朋友叫我早点来给主日学的小朋友教剪纸,学生只有一个,就是她儿子。我正准备上岗,拿出带的剪刀和彩纸,发现情况不对,那个小男孩靠在墙边一脸的不情愿,我朋友在努力劝说,原来她儿子嫌只有一个人没意思,想要去参加大孩的活动。我觉得其实是我朋友自己觉得剪纸好玩,就认为孩子也应该喜欢,所以想让孩子学,并没有考虑孩子自己是不是感兴趣。没教成孩子也没关系,我正好去参加了成人主日学,
回家的路上就看到滑冰场志愿者小组长Neil给大家发了信息说今晚7点计划给滑冰场浇水,我便顺手回了信息报名,因为节前忙着去参加不同的圣诞节聚会已经好几次没参加浇水活动了。到家就觉得有点累,直接上床睡觉了定了个6:50的闹钟,暗自想要是儿子回来了就让他去,然后昏昏睡去。6:50被闹钟吵醒,下楼去失望的发现儿子并没回来,只好对电脑前的老公说,你总是在看电脑,想不想休息一下?出去活动活动给滑冰场浇水吧。他头也没回说我还忙着呢,哪有时间干那个。我只好自己出了门,快步走到溜冰场,发现他们三个人已经干起来了,今天还是用zamboni,水管连好之后,Jastin和Kalvin浇水,我就和Neil聊天,他也知道今天是中国新年,我告诉他我去Heritage Park的Chinatown Exhibit去做志愿者,我俩便讨论了一会儿早期中国劳工修加拿大铁路的遭遇。我们公司正在做一个从阿尔伯塔省到温哥华的长输石油管线项目,按理说修建石油管道比修建铁路要容易,而且现在的勘探设计施工技术比100多年前先进太多了,这个项目已经进行了快十年,现在BC省落基山地形最复杂的地段施工还在进行,有的地方设计方案改了若干遍。每次我看到高差变化急剧的地形图时真的是对百年之前铁路的修建感到叹为观止。Neil也对中国劳公在修建铁路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很是感慨,说那时候炸隧道这种最危险的事情都是派中国劳工去做,突然他问我知道有多少中国人在修建铁路中丧生吗,我其实不知道,但当时脑子里闪过一句话“每一根枕木下面,都横卧着一个中国人的尸首”于是我就告诉Neil每一米铁路就有一个中国劳工丧失,当时就感觉Neil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了。
(后来回家Google了一下,发现我印象里那句话的出处是夏衍的《包身工》,原话是:“美国一位作家索洛曾在一本书上说过,美国铁路的每一根枕木下面,都横卧着一个爱尔兰工人的尸首。那么,我也这样联想,东洋厂的每一个锭子上面都附托着一个中国奴隶的冤魂!”Google还告诉我真实丧生于修建铁路的中国劳工可能有数千人。显然我给Neil说的是不对的,以后千万不能再信口开河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也不能自以为是地乱说啊。)
好在天气比较冷,原有的冰面状况不错,所以今天只用zamboni浇了两遍水我们就收工了。
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回家直接躺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