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怒斥郑永年并拂袖而去让人唏嘘不已
2011年8月10日
何必
2011年世界政治舞台充满各种戏剧性事件……(略。)
估计,全世界政治体制改革的声音很快就会甚嚣尘上了吧。
来看看相关的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在香港的中国新左派成员王小强所办的媒体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老周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也很是有趣吧。
(何必注,略。)
呵呵。
对照着开篇的内容,现如今,乱七八糟的事情可真不少吧,今天的消息说,英国骚乱已经蔓延到了多个城市,卡梅伦要求严厉镇压,可能即将使用橡皮子弹。而美国债务信用评级下调引起的世界经济衰退的担忧,还是让各国股市一片萧条。
由是,出现了秋风和郑永年之间的这幕戏,就很值得玩味了吧。
秋风么,本名姚中秋,应该是在2006年或者2007年,在劳动合同法讨论得昏天黑地之际,在北京也举行了形形色色的劳动合同法研讨会。那时候,俺接触到了劳动合同法起草专家组的组长常凯兄,并且针对劳动合同法胡说八道过很多。博客中国也召开了不少有关劳动合同法的研讨会,当时博客中国总编辑王俊秀也邀请俺参加,并且在如此研讨会上介绍俺就是曾经的何许人也,在一次研讨会上,姚中秋就坐在俺的旁边,闻听得俺的身世,也说了些许,而当俺就劳动合同法的相关内容进行或者严肃或调侃的说三道四时,他也表示了些许的赞同,毕竟,那个研讨会上,曾经打过劳动报酬官司并且由于令人作呕的原因在仲裁、一审、二审都败诉因而多劳动法有着深刻体会者,可能只有俺一个人;而长期关注人力资源,也使得俺对如此领域有了更多的了解。2000年,俺又是全中国第一个在中华英才网上开辟信箱为网友在线解答求职择业相关问题者,相关信息,在互联网上很容易搜索到吧。因此,对劳动关系的具体实践,有着很多的感受和体验,并由于长期在新闻媒体里骗吃骗喝,(俺在央视时就曾经非常困惑于劳动关系和人力资源题材的电视表现问题,到了北京电视台,在与智联招聘的合作过程中,更是对该领域的电视化谈之色变畏首畏尾,到现在也认为这个领域的电视表现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俺才在央视推出《绝对挑战》时就预测其短命,而现如今全国各地都在推出现场招聘的电视节目,也照样不会有什么好的前景,自讨苦吃,是一种被浅薄而轻佻的策划人弄出来的傻节目,难以为继。)更加了解全行业的情况,因此在劳动合同法研讨会上的发言也就不会那么文质彬彬慢条斯理,一上来就杀气腾腾嬉笑怒骂。如此,一直把翻译介绍奥地利学派到中国、担任北京九鼎公共事务研究所研究员并且为《中国新闻周刊》担任评论员的姚中秋,也就有秀才遇到兵了的状况。(而现如今俺的如此文字,常凯和王俊秀都可以看到。)姚中秋的基本立场嘛,只要看一个细节就不用再多说啦,他担任研究员的同事,就是大名鼎鼎的刘军宁;九鼎事务所是个民办研究所,是一群志同道合者的产物,不言自明了吧。俺看姚中秋的文字,也就有了对中国当代右派或者自由派的基本的怀疑。对奥地利—芝加哥学派的顶礼膜拜,实际上也在很大程度上误导了中国。这个派别之中,往往会有哪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发聋振聩,但却的的确确表现出樊纲所说的食洋不化;最近,人们在对贺卫方的评价之中,越来越看到贺卫方在中国推行西方式司法独立套路的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之处,进而也逐渐认识的,贺卫方们所走的道路,已经进入了死胡同,根本不可能行得通,中国自由派们把西方的理论原封不动搬到中国来,囫囵吞枣,东施效颦,最终闹得水土不服,彻底走板变形,不伦不类。从中,也表现出中国自由派出奇的懒惰,他们甚至根本不愿意把西方式的货色针对中国的状况进行任何修饰和改造,就如假包换地拿些个舶来品在中国到处忽悠,而这样的忽悠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津津乐道,一劳永逸,实在为害不浅。而姚中秋对于中国儒家的认同及其作为现如今中国的意识形态的鼓吹,则被认为是自由派与儒家学派的同流合污。
此后,俺接触到了太多普世价值的拥趸,以及号称中国必须也只有走民主化道路者。每次相遇,俺都会很有狐疑,结果呢?三拳两脚,一些简单的问题几个回合后,马上就高下立判咧。
而当这类人掌握了越来越多的权力的时候,咱们也就可以知道中国可能会何去何从了。
郑永年呢?这也不用说了吧。俺曾经专题对郑永年嬉笑怒骂过吧。由于海外很多人并不是俺自己发送如此文字,而是由海外的朋友代劳,因此俺也不知道这之中的具体构成。不过,俺专题对郑永年有关中国事务的说三道四的文字发出后,新加坡有人反馈,希望能够再发一遍,看个究竟。俺当然知道,郑永年从诺丁汉到了新加坡,距离中国更近了,在时差上相差无几了,并且也进入华人圈了。现如今,中国就像一块磁铁,吸引了各路诸侯好汉纷至沓来。郑永年在诺丁汉的东方研究所已经让他感到难以施展,如果要对中国事务进行评头论足,必须改换门庭,必须到亚洲来,而不能继续停留在洋鬼子的世界里。他到了新加坡担任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如鱼得水,妙语连珠,属于多产得没有一点儿计划生育概念的中国问题专家啦。
只不过,看郑永年的文字,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果说,他在诺丁汉时,对于中国基层民主和基层政治的表述、以及对于中国从经济到社会最终到政治的改革路线图的描述还有些价值的话,那么后来他有个中国顶层改革等等货色,就完全成为了向我党和中国委府摇尾乞怜的卖身求荣之作咧。
郑永年,来自中国浙江余姚,也算是自己出国打拼的一代。而郑永年的立场、观点和态度的变迁,也太可以昭示出中国知识人的变化状况了吧。要不然俺说,现如今的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其中又以中国的知识人更坏。从郑永年身上,咱们能够看到这样的痕迹不?太清晰可辨了吧。
郑永年得出结论说,中国的政治模式无与伦比,太异乎寻常优秀了。
这种话,要是换了谁,听了之后估计都会怒不可遏吧。
奇怪的是,郑永年为什么会有着如此判断呢?
咱们再看看,中国知识人里,有着如此说辞的并不是个别现象。
潘维也是其中之一吧。什么中性政府之类的说辞,也是向我党歌功颂德的礼赞吧。
张五常是其中非常有名的一个吧。这个把芝加哥学派引进中国并且多次陪同弗里德曼来中国会见党国领导人担任现场翻译的知名学者,曾经因为“中国的问题就是看中国转型完成的快还是转型过程中风险爆发得快”的如此精彩绝伦的盖棺定论而家喻户晓,却在后来摇身一变,说现如今的中国恰逢五千年的盛世,是最美好的时刻,而其弟子的郎咸平则和他如此论调截然相反,到处散布现在中国是五千年最丑恶的“吃人的社会”。
当然喽,中国的新左派是如此论调的一个群体性货色。所谓中国模式、北京共识、与时俱进的中国特色,等等,都是属于这类玩意儿。
在俺看来,郑永年和张五常一样,都是曾经有过成就的学者,但却殊途同归,最终都成为中国盛世论的鼓吹者和兜售者。
而且,也像太多的中国人一样,他们都选择和中国大陆保持距离,而不肯舍生忘死投入到他们丫挺的垂涎欲滴歌功颂德的盛世里面来。张五常选择的定居香港,而郑永年选择了新加坡。
还别说这种中国盛世论在国内外民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就是在中国官方,这种论调估计也只能落得个狗血喷头。
昨天,最新的经济数据发布,CPI到了6.5%,达到了37个月以来的新高。37个月!什么意思?也就是2008年华尔街金融风暴爆发之前。换句话说,中国的通货膨胀形势,已经回到了华尔街金融海啸之前的状况,可比起37个月前来,四万亿已经投下去了,汶川和青海玉树都地震了,杨佳也执行死刑了,艾未未抓了又放了,高铁开通并遭雷劈而追尾了……CPI到了民间预测都始料未及的高位,今年4%的通货膨胀任务指标看起来是无法完成啦。这时候,去对中南海说中国的政治体制是无与伦比的吧,看看胡锦涛温家宝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胡锦涛和政治局决定封杀7•23高铁事故给温家宝一个下马威;而前些时候有关江泽民的死讯引起的轩然大波,让中国成为了全世界的笑柄,一个卸任快10年的前领导人的健康状况会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或许还真是只有郑永年所谓无与伦比的政治体制才可以出现的旷世奇闻。这当然是可以从无与伦比的政治体制里找到解释的,但前提是必须有郑永年张五常潘维崔之元等等这等厚颜无耻的知识人才能做到。
至于说我党以外嘛,中国政治体制的无与伦比,去和什么汶川地震倒塌校舍豆腐渣工程里死去的孩子的家长们、三聚氰胺制造的中国满大街疯狂的石头的孩子的家长们、高铁事故中遇难者的亲属们、以及太多冤魂们的亲属去说吧,在这个意义上,郑永年与“含泪劝告”的余秋雨和“纵做鬼也风流”的王兆山异曲同工吧。
俺早就说过,郎咸平之所以走红,就是因为他自以为是个医生,可以救死扶伤治病救人,认为是天桥卖大力丸的,“吃了我的药,保你……”而现如今人类的逻辑就是为了乐观主义设置的,悲观主义是没有市场的,也没有话语权的,没有人愿意在孩子出生时就被提醒说这孩子终归是要死的,因此,悲观主义者一直就是不受欢迎的,比如,像袁剑那样口出狂言说中国房地产崩盘进入倒计时,是不会被人喝彩和流连忘返的。人们愿意看到奇迹,愿意看到起死回生,而不愿意看到悲剧,看到有价值事务的毁灭。如果在谈论中国事务时没有经济观察报上标榜的什么理想建设性,那是不会受到青睐的,而如果不像郎咸平等等那样认为中国还是可以医治的,那么就不会有女孩子成天到晚追着要和郎咸平上床的,不会有桃花运,也不会有好收成的。
因此,如果非得经年累月说中国注定完蛋,那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相反,像郑永年、张五常这类的人,却是非常受欢迎的,他们把政治研究和学术讨论变成了娱乐八卦,高歌猛进一往无前。反正,作为学者,赞颂刽子手也无可厚非,向希特勒致敬也是其道德表现。
只不过,当姚中秋碰上郑永年时,却发生了如此激烈而让人目不转睛的一幕。
姚中秋是个学者,很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对郑永年也就那么几句。俺琢磨着,要是换了俺呢?估计就污言秽语劈头盖脸啦。哈哈哈。
那么,在姚中秋和郑永年之间,俺倾向于谁?这当然就是傻呵呵的问题了。
俺更喜欢知道的,就是姚中秋是个自由主义者,是个儒家爱好者,“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训诫,在姚中秋碰到郑永年时,怎么都变成了那么一副模样?姚中秋现如今也是悲天悯人忧心忡忡地发出了老左派早他很多年就喊出的声音——“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而当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现在是应该仔细而认真地重复国歌那句歌词的时候,中国会不会死孩子放屁——有缓儿呢?
而当越来越多的人都模仿着郑永年张五常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当两派越来越不共戴天之际,中国又会怎么样呢?
气数已尽了吧。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