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成这样还是蛮惨的,或许是皇帝心中的民族自信,自信到必须严控成都才能迎接他的驾到。大家想想北京奥运会的盛况,当时两位美国布什总统率家族的至少三代人出席。
看了几遍刀郎风糜全网的《罗刹海市》的歌词后,我这样放朋友圈:“刀郎这歌还没听过。实在是令我难堪,我再怎么高中、本科加研究生读了好多年的书,全是用中文读的,文章也写了千篇,但是我真读不懂这歌在说什么?”。
斯坦福本科和华大MD老爸跟帖:“反正你俩中有一个人的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那应该是我。似乎我已经忘了体育老师,但是我在14中的语文老师可是武汉大学毕业的。
我在审稿科学论文时,一向的原则是作者必须使用最简单的语言,将背景、结果与讨论说清楚。任何含糊不清的地方,或者内在逻辑不通的,我都会要求论文作者们修改。当然文艺不是科学论文,但是很多美的东西是相通的。
还是王琪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好听,俩位对唱的歌手也看得舒服。刀郎那《罗刹海市》不仅让人看不懂,他演唱起来也像是位阴阳不分的人,似乎是戏曲与流行音乐的杂合体。完全不是刀郎以前的奔放风格,很让人倒胃口。
中国的文字封控使错别字污染中文,什么毛二,清华毛二,猫儿,包子或二百斤都盛行,包子里面长毛怎么好吃?
刀郎那隐着骂人或贬时弊的延伸念义,似乎也是沒有办法的办法。但是那四位被骂的歌手可否对号入座起诉刀郎?高晓松是自由派知识分子,出过不少不错的东西。但是即使高晓松低评了你刀郎,他就应该挨骂吗?当然高晓松确实时常有些装,形象也欠佳。
海外科技群朋友:“我也读不懂,为什么大家那么叽叽歪歪?爱唱啥唱啥呗?现在的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晚上吵得纷纷扬扬的,我听了一下刀郎的歌,像我们老家葬礼唱的歌。真难听。就那个调。老家的葬礼要唱好几天几夜。唱的人都心烦。[Facepalm]“。美国病毒学家:“有同感!这简直是河南邦子”。
这些评价很绝,那平调、那散慢的鼻音和骂腔就是葬礼的声音,或者说中国哭丧文化的一部分。这里又有些中外文化的差别,我出席过很多美国葬礼,美国人的悲伤仅表现在细细地流泪或哽咽,从来没有看见他们存在中国式的嚎啕大哭,因为在公共场合这样在美国很失态。中国人甚至雇人在送葬场合哭丧,老毛死还有人因为哭不出来而受到批评。我也在美国最大的医院之一工作,从来没有见过极度哭泣的病人家属。
刀郎以前的歌曲还是蛮好听的,特别是《西海情歌》,我觉得这首《罗刹海市》之所以如此刷频,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中国人作为一个整体压抑得太厉害了,需要有个发泄的渠道。经历清零暴政和新冠海啸这两大世纪性人为灾难,加上现在全面萧条在家没工作,只有借刀郎的歌骂人。有位很久没回国的朋友,在中国大陆被告知“鸡”在国内指妓女。刀郎如此低俗地带动文化发展,确实是不值得鼓励的。
刀郎《罗刹海市》的歌词: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
美丰姿 少倜傥 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拔作如意
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爱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上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