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云迪,看朗朗,嗨王羽佳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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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云迪,看朗朗,嗨王羽佳

 

 

听李云迪,

 

是听愉悦,听文化,听档次。那奏,向着巴黎歌剧院,维也纳音乐大厅去。却没进去,一转,回到风雅,回到儒雅。

 

弹得静,弹得文,弹得深。长曲尤。也弹短曲,总觉得像是装不下要表达的。

 

后来……

 

嫖,是对男的的嘻骂。见到北大总务处为陈独秀开嫖资发票,那上面的“嫖”字,写得公事公办,倒觉得露出一方清爽。

 

李云迪没有陈独秀的命。他因此受到的遭遇,说明着这个社会的假和阴。

 

不知道他还演奏不?当观众仍给他掌声,鲜花,那不啻台上台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朗朗的奏,

 

狂,以致佯。总觉得叫他朗郎,更何适些。

 

总觉得他不在弹钢琴,而是抱着弹琴,提着钢琴,耍。

 

确实,钢琴不够他玩的。什么都弹得出,什么都能下琴。可就是觉弹得够级别,不觉得够档次。

 

朗朗,听到前辈说他“太表演”,就接受,并表示会注意。颇“郎”样。其实,何必。喜欢孙红雷演小流氓时的一句道白。一个黑老大训他“年轻人,别太狂”,孙红雷立回应:“不狂,还叫年轻人吗?”

 

狂,何妨?纵然有点卖意。朗朗狂的不好看的地方,是在朗朗的琴事中掺着他家人的上海精,和朗朗自身多少受到的影响。越弹越商业演出,干脆使不以为是琴事,而是商事了。

 

他父母害的,也是社会害的。至此,还能听的,就是“郎”意了。

 

王羽佳,不驯。

 

长调,戳着弹,砸着弹,惊涛裂岸,醍醐灌顶,三峡崩了,飞流直下三干尺一下给冻住了。

 

短曲,飞速打毛线,眼快穿针线,“蓦然回首”,却并不找灯火阑珊处有啥。好几曲听下来,信她说的话:要与音乐赤裸相见。

 

不愿意说她不同,更觉得她不驯,而且是香蕉人似的那种:一丢丢中国人说的“不听话”,好多好多外国人式的要自由。

 

王羽佳弹出的要自由,不是苏州腔,而是燕赵气。她的颠覆式行礼,不迷,却惊!感觉,她在争取什么!

 

故事来了。不只一次,演奏会上,观众十余次掌声,她十几次出来谢幕,就不encore。马上就知道物议该是咋样的了。王羽佳当然也知道。

 

出来一个就不encore 的王羽佳,真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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