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诗人随身携带一只乌鸦
面对未知的一切。我们和乌鸦相互尊重
虽然在预言家眼里,我们是可笑之人
我们探索的既不是身体也不是真理
我们在诗里谈爱情和梦想,不如谈乌鸦——
不是黑暗驱赶光明。其实我们谈论神秘宗教
谈的就是乌鸦,但不谈不祥的象征
我们说,解决问题,需要信仰,就要做乌鸦
爱做的事情,像乌鸦那样将果核从高处丢下
愿上帝保佑,不要砸中诗人的脑袋
我们已经欣赏不了诗中不规则的节奏
对牛弹的琴。我们每天挖掘诗的隐喻
会不会挖到乌鸦的骨骸?果真那样
我们就可以叫乌鸦为诗人的乌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