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迭戈不眠夜，呵呵

学生放假一周，临时起意坐灰狗去圣地亚哥。 这次坐灰狗出去玩，距离上一次有很长时间了，上一次是2008年去墨西哥。进入墨西哥以后也都是靠长途车旅行。这次是学生放一个星期的假不上课。领导就鼓励我们利用这个不上课的时间，把个人的年存休零零碎碎的给休掉，免得集中休假影响工作，后来我就想休就休吧，刚开始是想出去玩，后来又觉得家里面的杂事太多，这个院子啊，屋里边儿，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电脑里边的乱七八糟的文件嗯，等等。有个集中的时间整理整理也好，所以就拖来拖去到最后了都没有想出去，后来一个刚探亲回来的老师说有钱留着就贬值了，还不如出去玩玩好，我想也是，家里面的事情利用下班时间和周末一点一点的搞也行，于是在上个星期五开始订票，第一次订是用这个弗里克斯（Flixbus)长途车的网站。我那个时候还以为这是另外一个公司，跟灰狗不一样的，结果信用卡付账的时候他让我填一个验证码，结果不行，然后我就慌了，我就赶紧给我银行打电话，让他们查我的信用卡。有一个人说你钱都已经转过去了，然后我就联系公司客服，可是我看他们网站连免费客服电话都没有，只有一个网上的聊天室。我就跟他们联系，聊天是最讨厌的，刚开始都是机器跟你说话，除非你最后特别强调你看不懂他们的选项，这会儿给你弄个人过来跟你说，后来我就说怎么回事啊，我说你们这个付不过去，我们银行说我的款过去了，后来他说这个是你这个银行没有批准你。你过两天你会看到把钱给你退回去了，然后我又给银行打电话，那个电话自动查询说我有一个190多块钱的入账，我想是马上就退回来了，然后就下班了，不能在办公室呆了，我想算了不去了，到了星期六我不甘心，又试了一下，用的灰狗的网站，而且是别的地方，好像是海校宾馆的PC电脑就订成了，我想星期五没订好票或者是因为福利克斯的网站问题，或者是因为我用的是苹果电脑的问题，因为后来我用的是灰狗的订票网站。灰狗的订票网站看起来比较的正规，然后用的是PC电脑，所以就排除不了出来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因为这个信用卡不被批准这个事情，如果我到外地去，如果临时用信用卡的话又不被批准，那就很麻烦，所以订好票以后，星期六我去银行取了几百块钱随身带，还换了¥20块钱都换成一块钱一张的，又换了10块钱换成0.25硬币的，为的是计划在圣地亚哥一天坐一两次公交。我查了他们的公交是老人优惠就是半价¥1.25一张票，所以要把零钱准备好，实际上最后我在圣地亚哥只坐过三次公交。具体旅游花的门票就去了一个中途岛航空母舰，这个博物馆31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忘了问有没有老人优惠，我觉得应该有的，但是我买的是全票，然后是圣地亚哥美术馆，老人票15，在Ralph 买过两次吃的。好像就没有再花儿别的什么钱，所以基本上带的现金大部分都带回来了，还得存回银行去。 6/25 初次用萨利纳斯火车站，很恐怖，下午六点多，冷冷清清，从外边看似乎不开，其实开。里边就几个等车的。候车室还有个免费书架，很有几本有深度的书。贴纸条鼓励乘客带走一本书路上看。 踏上度假之旅。 想当然地以为车会停在圣荷西火车站转23:10的车去圣地亚哥。还做了一番作业，研究大晚上的三个小时等车时间到哪里去不会被抢劫。 原准备到Whole Foods, 开到十点。结果在萨利纳斯上车以后，一看打印的票，发现不是停在火车站，而是Civic Center，对面就是万豪宾馆，有公共电脑，Wi-Fi，电脑台上还有插座，比蒙特雷的强。这个地方离马丁路德金图书馆很近。回程我将有五个小时的等车时间。这下放心了。大宾馆里绝对是安全的。只不过大堂里保安有不止一个，让人觉得有点怕怕的，怕被赶走。呵呵。自己带着晚饭和明天的早午饭，跟上班一样，但是我得到大街上去吃。宾馆里太不雅。街上好多墨西哥人摆小吃摊，香肠等，八块一份，可扫码付款。 发现圣何塞市中心挺漂亮，不禁想到这里住两天旅馆好了，何必舍近求远跑到南加州去，坐一夜车。从蒙特雷到圣何塞，可以用MST车票坐到Watsonville，换乘当地的车到Santa Cruz， 再换当地的车，坐到圣荷西，当天回不来。但是在圣荷西，MST的车票管用，去Cupertino 都没问题。这里的保安说这里没有免费无线， 骗我。他还说十点钟关门，不是住店的一率走人。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 在蒙特雷的Marriot， 没呆过那么晚。 我的车23:10才来，在宾馆上网。 万豪酒店果然十点钟赶走非客人。出门来进入旁边的希尔顿，前台也没管我。 不过没看到大厅有公用电脑。在一个小出口，看到一个黑人两个小时前就坐在那里，现在还在。肯定不是客人。Civic Center门前灯火通明。摆摊的墨西哥人还没收。这个街区看来是挺安全的。 这里有个轻轨站。站台挺干净，没看见流浪汉。 在圣何塞有十几个人坐这趟车。 中间停了两个地方，一个是一个购物广场有电动加油站。那里的便利店虽然都一两点了还营业。 下一站是UCLA.那边都是四五层的公寓楼。 早上五点多，到了洛杉矶街头一个大空场地上下客。上车的有两个年轻美女令人眼前一亮。 6/26 到圣地亚哥基本正点。 我的站是海边叫海港村的地方，不远就是中途岛博物馆。因为订的民宿下午4点才让入住，只好背着包，拖着小行李箱去逛海边。还好，中途岛可以让你免费存行李。31美元一张票。船委实很大。也下到下层去看了轮机室，舰长室，水兵宿舍，食堂等。转的我都有点幽闭恐怖了。心想当海军真不容易。这航母的造价当然也很高。如果打沉了， 得是多少钱的损失。愿大家都能止戈，铸剑为犁。 附近有个海事博物馆，收藏了几条历史船只。 20块门票。不是热衷航海史的，在外边看看船就行了。从高帆船到一艘都快生锈了的潜艇，反映了海洋船只的发展史。 出门来带了一本书：The Ming Dynasty: Its Origins and Evolving Institutions， 读到朱元璋在鄱阳湖跟陈有谅干水仗。可见明朝还没建立的时候，中国的造船业就可以了，难怪有后来的郑和下西洋。 26日就是拖着行李在海边逛。下午四点才能入住。我是在airbnb.com 看到的一个地方，不到50一晚上，最后发票下来，含清洁费，税费，平均约70多一个晚上。一个公寓楼里的房间，很小，有冰箱，咖啡壶，微波炉，洗脸池。没桌子椅子。房客共用淋浴室和厕所，各自都分出男， 女， 不男不女。楼里很干净。 不包早餐。 好在我就跟上班一样带了饭，解决26号和27号中午。此地不像旧金山有中国城可以吃到美味便宜的饭。 入住过程全都通过那个网站跟房东互动。挤牙膏似地一点点发给我：1. 一个视频链接，在油条上，显示怎么用密码锁，2. 楼门密码， 3 . 房间密码， 进去后又不知道哪个房间，又得追问， 4， 房间号码和无线密码。 害得我不得不用手机数据跟他联系。应该先告诉我楼里的无线密码。 入住后洗个淋浴。出门往海边方向走到会议中心。这个建筑很有特色。这里的街景很像汉口江滩。 我住的地方在闹市区，一个叫做汽灯区的地方。这里是历史上首先推行汽灯的地方。天黑以后我出去拍几幅夜景。曾在网上看到有人在夜晚边走边拍的视频，挺热闹。今天一看也就那么一回事，可能不是周末。不少店门可罗雀。其实把蒙特雷的市中心放大十倍也就这样子。 6/27 也没研究去哪，海洋世界，动物园，还有个野生动物园都不想去。今天走去地图上一块离市中心不远的绿地看看。这个地方叫做Balboa 公园。 那是一种树的名字。 据说这里可以感受欧洲风貌。 我早上八点一刻离开旅馆，沿街往北走，发现越走越高，才意识到圣地亚哥也是背山面海，只不过山坡较缓，城里平地面积比较大，适合骑车逛。街道基本清洁。不时看到一些流浪汉。 在一个高速路旁边的角落里，也有流浪汉营地，帐篷不多。 这片绿地以第六街为西部边界。我的旅馆在四、五街之间，所以我沿着第五街一直往北走，半路看到城铁站，一看地图挺简单，有蓝线北到大学，南到边境。这次我没有带护照和绿卡出来，无意过界去墨西哥，嫌麻烦。但是想明天是否买一张单日票坐坐城铁。 走到一定高度估计差不多了，往右走到第六街，果然看到山坡，过马路进去，是起伏的草地，看到远处一个塔形建筑，问路上遛狗的女人怎么过去。后来发现从这里进入绕远了一点点。最后来到这里后，第一发现整个园区挺大，第二发现挺坑人，各种场馆开门在十点半以后，有的干脆周一周二不开门。而且凡是开门的都要买门票。呵呵。耗时间吧，随便走走，看了一个迷宫般的玫瑰园， 一片山坡热带植物园。发现一个老人中心，免费给一杯咖啡，可坐下休息一下。 6/28 早上7:30左右，这个旅馆的网络断了，后来出去了，等下午5:00多回来，居然还没有回复，给房东发了信息也没见他回答，真不像话，我早上起来就已经告诉他了，我出门以前就已经告诉他网断了，居然一天都修不好。后来他回答说报告Cox 公司了。 今天来参观州立大学。从市中心坐215， 1.25元老人票，约45分钟到。这时间坐城轨都到墨西哥边境了。开车的黑人女司机开的很猛。沿途看街景。越往郊外，越跟海边市，玛琳娜和萨利纳斯没什么两样。有的地方如果店铺换成中文，说是在中国我也信。沿途终于发现了圣地亚哥的的亚洲区， 在43街那一站，大概全程的4/3处，有个Asian Business Center， 有中文招牌的餐馆。还看见一个中文招牌的印刷厂。从大学走回去到那里还很远，算了。来到大学先找图书馆，结果他们没有给客人用的电脑。但是有24小时注册后可用的无线。校园挺大，目及范围内看到几个教堂。此外附近街区有点一个小县城味道。 走走看看时间也会不少了。 可惜这个大学没有自助餐厅，只有点菜的，否则饱餐一顿。 在州立大学的图书馆学习室，几乎没什么学生。可是从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进出的门，进进出出的非学生就没怎么停过，说话也毫无顾忌。难道图书馆要这么多工作人员吗？这里的电脑我一台都不能用。我只能用他们的客人无线。散散步到文科楼，有个大窗户风景很好。 检查学校邮件有通知做培训。看着眼熟。后来发现另有通知说我上次做的还没过期。做做玩，结果答对了三四个问题后答错了一个，网站就让我补课。好在它不知道我是谁。 11:00退掉旅馆的房间，晚上8:10的车离开圣地亚哥，中间有这么长的时间拉着个小行李箱也去不了什么地方。该去的都去了差不多了，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就是圣地亚哥市的中心图书馆。在这里准备待到6:00关。这个图书馆位置也不错，在11街上，我住的那个旅馆在第五街。走过来也就是15分钟的样子，图书馆前面有个小空场，很多桌子椅子，有一些看似流浪汉的人在吃饭，我现在也跟他们一样吃我自己的饭。现在中央反复强调食品安全。手里一定要有足够的粮食，特别是出门在外的话，所以上午我去了一家超市买了一点干粮是明天早上和中午的干粮，至于想吃肉的东西，等回到家再说吧。 免费办了一张图书卡。在图书馆里边儿用电脑干了一些活以后差不多三四点的样子，我想也应该参观参观这个图书馆。查了一下他们的网站，发现他们他们有九层楼，其中有两层是一个中学，然后别的楼层都是图书馆的一些服务。坐电梯上到第九层，是珍本馆和家族谱系资料馆。看了一下他们那儿的珍本馆，真是有不少的好书。第四层楼有其他语言的藏书，我看了一下中文的，大约有八个半书架的数量那么多，历史类的占了小三个书架子。。 惊天之变 本来是29号晚上8：15的Flixbus车离开圣地亚哥， 次日两点多到一个小城，等一个班小时换另外一班车到Salinas。时间也不错，周五下午一点多。但是到了晚上八点半了还没来车。起疑心一查手机，收到短信，说取消了。让我改订或者要求退款。我旅馆都没了。大晚上怎么办？顿时就慌神了。一同等车的墨西哥两口子打车走了。没办法到对面的Embassy 宾馆请求前台同意我使用他们的电脑（我被赶走过）处理我的事。因为火车站不远，我先查火车，圣地亚哥到萨利纳斯的火车，但是星期五没有票，查星期六，星期六有票，而且时间也比较好，是星期六下午走13个小时，然后星期日白天比较早的时间到萨利纳斯，坐公交车回蒙特雷一点也不会耽误，而且票价显示还不到一百，点开价格以后是一百多，搞不懂。而且我实在是不想在圣地亚哥再呆一天，再去订旅馆太受罪了。一查灰狗星期五有几趟车。我便改订了星期五早上六点多的，预定下午六点多到萨利纳斯，中间只在LA 等半个小时换车。 虽然这趟总时间最少，以前我没订这趟，是因为到萨利纳斯比较晚，万一误点， 我就困在那里了。如果正点到， 那我有三次车可以坐回蒙特雷。于是改订此趟，同时在微软团队上联系同事，希望住在萨利纳斯的男同事给我打电话，万一需要，准备来接我。 最大的问题就是今天晚上怎么办。 还好宾馆的前台没人催我走。我能赖到几点就是几点。同时在谷歌地图查看灰狗站的地址。 一查还好，离我白天去过的图书馆不远。 走路过去也就30分钟不到。 我用街景地图细看将要走的路径。谷歌给我指出了一条小路。 我用街景地图看，走到头不通了，于是重新自己制定一个。还好昨天晚上我走过希尔顿海滨店那里的过铁路的桥。下桥后再走几个路口就到灰狗车站了。如果这里宾馆的人想起来我让我离开。我就沿途大宾馆能蹭几个小时蹭几个小时。如果我住进宾馆，只怕太舒服明天起晚了。 街景显示灰狗车站是流浪汉云集之处。但是这两天我观察这里的流浪汉，感到他们大多数比较老实。当然，我不会刻意接近他们。 最后，我在希尔顿酒店外的低矮的棕榈树和高草园景地里消磨了四个小时，主要的目的是不被人看见。这几个小时干耗着都没打个盹。曾经有人经过，但是都没发现我。 原定上车地点是希尔顿Embassy 对面的海港村牌子的停靠点。不得不离开希尔顿酒店后，我一度想如果那里边的老监狱没锁的话，我可以进去睡那里边的牢房（这个海港村想必以前是当地的警察局），可是人家那里下了班以后那个地方已经锁了。我只好离开。 第二天差不多5:15我看天开始微微发亮，就到希尔顿门口。那儿站着一个接待汽车的小伙子，我说我用一下你们的洗手间，他让我进去了，什么也没有问我，然后用完之后就穿过他们的停车楼，上那个过铁路桥，然后一直走到灰狗车站，实际上也就是不到15分钟的路程，果然那里路边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流浪汉的帐篷。原来我以为那个灰狗车站的候车室是一个室内的，所以我得等到5:30再去，因为他们5:30有人上班，可是我到那一看，实际上他们的候车地点是个露天的，四边围着一个半个身高的铁围栏，即使没有人来上班的话，你跨过去围栏就可以坐里面的椅子上。我来的时候里面有已经有一个老太太在了，后来我发现这个老太太跟我同样的车，也是先先到洛杉矶，然后转同样的车，她走的路比我还长，她要先到旧金山，然后转一趟车去萨克拉门托。我问她这么远为什么不坐飞机，她说不喜欢。这一点我们倒是挺一致。 6/30 舟车劳顿，终于回到家睡了一个好觉，知道做了一些梦，但是醒来以后理不出一个头绪，只记得一些碎片。有一个好像是分配演什么节目啊，让我跟这个跟那个，还牵涉到人际关系的问题，还有一个细节，好像跟那个演节目有关，好像是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我周末到学校里边一个有一个墙壁之间那么一个空间堆了很多的东西，然后在这个空间的口子上，用一种铁丝网用钉子钉在墙上，我们要用的东西好像是一个白颜色的塑料桶，然后我就用一个耙子一样的东西把那个铁丝网撕开一个口子，把里边的东西拿出来，里面还有一些别的东西，类似箱子，很古老的箱子，我就很好奇，想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也都拿出来，结果里面东西都拿出来了，然后就发现里面还有一些非常大的老鼠，受惊吓来回跑。这个老鼠的大小能有多大，能像一只猫那么大，比猫还大一点，没毛，粉色的。后来一个细节，我记得就是好像要来调查我做这个，说这是违法的还是怎么回事。来调查的人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年青，我还跟他们说，你们去把那些老鼠处理了。 坐长途车坐得屁股疼，腿疼。发现这种长途车的需求挺大，都坐满了，灰狗公交车，现在有两种，一种车是原来的灰狗，另外一种叫flixbus。这种车前几年有人跟我说过，我那个时候查他们的票似乎挺便宜的，现在跟灰狗一样了，各有各的订票网站，但是你查的话票价是一样的。而且在灰狗网站订票，他会显示这一段到那一段，你将坐什么车。两种车车型不一样，灰狗的车现在是外表是灰颜色的，里边座位提升了一些，其实我也没觉得提升哪去，但是看起来是深色的，皮革的椅子，每个椅子后边有两个电插头，我昨天坐上以后就把一个手机插上去，开始显示是有电，然后车还没开呢，我也看了又没电了。现在他们网站就老宣传说有网络有充电的地方，其实瞎掰。另外一种车呢，根本就没有插座。以后再坐这种车旅游注意不要买中转了，因为中转的话前面一段车堵车了，耽误时间影响后面一段。你不会亏钱，你可以改订或者退款，但是非常的不方便，搞一些短途的旅游还行，不需要转车的。坐长途车的好处就是不必去机场做安检。 沿途这个灰狗经过一些小的城市都没有停，我就想住在这些小城市的人，要是长途旅行想坐汽车的话怎么办？除非有当地的公交车可以把他们送到。或者亲戚朋友开车，把他们送过去。总而言之美国这种地面旅行还是不方便，特别是在西海岸这边。在东边应该是交通网比较发达了，历史时间比较久了。听说那边还有华人办的长途汽车公司，他们没有自己的汽车站就是在路上告诉乘客一个停靠点。这样的话他们成本就比美国这个长途车成本低，美国人就觉得这是一种不公平的竞争。这个美国搞不起高铁，这是最最讨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