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英辞世引来国内外涕泪滂沱鸡一嘴鸭一嘴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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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良英辞世引来国内外涕泪滂沱鸡一嘴鸭一嘴

                   2013年2月8日

何必

专家:优胜劣汰超长实验让“大部分农药比盐安全”……(略。)

这“专家”很是牛不?

现如今中国的知识精英是什么样,恐怕太让人唏嘘不已了吧。

最近,许良英辞世,又引起知识精英里的波澜。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施工噪音里的写作。

许良英辞世,在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里还是引发了不小的骚动吧。

不少的“仁人志士”争先恐后抛头露面,借着悼念回忆许良英来为自己涂脂抹粉。看看这里面粉墨登场的各式各样的主儿,一个个也都是耳熟能详,大名鼎鼎,震耳欲聋。

对许良英的评价,也是层层加码节节攀升,什么中国的人格榜样啦,中国在知识分子的良心啦,等等,五花八门,好像一场穷尽溢美之词的大赛,看谁能够在使用评价方面拔得头筹。

中国人嘛,太容易为他人戴帽子咧。这之中,中国人女性化倾向越来越浓重,是个非常有目共睹的现象。中国人里还有人格上的男性么?看看中国人的所作所为,哪一个不是女性化特征很是明显呢?以偏概全,一叶障目,朝三暮四,言而无信,丧心病狂,蜚短流长,气急败坏,胡言乱语,不明就里轻而易举下结论,……这都是非常典型的女性化特征吧?

中国人习惯于给他人盖棺定论,这太稀松平常了不?

俺在网上泡妞儿,妞儿们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够对人下结论的表现,让人瞠目结舌。如果有机会的话,俺可以整理那些个很是有趣的内容,洋洋洒洒也几千万字,可以看到一个现如今中国女人的群像的大概其,毕竟,如果按照统计学口径的话,大约数以十万计的样本空间,无论是对性取向、性观念、情感状况、婚姻状况、还是女性化程度,也都可以得出些个有趣的统计结果了吧。那里面,三言两语之后就能够断定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一个个好为人师,居高临下向对方发号施令,告诉对方如何改变人生态度,别开生面,月白风清。

女人如此,男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可以看到太多如此随随便便下结论的现象了吧。比如,无所不能的胡星斗,发出“温家宝,中国人民的大英雄”,是不是就很是经典?温家宝何许人也,这恐怕不需要太多说辞,温家宝是不是个英雄,也无需赘述;胡星斗非要把温家宝说成是大英雄,那是他的权利,他人无可厚非,只不过,胡星斗怎么就把他自己的看法强加在“中国人民”头上呢?俺不知道,俺是个中国国籍拥有者,算不算是“中国人民”的一份子,(事实上,“人民”这个字眼儿在中国的语境之中具有了非常明确的政治含义,与“公民”不同的是,更带有政治正确的成分和色彩。)如果是的话,胡星斗凭什么代表俺来对温家宝进行评价?

类似的情形数不胜数。

比如,张宏良在乌有之乡介绍俺对中国平安马明哲倒行逆施文字时,说俺是个“自由派”。俺提醒宏良兄,如此仓促分门别类很是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俺才不是什么自由派呢,俺对自由派的嬉笑怒骂从来没有客气过,当然喽,俺对新老左派的污言秽语也没有一时半会儿的消停过。那么着急忙慌地把俺放到自由派派别之中,无非是可以按照敌我阵营进行简单区分,可是,如此划分既是对俺的侮辱,也是对自由派的不公平。

这种状况,无时不刻都发生着吧。

譬如,现如今洋鬼子中文媒体里,来不来就是什么“资深”,这种神乎其神又缺乏定量成分的语焉不详的名号,臭了街了不是?什么样的人具有什么样的职业经历才算得上是资深?如果很长可以插入很深,是不是也就可以喷射得很“滋深”?由此可见,洋鬼子到了中国,在如此大染缸里也面目全非了不?

所以嘛,中国人,不论男女,不论左右派,戴帽子无处不在。这种习性,当然与文革打棍子的传统密不可分。而如果进一步追溯的话,恐怕就又到了中国人国民性之中无论大事小情都“凑合”、“将就”、“差不多”等的模糊化思维的地界儿咧。

由是,对许良英的评价,也就属于这类女性化特征下的表现了。看看前面的评价,一个个都像斗鸡那样,红着眼,在毫不吝惜使用溢美之词上无所不用其极。

许良英是中国知识人里的良心么?如果许良英知道姚中秋精英败坏之说,还会让自己成为知识精英群体里的中流砥柱么?

许良英号称是爱因斯坦的中国传人。俺不知道,如果爱因斯坦九泉之下有灵,是不是会认同如此中国传人之说,就像卡拉扬关门弟子是中国的汤沐海那样?

不过,一个很是有趣的现象是,中国的人文科学(在中国被称之为社会科学)领域,垃圾遍地,每况愈下,太多名门望族,都出自理工科。从鲁迅到芦笛乃至金唢呐,都是学医的出身,而方励之许良英,都都是物理学门类里的卒徒,类似的状况俯拾皆是。理工科的主儿成为人文科学或者文学领域里的弄潮儿,甚至像许良英那样成为中国知识精英里的良心,这种现象本身就很耐人寻味吧?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中国的人文科学一直惨不忍睹?如果说著名的李约瑟之谜说的是工业革命没有在中国发生的话,那么李约瑟之谜在人文科学领域里的可怜巴巴该被如何思索?或者说,李约瑟之谜的成因与人文科学那种扶不起来的阿斗状况须臾不可分离吧?芦笛说,中国人求善求美不求真,而理工科对求真的职业要求,才使得中国人人文科学领域也被求真的理工科子弟所垄断,这种现象是不是具有什么必然性呢?

2001年,俺去了挪威,与当地的中国留学生成天到晚厮混在一起,那些个留学生所学的专业什么样的都有。从他们那里,俺也了解到西方大学里人文科学的一些基本状况。

洋鬼子在人文科学领域,与中国有着太多的不同。比如,很多拿到人文科学博士学位者,并不能从事博士论文所涉及的专业,拿到学位后往往去从事比如银行营业员那样个工作,甚至干脆去到筑路工人,在西方,人们对人文科学的兴趣具有传统,就像维也纳具有着浓厚的音乐传统而被斯特劳斯称之为遍地是音符一样,对于音乐的喜爱,与职业无关;对于人文科学的迷恋,也与糊口无涉。不管是银行营业员还是筑路工,都可以把人文科学作为业余爱好,或者就像对竞技运动的痴迷一样(还记得中国朱建华打破世界纪录时看台上观众整体性欢呼雀跃的照片么?这种状况在中国是可能出现的么?),作为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构成个人的知识框架,并且成为个人修养的必要建构。

当然喽,这背后,与西方国家的福利制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挪威那里有的大学生毕业论文写的是什么?柬埔寨的战时留下的地雷!如此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在实用理性的中国人这里,是可以想象的么?如果没有相应的福利体系作为支撑,大学生恐怕也就必须“学以致用”,目的性非常强地考虑所学专业与就业之间的关联了吧。

因此,在中国,人文科学被当成是养家糊口的饭碗,是个柴米油盐生老病死的依托,因此对于人文科学的关注就与个人与家庭生计牵连起来。

俺也曾经传播过,就算是老毛引用“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来说中国人或许不怕死(实际情况是不是这样很值得存疑讨论),但老毛干的事儿却是变成了中国人不怕死却怕饿,当我党魔爪触及到了最基层时,也就剥夺和垄断了中国所有人的饭碗,让所有人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而邓小平对老毛此举照方抓药,六四后把知识人群体全部用财政供养起来,成为了体制内的阶层,形成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状况,彻底抽去了中国知识人的脊梁骨,也就让中国知识阶层整体性臣服,由是,出现中国社科院政治学所严家其刘军宁被房宁所取代那样荒诞不经的现象。

许良英经历过反右、文革以及六四,并且在其中都生龙活虎辗转腾挪,所作所为可圈可点,被后人洛阳纸贵喋喋不休。

只不过,俺拿五七反右当做对中国知识精英冷嘲热讽的基础性材料,也算是连篇累牍了。

我党对中国知识人群体的收拾,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延安整风,就是其中一个非常惨绝人寰的例证吧。

老毛作为一个农家孩子,对于城里人达官贵人的酸葡萄心理,尽人皆知。从与杨开慧同居借以实现向知识精英阶层的负距离接触以及报复的行径之中,就可以看到其中的子丑寅卯了。后来老毛到了北京,在图书馆里打工,看到骚人墨客进进出出,五味杂陈可想而知,而暴力革命之中,陈独秀李大钊瞿秋白周恩来邓小平等等悉数都是知识人出身,一矣老毛有机会,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的训诫被得心应手滚瓜烂熟也就在所难免。我党掌握政权后,三反五反四清等等政治运动,名义上是对反革命进行肃清,本质上却是对中国精英阶层的斩尽杀绝。用很具有社会心理优势的均贫富的财富掠夺方式对城乡富人进行搜刮屠戮,骨子里却是对中国贵族所具有的精英气质丧心病狂的摧残和消灭。到了五七反右,更是直截了当向中国知识精英群体开刀问斩,采用定量化的按比例方式规定所有知识人聚集的单位必须找出右派来,戴上帽子,在政治乃至人格上彻底边缘化。此后,到了文革,则干脆对文化进行革命,让文化荡然无存。

可以说,老毛的革命历程,就是一部对知识精英折腾的历程,如此旷日持久的折腾,最终让中国知识精英群体性彻底趴下,打心眼儿里对老毛以及我党心悦诚服。就连改革开放后去了国外喝洋鬼子墨水“掉洋书袋”的所谓新左派,也忙不迭回到中国像老毛以及我党大唱赞歌。

邓小平的改革开放,试图否定老毛的部分路线,但却摇摇摆摆,很具有老虎吃天无从下嘴的不知道该否定什么保留什么的困惑,毕竟,稍有闪失就可能破坏了我党存在和执政的合法性基础,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在对待知识精英方面也是如此。最初对知识精英阶层部分地放任自流,在市场化的名义下对知识精英的所作所为听之任之,结果闹出个六四,开枪之前的百万人连续示威游行,中国知识界、新闻界、教育界都成为了中坚力量。知识精英群体性离心离德,让邓小平心有余悸,自此之后,收编知识精英阶层,继续了老毛的路线,让中国知识人成为癞皮狗的状况登峰造极。

如此大背景下,再看许良英,别有风味不是?

许良英也是五七右派,能不能也算是姚中秋精英败坏之说里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呢?如果是,许良英该不该成为中国知识精英里的良心呢?如果不是,一个不在精英败坏行列里的漏网之鱼,又如何能够成为中国知识精英里的良心呢?

而且,如果许良英是中国知识人里的良心,对于现如今中国知识人群体性堕落,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呢?如此飞速的群体性堕落,与良心是不是密不可分呢?

进一步,如果许良英是中国知识精英里的良心,那么许良英的辞世,是不是中国知识精英里就再也没有良心了呢?如果是,那么后许良英时代,中国知识精英就处于无良状态?如果不是,或者说许良英之外还有其他的良心存在,那么又是谁呢?何祚庥?杜光?辛子陵?钱理群?铁流(黄泽荣)?刘军宁?焦国标?吴弘达?余杰?……

按理说,许良英辞世,应该纪念才是。“对死人不应该怨谤”。

可现如今中国人的状况,已经到了成就世界末日的地步了。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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