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知识精英造成话语体系彻底失败失灵能够破旧立新还是一命呜呼?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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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知识精英造成话语体系彻底失败失灵能够破旧立新还是一命呜呼?

                                                          2013年7月12日

何必

7月11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来到30多年前工作过的河北正定县……(略。)

习特勒如此讲话,让中国知识人无地自容了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如此说辞有点儿意思吧?

梁京:七一有感

与往年相比,今年的七一让我有一种特别的沉重感。我相信不少中国人也与我有同感

(何必注,略。)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有趣吧?

前面引文最后这篇评论,值得琢磨吧?

从如此评论的角度,再去看开篇习特勒的讲话,更加耐人寻味了不是?

习特勒去河北,说起老毛两个务必意义深远。如此说辞,又会让全世界议论纷纷吧?

习特勒甫一上任,并没有像胡锦涛那样去西柏坡,而是去了深圳。人们从这种行动之中,揣摩习特勒与胡锦涛的差异,特别是习特勒皇上治理思路的基本原则。太多人煞有介事,说习特勒去深圳,是沿着邓小平南巡路线,透露出明确的信号,那就是要坚定不移地继续改革开放。不成想,习特勒此行之中,却发出了老毛子面对着前苏联四分五裂,竟无一人是男儿的声音,让改革派们大惊失色。接下来,习特勒果不其然口无遮拦,各式各样的胡言乱语层出不穷纷至沓来,鞋论啦中国梦啦等等,于是乎,其他人也跟着信口雌黄,现如今主持中美经济与战略对话的汪洋也放出了中美关系就像夫妻、以及重复习特勒在安纳伯格与呕爸妈会晤时有过中国梦与美国梦相通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胡说八道。

想必,习特勒有关老毛两个务必意义深远的说辞,会让中国新老左派奔走相告,洋洋洒洒捧臭脚。

而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里的民主派自由派改革派宪政派普世价值派们,对于习特勒如此说辞,却只能大失所望。

这当然是情理之中的。

原本,改革开放这么多年,自由派几乎垄断了中国民间话语权,并且对于政策设计与供给形成了一股独大的影响力。

改革后,否定老毛成为时尚。反思文革是改革之初最为光彩夺目的主旋律。一时间,各式各样的文学作品争先恐后,赚取人们的同情,郭德纲相声里说法是“催人尿下”——获得了不少的眼泪。与此同时,西方思想入潮水般蜂拥而至,让刚刚打开思想藩篱的国民应接不暇,生吞活剥,在西方强势文化的映衬之下,中国太多人只有咿呀学语食洋不化的份儿了。否定老毛,否定文革,接受西方文化洗礼,中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否毛崇洋,就是改革破旧立新的主题吧?

人们在对老毛问题上,也形成了主题先行的政治正确。如果赞同老毛,那就相当于自取灭亡。

一时间,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百舸争流,蒸蒸日上。

可这个进程,被六四打破了。

六四开枪后,中南海保守派祭出了老毛,要回到计划经济(秦晖认为,根本没有什么计划经济,只不过就是命令经济)的道路上去。邓小平眼睁睁看着自己开创的改革很可能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被打回原形,并且在中南海已然势单力薄寡不敌众,着急忙慌进行了南巡,在广东发出了继续改革的声音,才开启了所谓第二次改革。

这第二次改革,以经济体制改革为主题词,政治体制停滞不前,甚至出现了严重的倒退。

如此进程中,中国知识人阶层全面被收编,由财政供养,也是六四后邓小平痛定思痛消灭异己力量的一个举措。

于是乎,经济体制大踏步一往无前,甚至出现了朱镕基一夜之间让产业工人阶层全部下岗,改变了国家与产业工人阶层之间债权债务关系,让产业工人顷刻之间从债权人变成债务人,买断工龄,以及医疗、教育、住房、养老等等全部以市场化产业化的名义,将原本是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责任,悉数被推卸给了家庭和个人,造就了人类历史上最为惨烈的财富大挪移,也因此,俺一直说,朱镕基是我党以来最坏的。(让人荡气回肠的是,现如今李疙瘩肉的改革,也被人们说成是很有朱镕基的风范。嘿嘿。)与此同时,江泽民闷声发大财构造了举国上下的以钱为纲。但是,除了经济体制之外,其他方面都纹丝不动,形成了严重的畸形和跛足。由此,当经济体制改革到了涉及改革之后迅速崛起的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之际,再也寸步难行了。

而这个过程中。中国思想界理论界学术界,越来越惨不忍睹。

全部被收编,由纳税人的血汗钱豢养着。

但是,中国不承认什么纳税人权利,到现在,中国人习惯上还是说“国家的钱”。

1994年,中南海偷偷摸摸将全民所有制改为国有制,去掉了国有财富合法性来源的根基。这个变化不可谓不灾难深重。

而国家,被看成是政府。政府,又被看做是政府部门。

于是乎,国民财富国有化,也就变成了官有化。而政府部门利益私有化,最终落在了贪官污吏个人腰包,也就是如此进程的必然结果。

中国知识人阶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屁股决定脑袋,有奶便是娘,既然吃国家饭,当然也就发自肺腑地为国家—委府—部门—官员说话撑腰。各个领域的专家学者都成为本领域里为权势溜须拍马的走狗,各个领域科研院所成为部门智囊,成为全世界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独特景致。

近亲繁殖,肥水不流外人田,当然也就不可避免造成畸形儿越来越多,比比皆是。

六四到现在已经24年。

这么长时间里,中国知识人阶层已然彻底失去了自谋生路的能力,习惯于被豢养。

如果杨帆不是在政法大学,左大培不在中国社科院,张宏良不在民族大学,韩德强不在北航,厉以宁张维迎贺卫方不在北大,崔之元汪晖秦晖孙立平不在清华,辛子陵不在国防大学,杜光不在中央党校,衣俊卿不在编译局,温铁军不在发改委以及后来的人民大学,贾康不在财政部,陈淮不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以及后来的住建部,卢跃刚李大同不在中青报,邓聿文不在学习时报,鄢烈山不在南方周末,叶檀不在每日经济新闻,……情况会是什么样?

余世存曾经就体制外生存窘境叫苦不迭。

袁剑否认体制内外之说。就此而言,袁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咧。

就目前来说,真正在体制外的,离开了中国社科院的刘军宁炒股,离开了南方报业集团的笑蜀(陈敏)成为专栏作家,王力雄夫妇寅吃卯粮,张博树不得不投在资本门下,谢国忠也只能投靠媒体,连姚中秋(秋风)都不得不去了北航误人子弟去咧……

所以嘛,当我党及其委府垄断了知识人的饭碗时,知识人也就群体性成为丧家狗,摇尾乞怜。如果胆敢造次,像张博树刘军宁那样,就会被扫地出门,失去了生计经济来源。

不仅如此,知识人阶层内讧从来都没有任何停歇。

文人相轻。

互相攻讦,恨人不死。

民主派自由派逐渐掌控了官方媒体的舆论阵地,汪晖黄平被赶出《读书》,温铁军被赶出《中国改革》,左派节节败退,最终只能困兽犹斗在网络空间里,并且乌有之乡这种老左派的阵地,也让所谓新左派们不得不降格以求,降尊纡贵,在乌有之乡上成为专栏作家。

中国人里的左派的堕落,有目共睹。最近,美国黎阳还是那么夸夸其谈。但是李延明发来邮件指出,黎阳也是个潘仁美式的货色;而宣昶纬更是发来邮件说,黎阳就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去年,薄熙来事件后,乌有之乡及其老左派阵营经历了生死攸关。乌有之乡创办者之一的杨帆,在被边缘化之后,呼吁当局取缔乌有之乡,并且将取代杨帆而成为老左派文胆和旗手的张宏良锒铛入狱。闹得如此不共戴天,让人唏嘘不已吧?

到现在,越来越多人的说辞是,乌有之乡以及老左派和毛派的文字不忍卒读,连一目十行都兴味索然。那些个说辞,实在令人作呕。老左派和毛派到了如此越来越人嫌狗不待见的地步,失去了同情者,跳梁小丑吧?

而中国的当代右派们呢?

掌握了官方媒体的舆论阵地,党同伐异,哪儿来的什么“我不同意你的立场,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啊?说到底,当代右派们表面上普世价值,本质上只不过是老毛路线的翻版,也是结党营私铲除异己。

当代右派们经年累月自鸣得意,夸夸其谈什么民主自由法治人权博爱宪政普世价值,可结果怎么样呢?

当代右派里的郑酋午发出慨叹,到现在,连北大师生都对民主谈之色变避犹不及,懒得去说如此臭了街了的词汇。民主在中国民主派手里被糟蹋成了这么一副模样,可见中国人里当代右派是何等毁人不倦吧?

被毁掉的,当然不仅仅是民主。

普世价值琳琅满目之中,还有哪一个没有被中国人里当代右派毁掉呢?

陈永苗鼓吹宪政,经年累月了吧?看陈永苗的文字,让人怒发冲冠不?那种行文,那种笔法,那种东拉西扯,那种如果其中不挂羊头卖狗肉来不来就得是什么阿伦特奥威尔等等,就根本无法说话,并且前言不搭后语,俺太感觉,可丫挺的文字,是个体力活。

由是,人类文明在现如今中国人里的知识精英手里,全部被毁坏殆尽。

不仅仅是政治话语,其他所有领域里的话语,有一个是得以幸免的么?

前两天,姚中秋撰文指出,现如今沸沸扬扬的宪政热,实际上根本没有超过百年前的水平。张君劢的中国宪法,到现在的所有中国人无法望其项背,而且,张君劢时代,大师辈出,现如今不论德行还是学养,没有人能够企及,遑论超越了。

由此可见,芦笛所谓百年倒退之说,在中国人话语倒退没落方面,也是何等触目惊心。

由是,当陈丹青说出只能论及现如今中国是出不了大师的时代,也就意味着,话语倒退没落,绝不仅仅在政治领域,方方面面无一幸免。

陈丹青此言不虚吧。

中国彻底没有了产生张君劢、王国维、钱穆、熊十力、林语堂、李宗吾、顾炎武、乃至鲁迅等等的可能性了吧。甭说这些,连钱学森(至于说他的恶劣品行另当别论)、钱钟书、陈岱荪也都成为让人无法超越的吧?

精英败坏。

由是,中国的整个话语体系焉能不一败涂地?

当孙立平意识到,改革已死,需要有另外的话语体系取而代之的时候,竟然挖空心思也找不到其他可以滥竽充数者,最终还是聊胜于无地要用什么公平正义话语来取代改革话语,太贻笑大方了不是?

如果从改革作为起始点,三十多年,中国话语体系彻底被糟蹋完毕了。

现如今的中国人,说都不会话了。

也因此,俺成天到晚看各式各样的鸟男狗女们宏大叙事着,越来越不胜其烦。

如此,也就出现了前面评论里,自由派话语无法让政客怦然心动的迹象。

由是,习特勒回到老毛,也就在所难免。

当然喽,当代右派们是不会因为习特勒祭出老毛阴魂不散而有任何反躬自省的。毕竟,中国人嘛,就是人渣儿。所有中国人,不管国内还是国外,不管是左派还是右派,从庙堂到江湖,从习特勒到偷鸡摸狗者,无一例外,死不认错,而且此风愈演愈烈,特别是近几年来,发展速度让人目不暇接。以至于俺有国外朋友来访,几年功夫的变化令其目瞪口呆。

是不是能够改变这种状况?前面评论最后,认为只有危机。

这显然又是个话语体系没落的表现。

危机能够改变话语体系?

以目前的中国人,能够缔造、创设、建立一套新的话语体系?古今中外,还没有听说能够借助于危机来让话语体系更新换代的吧?

危机的代价会有多大?这显然是另外的话题。

危机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路径、成本开始并且演进?最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

就目前情况而言,王飞凌“中国的宏大实验”以中国人谁都不会了为结果。那么。如果中国宏大实验一败涂地,中国会如何?全世界做好准备来接受如此失败的后果了么?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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