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十地 第十六章 芸娘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青泽乡外有一条清溪,其中一段分支水流平缓清澈,地势平坦,水面铺有大块的青石板,一旁飘荡着大片的芦苇,再往前十几里则是宽阔的青泽江主脉,往日乡里妇人均会来此处浆洗衣物。
  今日的青石上只有一道单薄的身影,掌着木盆,露出晶莹娇嫩的小脚,扎着衣裙边角,蹲在青石板上。
  此处偏僻少有外乡人来,自然也不担忧什么男女大防。
  芸娘拿着木棒敲打衣衫,用力净洗着木盆中的衣裳,作为李家养媳,她自小孤苦无依,流落街头,被当家的老妇人捡回李家,做自家那个痴傻儿的媳妇,家中贫贱为求一口温饱,这些家务活全是由她亲力亲为。
  今日便是为了哄那呆傻的汉子浪费了太多时间,不管递给他面饼还是面糊都不消停,年过豆蔻的芸娘自己都还是未长成的丫头,伺候这位陌生邋遢的相公极为辛苦。
  不过能有饭食无忧,她也觉自足,不敢再多奢求。
  水花四溅落在她稚嫩清减的小脸上,扎着的侧发也被打湿了少许,她只能抬起袖口擦拭脸上的晶莹。
  抬眼却发现往日清澈的溪水泛起了涟漪,水中似有某物堵住了不远处的峡口,芸娘有些诧异地起身走了过去,小小的人儿没有丝毫畏惧。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只手。
  “呃,怎会有人。”芸娘迈着小脚走上前去,竟然是个白面书生倒在溪水中,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浑身浸透看着颇为凄惨。
  不做多想,芸娘使出了浑身的劲儿才将昏迷中的人拖到了青石板上,撩起散乱潮湿的刘海,芸娘下意识地就拍了拍少年人的脸,如雪丛松的温润脸庞让芸娘心头一跳,她这样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太僭越了。
  男女授受不亲的基础常识她还是知晓的,往日婆婆都不准她与乡里其他人对视,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这般大胆。
  后知后觉的芸娘脸色红润,如墨的眼珠子始终无法从少年的脸庞上挪开,还好那胸口不断起伏,还留有气息,看着俊朗清秀的面貌,平日里瞧着的那些庄稼汉根本无法比拟,许是哪家富家公子路遇贼寇,偶然流落到此,想到此处芸娘薄面俏粉,忍不住又多看两眼。
  只见少年眉间一蹙,面色似有痛苦,芸娘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上了他的额间,却并没有发烫或者着凉的痕迹。
  不过一直躺在青石上,稀薄的水面早已经将两人的衣衫打湿大半,她又搬不动这人,再说就算搬动了,两人这个样子是肯定没办法回村的,定会招人闲话。
  等她思忖的片刻,却没有发现自己的面颊越发绯红,清凉的溪水从小人儿蹲坐的跨间流淌而过,平日里自己绣补的亵裤早就随着裤裙湿透,只有腹中不断缭绕升起的邪火,让芸娘的气息越发粗喘,而她却毫无察觉。
  直到她看着时辰有些晚了,逐渐变得昏沉的脑子回过了身,转头看向还半泡在水里的少年,却发现那本就单薄浸水的衣衫,此刻却胸口敞露,露出了比白色衣绸更显白皙如玉的肌肤,那光滑中隐藏着淡红的胸膛吸引住了视线,无意识地伸出手抚摸在少年的胸口。
  “唔……”
  少年的嘴角发出一声轻哼,在芸娘惊异的目光中眼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深邃的眼瞳落在了小娘子的瓜子脸上,随着滑落到她正在轻薄自己胸口的手上。
  被那眼神凝视,幼小的芸娘只觉得心神大乱,瘦弱的娇躯突然颤动,她下意识地夹紧了消瘦纤细的双腿,却依旧有丝丝冷意袭来,亵裤莫名带上了一点粘腻。
  呼吸变得愈发沉重,甚至开始分不清东西南北,天旋地转,只有腹中不断传来抽搐般的疼痛与火热,燃烧着这少女浅白的神智。
  她最后再看向那少年人的眼睛,深邃而无光,愈发沉重的-喘息下,是茫然无措和情欲互相攻伐占领神智的悲苦。
  “你,你是谁?”这是芸娘最后的清醒。
  少年瞳孔闪过一丝茫然,随后肯定地回复,声音更似呢喃,“我叫,许长生。”
  失了神智的芸娘没有记下这个名字,她已经开始主动俯下身子,一如当初的严语凝那般,面色绯红,如水的眼中满是迷离水雾,笨拙地在许长生的脸上,身上亲吻着。
  虽然她十岁便嫁作李家妇,可不过豆蔻的年纪也不可能去侍奉那个痴傻的夫君,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此刻却任凭本能地向许长生索取,满脸都是苦闷的绯红。
  许长生神色茫然,一句自报姓名更像是问答,答完又陷入了沉思的状态,对芸娘的动作不管不顾,如同陷入失魂。
  在场两人无一人在乎这样的异常,芸娘伸手撕扯起自己单薄的衣衫,平坦白嫩的胸口很快就显露了出来。
  青泽乡为水乡,除开田地的稻谷更多还是渔业水产,缘此,芸娘生得白瘦苗条,却也没有半点女子的丰腴。
  芸娘不懂如何发泄自己的苦闷,却只想离着身下不为所动的少年更近一些,心里毫无礼义廉耻之类的心思,不断升腾的欲火已经让她彻底失了神智,趴在许长生的胸前不断厮磨,粉薄的唇瓣在他的的脸上打转以求解脱。
  衣衫本就不合身,只待腰带散乱,芸娘身着的麻衣布衫裹直接从凝脂如玉的小臂滑落,由于年幼,李家婆婆根本没为其准备内衬的肚兜之物,上身彻底赤裸。
  许长生上身的寸寸肌肤很快就留下她的痕迹,芸娘的苦闷却没有得到丝毫发泄,小人儿伸出手直接扯下了许长生的衣带,发凉的小手顺着裤腰就闯了进去,在一旁神秘的漆黑中牢牢握住一片火热,一只手掌勉强握住了那如棍般的坚挺物,不须人教导,她只手便轻车熟路的脱下了许长生的长裤,而探入裤腰伸出的另一只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始终牢牢攥着那让她觉得很重要的事物。
  堂堂仙人之躯就这么裸身在一凡人幼女的眼前,前者茫然失神,后者面色娇艳,一副垂涎欲滴的淫女姿态。
  可直到芸娘无师自通地跨坐在许长生的腰间,裤裙早已被她丢到一旁睡着青石板上的溪水冲向远方,芸娘白嫩饱满,一丝杂色也不曾有的跨间肉缝直直抵在了许长生的阳根之上,开始了来回厮磨,这下她那粉白相间的白嫩身子终于有了发泄的办法,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那粉挺的小翘臀也越发用力,来回起伏厮磨,汩汩涓流从饱满无暇的肉缝中流淌到了阳根之上,许长生依然对此一无所动,直到芸娘撑着他的胸口再次起伏之际,那被芸娘胯下淫液洗礼许久的阳根一阵弹跳,径直顶撞上了还未曾迎客的稚嫩花径。
  “啪嗒。”
  屋内传来声响,瓶儿突然直起了身子,许少爷离家之后,大夫人并未再给她安排别的事物,甚至不用出门,守在许长生长大的小院里,日日修剪整理,等待着小主人的回归。
  自许少爷离家,瓶儿只觉得心都被剜走了一块,整日躲在许长生的屋子以泪洗面,大夫人说过不须半年,少爷还会回来许家家业,作世袭王爷。
  可是都快过去一年多了,院里枯败的青树都再绿了枝条,雨水打下几次芭蕉,她出落得越发水灵,连胸前——现在都需两只手才能托起其中一边的肥美乳肉,连养育一子一女的崔念念都自愧弗如,都过了这么久,许少爷却连一封家书都未递来。
  仙家手段变幻莫测,虽然相隔千里不止,只是一封家书,又怎么可能送不过来。
  瓶儿只怕少爷流连仙家,早已将她忘了。
  不然此刻,她为何又在默默垂泪。
  ——芸娘满天痛苦地哀鸣,螓首仰天,杜鹃啼血。
  两人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了一处,再无一丝缝隙,芸娘平坦的小腹甚至有一丝诡异的凸起,直抵柔软稚嫩的花宫入口,许长生粗壮的阳根竟然被幼小的芸娘尽数吞入。
  痛苦很快就被情欲燃烧殆尽,芸娘脸上满是痛苦和欲望互相纠缠,下身疼得乱颤,却只是休息了一阵便开始挺动起下身想要将粗硬的阳根从自己身体抽出来,那满是青筋的肉根剐蹭着柔软的阴肉,狭窄紧致的腔道分泌着粘稠体液让进出更加轻易,芸娘浑身一颤,竟然是沉迷进了这上下起伏的欢愉中,即便整个人都仿佛被身下少年的阳根洞穿,但本就懵懂无知的她开始下意识地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啊,好疼——呜呜呜,好硬……娘诶,喔呃,好人,轻点呜——”苍白的薄唇发出似哀似怨的呻吟,芸娘卖力地摇晃着小肉臀,与身下的少年抵死缠绵,享受着人伦至理的交欢。
  直到粉红薄雾飘摇而出,又不算被两人吸入。
  一道灵光飞身而出,林若薇面色惨白,幻化出来的身躯单薄又起伏不定,看着身下交欢的两人,苍白的面色多了一丝庆幸。
  原本玄娘操纵着许长生御剑飞行,却没想归灵境的灵力很快就被她消耗殆尽,一人双魂直接一头栽进了大山深处,竟然闯进了一处婴宁境修士遗留的仙家福地,内里层层杀机,险象迭生,为求活命,玄娘直接燃烧神魂助三人逃遁而出,自己则化作一颗灵种,以待来日挣得重生之机。
  毕竟是她惹出来的祸事,林若薇也发下天道誓言必将力助她神魂重生,只是没想到出来又遇到洛缘府几座山脉的几十位筑灵境弟子抢夺机缘,气得林若薇燃烧神魂发动剑阵,直接斩下所有洛缘府弟子的人头,自己也陷入沉睡。
  一去一来,许长生坠入山涧,随江水漂泊,已经不知道多少时日。
  端是无比凄惨。
  如今倚靠天妒炉鼎的体质效用,许长生与一凡间女子交合,让她也有了一丝清醒,只是可怜这女子太过娇小年幼,又无仙资质,此番被许长生采补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在,若是被采补至死,这小家伙肯定受不了,如果自己——这样的想法刚从林若薇的思索中升起,底下一阵惊呼打断了她的思考。
  芸娘白嫩的身子显得粉艳迷人,整个人低头轻哼不停,趴在许长生的胸膛娇躯乱颤,直接泄了身子,适合废柴修炼,专注炉鼎修行之法的《锦云图录》总算开始慢腾腾地运转起来,芸娘的女子元阴被许长生尽数吸纳,瘦小的人那白皙粉嫩的肌肤瞬间出现了一丝显眼的皱纹。
  此刻许长生却丝毫没有泄出元阳,阴阳循环被阻,成了单方面的夺取,甚至阳根还随着功法运转变得萎靡,林若薇面色一急,完全没有想到救人之法。
  “唔。”许长生忍耐不住一声闷哼,娇小的人儿体温火热,刚刚萎靡下来的阳根突然鼓动,澄黄的液体喷射而出,径直打求,两瓣艳红的粉穴深处,带着腥臭的骚气直直打在花心之上。
  花心嫩肉剧烈收缩,似玉衔环死死扣住许长生的肉茎,玉宫嫩肉绞咬着敏感的龟头,让尿液喷薄得更加恣意。
  “喔!呜!——这是,这是什么?”失魂的芸娘发出干涩的迷离询声,白玉般白嫩瘦小的身子软塌在青石之上,被这股热流烫得娇躯微颤,花宫抽搐。
  此刻她面颊红艳带着春意,眼角泪光闪烁,嘴角流淌着晶莹玉津,口中喃喃不断,白嫩柔软的身子上满是红艳的掌印指痕,双腿张合之间,淫靡水痕积蓄在娇嫩的玉臀下方,芳草萋萋满是白浊。
  热流的尿液直直打进这瘦弱娇小的女孩子宫,烫得她又一次经历一场小小极乐,意识涣散几近昏厥。
  那原本被锦云图录采补,本就消瘦的干瘪身子,竟然多了几分玉润晶莹之感。
  “呃?这也行?”林若薇面色惊愕,她隐约察觉到一股细微的灵力被芸娘的身子吸纳进去,虽然只是微薄的一缕,但芸娘毫无灵根,怎么可能吸纳得了灵力,不是从许长生身上汲取,也不是灵丹仙药,天材地宝,这打破了她的常识。
  她不是见多识广的玄娘,她只修剑,剑心,剑道,剑阵,别的理解十分浅薄。
  看着昏迷的两人,林若薇想了想,眉头一皱,伸指朝两人一点。
  许长生毫无知觉地站了起来,芸娘如同八爪鱼一样抱在他的身上,还好他的衣衫还能捡回来,再远点林若薇也没有那个力气寻回,将衣衫套进去,两人合作一人,只是许长生的胸腹显得肥胖了些,倒是有些滑稽的可爱。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宽大的衣袍内里,一个可怜娇嫩的小人儿,四肢缠抱,柔弱稚嫩的花穴还含着一根粗壮硕大的阳根,芸娘如同肉壶一样被安置在许长生的怀抱中,随着步伐,一轻一缓地吞吐着跨间阳具,直到再度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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