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刀粉,几乎刀郎的每一首都耳熟能详,却从来没有好好唱过,怕自己唱不出味道,唱不好而亵渎了歌曲。之所以学唱《花妖》这首歌,是歌曲里隐约的江南小调和歌词后面的凄美故事。
“梁祝虽悲,终能化蝶双飞。牛郎织女,尚能鹊桥相会。许仙白蛇,千年等待终成双。而花妖只因错点了转世罗盘,错乱了时空,几经转世终无聚首。” (抄自网上)
花妖全篇没一个《爱》字,却爱如骨髓!全篇没有一个《悲》字!却满屏忧伤!全篇没有一个《思》字!却思如泉涌!(抄自网上)
原以为“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 已是绝妙相思句;原以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已道尽人间孤苦。哪知“ 君住在钱塘东(宋朝),妾在临安北(宋朝);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西汉),奴辗转到杭城(唐朝),君又生余杭(隋朝)”。每次转世只为遇见你,可相差千年不相逢。世间相爱如此凄美,又绝望到窒息,尝尽前生今世的无奈!(抄自网上)
聊斋《花妖》:故事在南北朝时期,一书生长年在山中苦读诗书,两花妖被他读书声所引,化为人形与书生相识,牡丹花名香玉,耐寒花名绛雪,最后成为一妻一友,香玉为妻,绛雪为友。可惜香玉牡丹花树被人误挖,香玉也了香消玉殒了。书生从些病倒,绛雪不离不弃为书生拿衣做饭,书生劝绛雪离他而去,绛雪不肯。书生不忘香玉夫妻之恩,视绛雪为红颜知己,从无肌肤之亲。绛雪自称妾照顾书生余生。书生自知绛雪也喜欢自己。书生临死说道:今生不能娶你为妻,来生投胎余杭与你相见,说完就去世了。书生转世来到余杭,一生都未遇见绛雪,最后郁郁而终。而绛雪来到余杭,余杭不叫余杭;叫钱塘了!绛雪在钱塘青丝变白发,最后化为枯叶走了。书生转世再次来到余杭,余杭又改杭州了。而绛雪转世来余杭,余杭又为临安了。这样千年过去了,绛雪知道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书生了,最后绛雪在寻书生途中化为尘土,不入轮回。绛雪希望书生下次经过这里能感觉到她。(抄自网上)
下面两首诗词也是网上看到的,因着喜欢,随手抄了下来:
一. 江城子 花妖
千年轮回两茫茫,
追临安,至余杭。
落日孤鸢,天涯各一方。
梧桐深院锁离殇,
胭脂泪,枕蕈凉。
欲寄相思与扶摇,
转三世,诉衷肠。
醉抚清风,庄周蝶成双。
料得年年断肠处,
褐衣红,腰上黄。
二. 千年轮回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独对轩窗,正梳妆, 思君梦相见,唯有泪千行,几世轮回终难见, 君如梦,佳人何往!
再过二十多天就该回国了。不知这次会不会/有没有时间再去杭州走一走。亚运会后的杭州一定更赛天堂。十月金秋,满城金桂飘香,此时此刻再走入西湖,踏上断桥,会不会魂断杭城?若再唱上一曲《花妖》,天上人间,不枉此生了。
那就先来一曲《花妖》吧:($8话筒)
为参加10/06 《美语世界》的《美坛综艺秀》,10/05匆匆翻译了一下歌词:
我是那年轮上 流浪的眼泪
你仍然能闻到 风中的胭脂味
我若是将诺言 刻在那江畔上
一江水冷月光 满城的汪洋
I am roaming tears on the annual rings
You can still smell the rouge in the winds
If I engrave my promise on the bank of a river
The city will swell with my tears in a cold moonlight
我在时间的树下等了你很久
尘凡儿谗我谤我笑我白了头
你看那天边追逐落日的纸鸢
像一盏回首道别夤夜的风灯
I’ve been waiting long for you under the time tree
The world sneers at me for my gray hairs
Look at the kite chasing the sunset in the sky
Like a wind lantern in the midnight swinging good-bye
我的心似流沙 放逐在车辙旁
他日你若再返 必颠沛在世上
若遇那秋夜雨 倦鸟也淋漓
那却是花墙下弥留的枯黄
My heart is like flowing sands, lying by the rut side
Had you returned, you would be destitute and plight
Like a weary bird drenched in the rain of autumn night
Like withered flowers under the arch coming to an end
君住在钱塘东 妾在临安北
君去时褐衣红 小奴家腰上黄
寻差了罗盘经 错投在泉亭
奴辗转到杭城 君又生余杭
You live in East Qiantang, I am at North of Linan
You died in a bloody brown robe, me following you in an imperial belt
At rebirth we were misplaced
Gyrating at Quanting, Hangcheng and Yuhang
But never would we cross paths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