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30年应该用来反思而不是纪念
2008年6月8日
何必
今年是我国改革开放30周年,又是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的第一年,团的十六大也即将胜利召开……(略。)
团系还是很忙活的嘛。
弄出来个什么狗屁玩意儿,也要拉大旗作虎皮,与改革开放搭上勾,好像这样就名正言顺啦。
改革开放又怎么了?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嘛,有什么不能反思的?既然连毛泽东都被三七开了,那么毛泽东之后形形色色的主儿们,甭管是故去的还是依然在喘气儿的,有什么不可以开丫挺的一家伙的?
凭什么要坚定不移地继续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本身的正当性、合法性、有效性何在?
中国当代右派领军人物刘军宁对此倒是津津乐道。
为什么政治家的职责不在求知天道?
(何必注,略。)
为什么大一统是乱世之源?
(何必注,略。)
道亦反动:为什么有限政府要柔弱谦下?
(何必注,略。)
作为一个改革开放坚定不移的拥护者,刘军宁走得已经很远了。他那句“中国再怎么开放都不过分”的掷地有声的话让越来越多的人瞠目结舌,也使得中国的右派们在失去民意方面具备着加速度。
中国南方是自由派(右派)的重镇。广州南方报业集团作为自由派的舆论阵地,现如今被越来越多的人所唾弃。
看看在该报业集团的报刊上发表言论者,就知道作者大致的立场分界线啦。
作为改革的坚定不移的的反对者,陈永苗则把这种为了改革而改革、把改革本身当作政权全部合理性的依据、将改革作为一种改善国计民生的手段异化为目的本身的倒行逆施,称之为“世界末日”。他发来了具体的分析内容。
永苗陈
2008年3月1日 12:33
改革是一个“世界末日”
(何必注,略。)
而孤陋寡闻的我所看到的全面质疑改革本身的,当属如此内容。
【特稿】高超群:改革的终结与公共生活的重建
——基于个人与国家关系的分析
(何必注,略。)
这我是收到的电子邮件当中的内容。结尾好像没有完结,但也就是如此了。用国内的百度或者其他搜索引擎,当然是无法找到全文了。
改革开放30年,这个日子,不是用来纪念的,而是应该被用来反思的。
人们当然有权利发问,为什么要被动地置于改革的环境当中,为什么改革会成为中国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等方方面面生活的制度存在?为什么改革会越来越失去人们的支持?为什么孙立平会认为改革的动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识基本破灭(我又给加上了个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为什么改革逐渐成为委府不得不殚精竭虑摇唇鼓舌拼死捍卫的木偶?为什么邓小平时代对改革“不争论”的侵权方式到现在虽然被贪官污吏继续如获至宝、但却在政府与市场双失灵的情况下、“不争论”这种蛮不讲理的政令本身也失灵了?为什么改革进入攻坚年已经十几年却越攻越坚?为什么攻坚年也能够在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地十几年如一日?为什么我们要抵押自己的全部生命去陪伴改革、换言之让自己成为改革的殉葬品?为什么改革的目标、方向、路径、阶段性指标等等都语焉不详?为什么国民就要稀里糊涂地在改革当中耗费掉自己的时光?为什么改革的越来越失去民意基础的情况下还要一往无前?为什么没有改革以来中国状况的全面的、系统的、定性的、定量的、微观的、宏观的、委府的、民间的、权力的、权利的、政权的、市场的、官方的、社会的、全体的、个人的、等等各个维度的总结与公示?为什么改革成了委府揽权卸责的过程?为什么包括家庭在内的中国社会逐渐瓦解?为什么在委府高度垄断改革的情况下人们还要对改革顶礼膜拜?……
恐怕,如果我要是有时间,还可以将这种“为什么”的罗列继续下去。
前两天,引用了姚阳对改革开放歌功颂德的文字。实际上,现在无论是中国的左派(不管是老左派还是新左派),或者是右派,都对改革颇有微词。像姚阳那样认为改革开放成就皆大欢喜的恐怕应该是凤毛麟角了。
改革,有多少恶行假汝名义而行。
陈永苗干脆用“给改革判一个死刑”来呼吁后改革时代的到来。
不过,周天勇们却给出了中国还要继续改革至少30年的结论,让人胆战心惊。
或许,什么时候人们会像对躲开瘟疫一样,对改革避尤不及,甚至,听到改革这个词汇时就会倒胃口。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