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去哪里?
我问雪梨:先送你回家吧。
雪梨:好。
然后雪梨结结巴巴的报了自己家的地址。我见她还没从刚才的惊慌中恢复过来,就用手搂住了她的肩,让她靠着我的肩,轻轻安抚她:没事没事,哪些混蛋没追出来。
其实我自己也紧张的一匹,搂着雪梨肩的手也是不停的在颤抖。
晚上的路况很好,才十几分钟,就到了雪梨家住宅小区的大门口。大门已经关了,出租车不让进。我和雪梨只能下了车,一步一步走回家。被晚上的冷风一吹,我们俩的酒都醒了几分,情绪也从紧张焦虑中逐渐稳定了下来。雪梨突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今晚真他妈的刺激。你怎么想到要揍他们的?
我: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也没怎么想,就干了。可能就是酒壮怂人胆吧。
雪莉:你刚才一点都不怂,够爷们儿,我喜欢。如果天天能这样喝酒揍人,就好了。
我:天天这样?你这是要送我进局子的节奏啊。
走了一会儿,已经到了雪梨住的住宅楼的楼下了。
雪梨:你想上去坐坐吗?喝点热茶醒醒酒?
我想着自己还欠着雪梨一点东西,不如今晚就还了她吧,就点了点头。雪梨拉着我的手进了大楼。雪梨租的是老式公房,一共有六楼,一楼有四家,左两家,右两家,中间是公用的楼道,没有电梯,雪梨住在顶楼,要一层一层走上去。楼梯采用的是双折梯设计,每一层的楼层楼梯转折处都有一个平台。平台上方装的声控灯,有人上楼梯时会自动亮起,十秒中后会自动熄灭。雪梨牵着我的手,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走。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然后一层一层的熄灭。走到了五楼和六楼的平台处,雪梨停了下来。
我奇怪的问道:怎么,累了?走不动了?
雪梨:嘘……
然后抱住了我,用她的唇封住了我的嘴。灯从下面开始一层一层灭了。整个楼道恢复了黑暗。寂静笼罩了整个世界,只有雪梨和我俩人的轻弱的呻吟声和沉重的喘息声,还有彼此双手在对方身上摩挲,衣服发出的摩擦声。雪梨已经把我衬衫的下摆从裤腰带里拉出,双手也已经攀上了我的前胸,冰冷的双手让我浑身一激灵,雪梨也觉察到了,偷偷轻笑了一声。我用我的胸膛温暖着雪梨的双手,雪梨却用她的双手刺激着我的两点,我感觉自己心脏一阵猛跳,将浑身血液都泵到了两腿之间,裤裆也开始高高隆起。两国外交讲究的是对等原则,雪梨用双手犯下的罪行,我方也理当仅数奉还。我也把手从雪梨衣服的下方升入,解开了雪梨胸衣背后的扣子,双手开始肆无忌惮的蹂躏揉捏着雪梨两团硕大柔软的面团。雪梨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轻的“嗯嗯”的呻吟声。我也开始用嘴唇攻击雪梨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失去了我的唇的封印,雪梨的嘴开始大力的喘气,呼出的一股股的暖暖的呼吸夹杂着些许酒气,吹在了我的脸上,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
雪梨的双手也没闲着,已经解开了我的皮带,牛仔裤的腰扣和拉链,然后从背后插入了我的内裤,将我对她双乳所做的一切在我的屁股上如法炮制,扣摸挤捏,肆无忌惮。雪梨的双手在肆虐了我的双臀后开始迂回包抄,从两边摸过我的胯部,经过我的鼠蹊部,到达了我的司令部。在感觉到了我的坚挺之后,雪梨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声:操我!
我有点吃惊,问道:现在?这里?虽然大脑似乎还有问题要问,但小弟弟司令部却已经指挥着我的手去解开了雪梨的裤子,并把它扯到了雪梨的大腿根部。雪梨也迫不及待的把我司令部的旗杆拔出,引导着它,慢慢探入己方阵地。我感觉雪梨那里暖暖的湿湿的,身不由己的将旗杆在雪梨的阵地上来回磨蹭,寻找着雪梨司令部的突破口。终于,在经过了几次的试探详攻后,我攻入到了雪梨的内部。里面一阵火烫,如同岩浆涌动,包围着我。那股暖流通过连接部位流入我体内,在丹田汇集,继而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雪梨显然也感觉了我的插入和我的坚硬,急促的呼吸着,双手摁住我的臀部,试图让我能更进一步。但是衣裤的羁绊和体位的限制让我无法更剧烈的运动,只能小幅度的进出。雪梨也随着我的运动,轻声哼哼着。
正当我琢磨着怎么能让彼此更舒服点,进入再深一点的时候,听到了楼下,轻轻的传来“哒”的一声。然后一楼的灯光亮了起来。几缕细线般的灯光透过楼道里的缝隙照射了上来,但并没有在我们这个平台上投下多少光亮。我和雪梨都停下了动作,倾听着楼下的动静。随后我们就听见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一步,两步……然后又是“哒”的一声,应该是一楼和二楼间平台的声控灯也亮了起来,透过缝隙照上来的光线更多更亮了。我感觉雪梨摸着我屁股的手动了动,立刻会意,和雪梨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其实就是)一起朝着远离光束的楼道的阴暗角落里挪了挪。脚步声在继续靠近,又一盏灯亮了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心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胸口如同压了块巨石,让我难以呼吸,我张开了嘴,想要大口喘气,却怕呼吸声暴露了自己,只能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呼吸的节奏和幅度。那个夜归人还在上楼,应该已经到了三楼,灯光更亮了,我已经能够清楚的看到雪梨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睁着大大的熠熠闪烁的眼睛了。我用非常微弱的气声在雪梨耳边问道:我们进屋去吗?雪梨也用非常轻的气声非常坚决的回答我:别出声,也别动。说着就用双唇堵住了我的嘴,还用牙咬住了我的下嘴唇。我把雪梨牢牢压在墙角里,紧紧抱着她,一动也不敢动。这时雪梨却出幺蛾子了,开始慢慢摇动着腰肢前后扭动起来,可能是想让那份快感持续下去。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每走一步,那脚步声便如同寺庙里的钟锤,在我的心上撞击一下。而雪梨却跟随着那脚步声的节奏扭动身子,每扭一下还顺势摁一下我的屁股,试图让我进入再深一点。我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人不疯魔不成活”这话的意思了。紧张让我的心跳急剧加速,甚至让我有了缺氧的感觉,几近昏厥,而来自下体的快感却愈发的强烈,器官也愈发的坚挺。夜归人走到了四楼了,四楼和五楼间平台的灯也亮了,漫射的光已经把我和雪梨照亮,我和雪梨紧紧贴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四目相对,我都能隐约看见自己在雪梨眼睛里的影子了。雪梨也瞪着大眼盯着我,仍然继续着她的动作,似乎那个夜归人根本不存在一样。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听到了钥匙的声音,开门,关门。一切恢复平静,十秒钟后,楼道里的灯光又都熄灭了。黑暗又重新统治了世界。我长嘘了一口气,雪梨却在那里窃笑起来,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还行吗?没被吓软吧?
我有点恼,男人最不喜欢女人问他行不行,特别是在办事的时候。我腾出双手,把自己和雪梨的裤子又往下撸了大概十公分,把彼此的屁股都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我把手伸到雪梨背面,握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就像她刚才对付我的屁股一样,开始有节奏的把她向自己扳动,同时也摆动腰肢,配合着手的动作开始挺进。因为有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感觉进入的更深,更炙热,更舒服。随着我运动幅度的加剧,雪梨的双手已经从我的臀部移到了我的肩上,最后环抱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一半靠在墙上,一半靠双手挂在我的身上。我盯着雪梨的双眸,从明亮,开始变得迷离,直至完全闭了起来。本来就沉重的喘息声越发的急促且大声,如同正在参加万米赛跑一样。呻吟声也由原来轻柔的哼哼声,逐渐加剧,变成了轻轻的啊啊声。城市里十一月的天气已是颇为寒冷,晚间的温度大概只有个位数。然而,爱欲与激情却隔断了我们感觉冷暖的神经,让我们即使裸露了一大片肌肤,也丝毫不觉得寒冷。而紧张和持续的运动,甚至让我的额头上渗出了微微的汗水。我活动了大概有十分钟,感觉雪梨挂在我身上的手臂越来越重。而雪梨的“啊啊”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终于在雪梨一声情不自禁的一声“啊”之后,头顶上的声控灯突然亮了,让我和雪梨猝不及防。我一开始以为是有人上楼或者五楼六楼有人出门,两秒后意识到原来是我们声响太大,吵醒了头顶的声控灯。雪梨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忙一手提着半腿间的裤子,一手拉着我,跌跌撞撞的朝六楼跑去。我被雪梨拉着,也是一手提着裤子,紧紧跟在雪梨的身后。走楼梯时雪梨那个雪白的大屁股,露出了一大半,在衣服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我眼前扭动晃悠。这图像如同在我的欲火中加入了一把干柴,一时间火势燃烧得更旺更难以控制。到了门口,雪梨用最快的速度,从挎着的包里翻出钥匙,打开房门,然后两人一溜烟的跑了进去,然后把门重重的关上。从亮灯到进屋,我们应该总共用了不到十秒,连飞虎队突击解救人质都没我们这么神速。
进了屋子,雪梨把客厅的灯和暖气都开了,把窗帘拉上,这才注意到我们俩都是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还没时间整理衣物,也不想整理,欲火已经充斥了我的大脑,占据了我的全身,我现在的眼里只有雪梨的肉体。我拖着裤子,像一只企鹅一样,摇摇晃晃,蹒蹒跚跚朝着雪梨挪了过去。待靠近她后,一把把雪梨拉过来,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开始亲吻她,另一只手非常粗鲁的升进了雪梨的内衣里,抚摸着,挤压着,蹂躏着雪梨的肉体。雪梨则抱着我的脖子,任由我随意肆虐。一会儿,我听到雪梨开始小声的呻吟,开始进入状态。我把自己和雪梨的裤子扯低到了膝盖处,然后试着像在楼道里一样从正面进入雪梨。小弟弟在那里摩擦了几下后,很顺利滑入了雪梨身体。我开始轻轻抽动,可刚动了几下,雪梨却让我停一下。我有点疑惑,问道:不舒服吗?
雪梨:不是。就是感觉没刚才刺激……你去把灯关了吧?
我:一起去。
我一边吻着雪梨,一边把自己的裤子全脱了,赤裸着下身好方便走路。我抱起雪梨,双手托着雪梨雪白而弹性十足的屁股,慢慢朝着开关的方向挪去。雪梨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加上健硕的体型,对于我来说,的确有点重,看来我得要开始健身了。勉勉强强凑到开关旁边,雪梨把灯关了。从光明到黑暗只在那一瞬间,我的眼睛因为无法一下子适应这黑暗,失去了视觉,什么都看不见。
我: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屁股美女。
雪梨:哈哈,美女就在你眼前。
我:感觉怎么样,有刚才楼道里的感觉了吗?
雪梨:有那么一点点像了,你帮我把裤子也脱了吧。
我摸索着把雪梨的裤子褪下,扔在一边。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黑暗,看见了黑暗里雪梨那两条泛着白光的大长腿。室内的温度已经被暖气打了上来,虽然光着下半身,却丝毫不觉得有楼道里刚才那么冷。我缓缓的突入雪梨体内,开始慢慢发电。因为没有了裤子的约束,我和雪梨的行动都自由了许多。雪梨配合着,用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则缠住了我的腿。很快,我们俩人都进入了状态,我猛力攻击,雪梨也极力迎合,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沉重。屋里的温度在暖气的加持下继续升高,我已经觉得有点出汗了。我一边继续输出我的机械能,一边脱去了上身的衣物。雪梨也跟我一样,一边承受着我的撞击,一边也脱去了所有的衣服。我们两个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墙边缠绵着,交媾着,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感觉有液体从雪梨和我的结合部流出,顺着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淌下来。这应该就是雪梨高潮时的潮吹吧。
我在雪梨耳边低语道:你是不是高潮了?
雪梨用非常非常轻的声音回答道:我想是的,我都站不住了。
我:你怎么没有叫啊,不舒服吗?
雪梨:不是,很舒服。叫了灯会亮。
我突然伸手打开了灯:就像这样?
雪梨尖笑一声:你干什么?说着,一边用手轻捶我的胸,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灯。
我哈哈大笑,一手抓住了雪梨捶打我胸的手,另一只手半路截击,把雪梨关了灯正收回来的手也控制了起来。我摊开手掌,和雪梨十指相扣,把她的双手展开,拉成一个大字形靠在墙上。雪梨的手臂几乎和我差不多长,手臂拉开后,我的胸紧紧的和雪梨的胸贴在了一起,挤压感受着那柔软细腻光滑的面团。这个姿势让我愈发亢奋,抽动更加猛烈。感觉雪梨的淫水也源源不断的顺着大腿在流下来。终于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高潮也即将来临,在雪梨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雪梨:射里面,我安全期。
我猛的加快频率,内燃机机缸里居然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雪梨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大声的呻吟,在经过几十秒超高频率的机械运动后,我终于在雪梨的浪叫声里达到了高潮。我和雪梨瘫坐在地,靠着墙,接着吻,任由两人的液体流出,趟了一地。许久,待稍许恢复了些体力,我们才手拉手地去了浴室冲淋。
洗漱完毕,出来一看时间已是近三点了。雪梨留我过夜,我没拒绝,只是上了雪梨的床后,和雪梨相拥,又硬了起来。雪梨说她今天不能再来了,睡三四个小时就要去工作了,我也只好作罢。我知道如果两人睡一起,肯定两人都睡不好,估计会战斗通宵,于是拿了枕头被褥去了一旁的沙发上将就了4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