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 沙发 板凳 地板 席梦思 - 创业篇 4

人这一生总得留下点什么给后人,或流芳,或遗臭。我就留点数码秽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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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梨是初十来的我家,看来是直接从火车站来的我家,大包小包一大堆。我不得不下楼帮着她把这些行李先搬进了我家。雪梨从众多行李里找出了一个大包,说是从老家带来的“土特产”,表示要用这些“土特产”给我做一桌谢师宴,感谢我让她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学会了摄影,成为了“写真大师”。我当然也是一通聪明好学,努力刻苦,天赋异禀的彩虹屁,说的两人都哈哈大笑。我毛遂自荐自己也会做菜,可以当雪梨下手,但被雪梨“无情”拒绝了,她说要给我个惊喜,让我去看VCD电影,她做完饭菜会来叫我。我离开厨房前,偷看了一下雪梨带来的土特产,除了一些蔬菜干果,居然有好几包血淋淋的生肉,想必是过节家里宰杀的家禽牲畜吧。

雪梨在厨房折腾了一下午,终于赶在晚饭的时候完成了她的谢师宴。我一看,四个冷盘,四个热炒,一个汤,一个主食。雪梨让我把家里的暖风机开大点,把室内的温度打上去点。抱怨南方这里的冬天太痛苦,室内室外一个温度,第二个菜还没炒好,第一个菜就凉了,只好在吃的时候再用微波炉加热。吃饭也是,才吃两口,肉菜的表面就结了一层白花花的荤油,饭还没吃完,汤都冷掉了,很是不爽。我这时才想起来我自己是习惯了南方的冬天的,雪梨是北方的,她们那里冬天都烧火炕烧炉子的,室内应该不像我们这里那么冷,于是忙把家里的油汀暖气开到了最大。

我帮着雪梨把菜从厨房端到了桌上,八菜一汤,放了满满一桌。入座后,雪梨突然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我忙推脱说不怎么会喝酒,但耐不过雪梨说谢师宴怎么能不喝酒,硬让我拿了俩小酒杯,给倒满了。

雪梨:这第一杯酒,感谢师父,教我拍照,所以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一口把酒给干了。我只好跟着抿了一口。

我:这酒好辣啊。我皱了皱眉。

雪梨:快,吃口菜。

说着夹了块切片的冷盘肉,放到我碗里。我忙把肉塞进嘴里,顿时,一股奇香直冲脑门,只觉得这肉口感醇厚,肉香浓郁而不腻,肉质细嫩,且无腥膻之气,余味悠长。

我:这是什么肉啊?怎么这么好吃?

雪梨听了,又夹了一块给我:你猜猜是什么肉?

我端详了一下碗里的肉,但见那肉肉质细腻,纹理清晰,色泽红润,瘦肉中间略带一点肥

我:应该不是猪肉,也不像是羊肉。牛肉?

雪梨笑着摇了摇头。

我:莫非是狗肉?

雪梨:不是狗肉。

我:人肉?

雪梨:呸。你们家过节吃人肉的?乱说……这是天上的龙肉!

我:龙肉?啊,我知道了,这是驴肉!

雪梨笑着点了点头:感觉如何?

我赞道:太好吃了,这是我第一次吃驴肉,早听说过驴肉好吃,没想到会这么好吃!

说着,我又夹了好几块切好的驴肉胡乱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我:我听说河北保定的驴肉很出名,你们那里也产驴肉?

雪梨笑到:是啊,山东不是盛产阿胶嘛,驴皮做了阿胶,驴肉就烧菜吃喽。我们那里的GT驴肉,也是历史悠久,很出名的。

说着,雪梨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道:这第二杯酒,感谢师父你平时工作的时候,对我的照顾。老样子,我干了,你随意。

然后一仰头,第二杯酒下了肚。我也忙跟着又抿了一口。

雪梨又夹了一块冷盘的的肉沾了酱放我碗里,让我尝尝。

我一尝,比刚才的肉更有嚼劲Q弹,味道没有刚才那么鲜,却有一股很上头的感觉。

我:这也是驴肉吗?怎么和刚才的肉味道有点不同。

雪梨:肉的部位不同,刚才的是驴的腿肉,这个是驴的……

雪梨看着我,很诡秘的笑着不语。我看着雪梨欲说又止,吞吞吐吐的神情,感觉应该是个不太好启齿的部位。再看看肉的形状,一下子明白了:这是驴鞭?!

雪梨:哈哈,师傅果然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感觉味道怎么样?

我:味道不错,口感很好啊。

雪梨:你刚才吃的叫金钱肉,我们那里管这菜叫驴三宝,就是用驴的鸡鸡,蛋蛋和腰子做的,吃了能大补的。

我又夹了块驴蛋和驴腰尝了尝,口感略有不同,味道却也都非常鲜美。

雪梨见我没什么忌口,十分喜欢。索性直接摊牌道:这一桌其实都是用驴肉做的。这是白切驴腿肉,蒜泥驴脸肉,卤驴腱肉,葱爆驴脖,红烧驴腩,酱爆驴肠,蒜香驴排骨,汤是用驴的肋骨熬的高汤,加了驴的小排,整一桌驴肉宴。

我有点吃惊:你不会是为了这桌宴席,把你家的驴给咔嚓了吧?

雪梨笑道:怎么会呢,我们家又不养驴。我姐夫以前是贩驴的。现在开了公司,专门下乡去收驴,然后卖给阿胶厂指定的屠宰场处理,然后再把肉贩给我们那里的饭店。所以弄点驴肉很容易的。

我:哦,是这样啊。那么多肉,你从老家背过来,也很不容易啊,真是幸苦了。

雪梨:只要你喜欢吃,再辛苦也值。

我的心一颤,突然有一种似乎久违了的感觉划过心间,正在默默寻思这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雪梨有端起了酒杯道:这第三杯酒,祝师父在新的一年里财源滚滚,万事如意。一起干了。

说着,雪梨和我碰了下酒杯,然后一饮而尽。我也是无奈之下,把剩下的酒全倒进了肚里。

二锅头真的很烈,我只觉得一把火从肚中烧起,直冲脑门,两颊被烧的火烫,额头上也微微冒出了汗珠。雪梨已经三杯酒下肚,话也开始多起来了,开始跟我聊她在春节里在家里,在村里的所见所闻和奇闻逸事。一边聊,还一边时不时的和我碰杯劝酒。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咋地,这种白酒,顶多也就是三四两的量,所以很注意分寸,很多时候也就意思意思酒杯碰碰嘴唇。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不然都醉了,发生点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就麻烦了。雪梨倒是很大方,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越聊越欢,越欢越喝,越喝越醉,越醉越聊。一瓶二锅头,雪梨干掉了一大半,我大概喝了四分之一。

雪梨聊完了她的春节,开始聊我的春节:每天都怎么过的呀,见了哪些亲戚啊,发了多少红包啊。我明显感觉雪梨有点醉了,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她问的这些问题,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些。桌上的菜也吃的将近一半,雪梨开始教我大饼卷一切。雪梨把大葱和肉抓到大饼里,卷好,放到我手里,让我慢慢吃。末了把沾了油和汁水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自己嘴里吮吸。然后,双眼迷离的看着我。那眼神分明就是嫂嫂看二叔的眼神啊。我感觉这是要出事的节奏啊,只是不知道雪梨这是有意为之还是酒醉为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里砰砰乱跳。

雪梨:你最近和师娘有联系吗?过春节,她不回来看看你吗?

我:她们那里春节不放假吧。美国是圣诞节放假。

雪梨:那师娘圣诞节没回来陪你过吗?

我心里一痛,想起了去年和三弟一起的跨年夜,但仍强作镇定的说:没有,她学习很紧张,没空回来。

雪梨:那师娘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会回来见你啊?牛郎织女一年也能鹊桥相会一次……

这下是真戳到我的痛处了,我有点爆起,恶恶的说:你能不能别再左一个师娘右一个师娘了?我不想谈这个事情。

这下轮到雪梨有点吃惊,被我一吼,可能酒也有点醒了,一时尴尬的看着我。我也有点后悔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屋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有开着的电视,播放着综艺节目,发出轻轻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雪梨打破了沉默,弱弱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开心的。要不我变个魔术给你看?

我点了点头。雪梨让我配合一下,找了本杂志,让我翻开,蹲在凳子上。

然后很认真的对我说:好了,我魔术变好了。

我很迷惑的看着雪梨:什么意思,你变的是什么魔术?

雪梨得意的对我说:我变的就是你啊!这不是活人大变(便),大变(便)活人吗?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被雪梨耍了,虽然有些恼,不过也觉得挺好笑的,也跟着雪梨一起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又胡天海地的聊了一会儿。俩人把那瓶二锅头差不多都干完了。气氛也又转暖回复到了冷场前的状态。雪梨说:我再变个魔术给你看,不过你还是再配合一下,把眼睛闭起来。

我:你不会再耍我吧?

雪梨:这次绝对不会。

我闭上了眼睛,坐在那里,听着雪梨在那里似乎在做些什么事。

不一会儿,听到雪梨说: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雪梨,就惊呆了。雪梨已经把上半身的衣物脱了只剩件贴身小背心,连胸罩也卸掉了。那件弹力小背心根本包裹不住她那对高耸入云的乳房,那白花花的一片胸脯直接亮瞎了我的狗眼。头发从一侧散落下来,遮住了半片肩膀和一小部分前胸,这种隐隐约约,犹抱琵琶的样子,让雪梨显得更加的性感妩媚。更要命的是那两粒激凸在小背心上印出的痕迹,犹如两颗催命子弹直接射入了我的心脏,把我全身的血液都泵到了两腿之间。我的大脑出现了脑缺氧,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情况,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雪梨的胸,冲着雪梨喃喃自语道:mrs robinson are you trying to seduce me?

雪梨拉过我的手放到她的胸上,然后顺势跨坐在我身上说:你在说什么呀?什么罗宾森啊?

我:雪梨,你在做什么?你不是想……

雪梨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她的嘴凑近了我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在变魔术啊。这个魔术就叫徒弟变师娘。

说完,雪梨的唇就贴上了我的唇,舌头也从我的齿缝里挤了进来,和我的舌头搅在了一起。雪梨胸前那俩团软软绵绵的白面大馒头,紧紧的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无法呼吸,我试图张大嘴,用嘴呼吸,却被雪梨的唇死死封住。大脑继续在缺氧,让我无法思考,我只能被动的做出反应,回应着雪梨的动作。

雪梨一边吮吸着我的舌和唇,一边把手伸到了我的衣服下,抚摸着我的胸,我的腰,我的腹。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入了雪梨的背心里,摩挲着她那光滑的背。

我感觉到雪梨的手摸到了我的皮带,她正在试图结开我的皮带。我的大脑在宕机后,现在似乎开始重启,逐渐恢复了工作。我伸手摁住了雪梨的手,力图想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阻止事态向着“顺其自然”的方向的发展。

我:雪梨,我不能。我有未婚妻。

雪梨:可师娘在美国……

我:雪梨,你喝醉了。你不要在喝醉酒的时候这样,等酒醒了,你会后悔的。

雪梨:我没喝醉,我也不会后悔的,我就是要你。

我:不行,我不行,……你不要这样……

雪梨根本不理我,开始紧紧的抱住我,尝试着再次封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这时,北方女生体格强壮的优势就展现出来了,我原来摁住雪梨的手反而被雪梨给牢牢握住无法动弹,而她却肆意的吻着我的脸颊,嘴唇,脖子,肩膀,试图让我的大脑再次宕机,让我体内的原始洪荒再次释放奔涌。突然,雪梨停下了动作,错愕的看着我。我也有点吃惊的看着雪梨。她的嘴上满是鲜血,腮帮子上也是,有点像电影里的吸血鬼刚吸完人血一般。而我感觉唇齿之间也传来一阵血腥味。

雪梨:你的鼻子出血了。

我也隐隐觉得有东西从鼻子中流出,忙把双手从雪梨的控制中挣脱出来,用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和人中。只一摸,便弄得一手鲜血。我忙用左手拍了拍雪梨的屁股,道:快点,让我起来。

雪梨这时才似乎缓过劲来,忙站起身,还我自由。

我冲进洗手间,找到了药棉,撕了一大团,塞进鼻孔里,然后找了块毛巾,用冷水润湿了捂在鼻梁上方。血显然还没止住,塞在鼻孔里的药棉不一会儿就被血浸湿了。我一手捂着冷毛巾,一手换着塞鼻孔的药棉,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去听说过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性感美女,会忍不住流鼻血,没想到今天应验到自己身上了。以前和三弟在一起的时候,再怎么性奋,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莫非是自己的身体真出什么状况了?对了,今天喝了白酒,吃了驴肉可能有关系吧?听说驴肉这东西性热,吃了容易上火,估计就是这原因了。噢还有,雪梨的身材也是够惹火的,可能也是出鼻血的原因之一?自己也禁欲好几个月了,要不今晚就借这个机会泄泄火?反正雪梨也想要,驴肉是她喂我吃的,酒是她灌我的,身子也是她让我看的,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怪不得我吧?!但是我还是想三弟啊。三弟走了差不多半年了,是走了才半年,还是已经半年了?这是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不是该这里安安静静太太平平的等待她的归来?可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她还会不会回来啊??烦啊,真他妈的烦。我一边换着棉花团,一边在to be or not to be之间思来想去,反复横跳。最后决定,如果等会儿出去雪梨知难而退了,那也好,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为三弟守身如玉。如果刚才的事情déjàvu了,贫僧索性就从了师太,就当是为自己治病救人。想罢,我往鼻孔里塞好了药棉,一手往鼻子上捂着冷毛巾,一手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好安静啊,难道雪梨已经走了?可她的衣服还在沙发上,鞋子也还在门口啊?我再仔细看了看,终于在床上找到了雪梨。我不得不感叹,雪梨心真大,也不管我死活,也不怕我是坏人,更没把自己当外人,就这么躺到我床上睡着了。联想到刚才雪梨骑我身上的样子,我估摸着她醉的可不轻啊。好了,本来是二选一的问题,现在已经可以除去一个选项了,问题也就解决了。我把桌子上吃剩下的饭菜全收拾好,拿了一条毯子在沙发上凑活着睡下了。

我在沙发上一直睡不着,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刚才似乎好像发生了许多,但又似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电影电视剧里都是男的要强,女的不从或是半推半就,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角色互换了呢?上天派了雪梨到我身边到底是来解放我的欲望,还是来考验我的忠诚?我到底喜欢雪梨吗,还是只是一时的冲动,贪图她的身体?我现在还爱着三弟吗?我朝思暮想是在想念三弟的人还是三弟的身体还是三弟的灵魂?我们的分离难道真是命运的安排吗?还是我们俩本就是属于不同的世界,相遇纯属巧合?那现在把我安排到沙发上睡觉是不是也是命运的安排?现在这样,我应该算对得起三弟,对得起师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吧?只是也不知道三弟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有了新的男朋友了。她会不会在夜里也想起我?

一夜无眠,思绪万千。我听见雪梨在床上翻身或者梦呓,我总是十分担心却又有点期盼她会出现在我睡的沙发前。直到天微微亮,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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