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位美国左派大V也开讲文革并与斗派革命对比,视频光在推特上都破千万人浏览。
“If you're part of today's woke revolution, you need to study the part of revolutions where they spin out of control. ”
林肯说过,你可以抹去历史,但是却无法改变人性。
著名的音乐人约翰·列侬也曾说到,善意失控将走向傲慢和疯狂。
Bill Maher调侃,“实现共产主义就不会再有自私”,“人不再生来只有男女两个性别”,“肥胖不会影响健康,任何体型都健康”,这些都是我们当下,人们投票认同的东西。
多给您的中间派、中左朋友看看这期轻松之间引发人思考严重问题的节目。
字幕对照:
最新现象是,如果你是今天斗派(woke)革命的一部分,你需要研究一下这类革命失控时候发生过什么,因为革命者被他们净化的长生不老药灌醉了,自认为他们可以重塑人类的本性。
共产主义、共产主义者认为,可以从人性中剔除掉自私。当年的俄罗斯革命者谈到了新苏联人,他们不是出于私利,而是想成为集体的一部分。现在事实证明,他真正想的是在游艇上,穿着Gucci运动服,拿着伏特加、搂着妓女。
不要为了吃上一个土豆整一天的排队。但共产主义和国内最近的一些意识形态的问题是,他们认为,你可以通过咆哮来改变不满意的现实,你可以通过屏住呼吸来扭曲人性,但这就是现实与你妈妈之间的区别。
林肯曾经说过,“你可以改写所有历史,但你无法废除人性。但现在干脆F掉他。
我问ChatGPT一个问题,“今天的斗派觉醒革命和1960年代毛发动的文化大革命,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它回答,“取决于你要搞多久?”
还是在中国,我们看到了一个革命性的思想,是如何改变人类的一页的。毛命令他的人民破四旧 - 旧思维、旧文化、旧习俗、旧习惯,所以你的整个生活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垃圾。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反抗的人遭到了一支叫做红卫兵的净化者队伍的攻击,他们在全国各地,给人们戴上反革命的帽子。是的,那些被认为不代言新道德的人,被大量指指点点和不断地羞辱。
哦,大约有一百万人死亡,唯一活下来的方式,就是为不够激进的行为反省,往更疯狂激进发展。然后道歉并感谢国家,让人有机会看到你是多么混蛋,当然要接受再教育,或者就像经历类似美国大一新生培训听到的那些[掌声]
讲个见闻,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的法学教授,杰森·基尔伯恩 (Jason Kilbourne) 的罪行是,他在一次考试中,使用了一个假设的案例,一名黑人女工起诉她的雇主种族和性别歧视,指控上司打电话给她,用了两个挑衅的词。这些学生有一天可能会在现实世界遇到类似的案例。
知道当今学生的极度敏感性,他没有在考试题中写出那两个禁忌词,只是用了每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他正在教他的学生如何与种族主义作斗争,触及的也是在刑事司法系统最重要的方向。但是,他出于好意再次提到这些话时,则被禁止进入校园,无限期停职,并被迫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
不是真正的傻瓜帽,但是是美国版本的类似物。加上八周的敏感性训练,每周90分钟与多元化培训师见面上课,并且不得不写五篇自我反思论文。一个成年的男人,自由派法学教授,如果你看不出那(文革)和这个之间的相似之处,那么需要再教育的人就是你。
是的,我们这确实有自己的红卫兵,他们在Twitter上横冲直撞,这是几年前一个例子,关于班卓琴乐队演奏者的。
来自Mumford and Sons乐队的推特说,他喜欢看一本书,而这本书没有被当下的革命认可,所以他不得不删除推文,然后减少在乐队露面。哦,我的上帝。你的意思是,这类事都可能会影响Mumford and Sons乐队?
然后是带着畏惧的道歉:我开始更懂这本书了,认识到它(给一些人)造成痛苦。我之前鼓吹这本给人带来痛苦的书。
一本书给人带来痛苦?他又不是用鼓砸人家的头 [掌声]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可以自由阅读自己想看的书?
别担心,我只是一个音乐家,这类事不会再发生了 [笑声]
曾经有一位非常不同的音乐家,名叫约翰·列侬,他写了一首名为Revolution的歌曲。没有真正听过的人会认为这是对革命的呼唤,不,恰恰相反,歌词是,你说你想要一场革命,好吧,你知道我们都想改变世界,但如果你带着毛主席的照片去,你不会改变任何人,无法实现目标。
无论如何,至少有他这个明白人知道,善意是可能失控并变成疯狂的傲慢。你的革命是如此之棒,你们这一代人如此先进,以至于你们为世界创造了一种新新人类。好受欢迎。
“实现共产主义就能脱离自私”,“人类生来不再只有男或女两个性别”,“肥胖不会影响健康,任何体型的人都很健康”。真的,我们给所有这些说法投了赞成票。
[掌声] 去年,一本曾经严谨的杂志,一本正经地发表了一篇名为,“体育运动分性别没有意义”的文章。确实如此,因为自从爽口百事可乐问世以来,我们又没有发明什么新的智人。
我花了30年时间在电视上,嘲笑那些说气候变化只是一种理论的人。现在我却不得不与持有这种观点的打交道,“还有什么只属于理论随想?生物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