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人民公社只是在反思当下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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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人民公社只是在反思当下

我怀念“人民公社”,并不是我想回到过去,而是在反思当下,什么事我们能做,什么事我们不能做。因为我们每做的一件事,都会关乎到我们的子孙后代,关乎到国家的未来。

那时候,学习生活是一种乐趣,包括上课、唱歌和劳动。那年,在新教室学唱的第一首歌是“公社是棵常青藤”,歌词大约是这样的:“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公社的青藤连万家……”

学校有“实验田”,面积大约有二三亩的样子,每星期我们要到这里劳动两次,几十个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站成一排,大家高举锄头,唱着歌儿刨地;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用绳子拉耙。我体质孱弱,没有被选上拉耙,得生很长时间的气。

冬天,学校贯彻伟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指示,办起了校办工厂,有“棕垫厂”,我们的任务是每天下午放学后,在校园特定的区域,撕棕片,再让专人制作棕垫,一般都卖给城市的招待所。还有一个蜡烛厂,实际上就是一个小作坊。这里需要人很少,老师总是挑选班干部,或者一些积极分子。

我是1963年出生的,那一年出生的人好像很多,我们生产队跟我一个年龄,并在一个班里上课的学生有七八个。小孩子多,成年劳动力少,有时候,队长就跑到学校,把正在上课的学生拉走。老师也不会阻止,我们也很高兴,“呼啦”一下,跟着队长就走了。我们的活儿一般也不累,比如春天种棉花,就让我们这些半大孩子,用水盆往地里泼水,因为种棉花不需要很大的墒情。

家家户户都安上了小喇叭,线路连接着公社和县里,只要有什么重要通知,公社书记,或者县里的干部,就可以直接在小喇叭里讲话了。平时小喇叭播放中央电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当时,农民家里,收音机还没有普及,装上这个小玩意,大家感到很高兴。

那时候,化肥和良种开始推广,粮食产量大幅提高,农民收入明显提高。我家就父母两个劳力,七六年以前,每年的现金收入不超过50元,的确很紧张。但1977年,收入一下子提高到127元,粮食也吃不完。以后每年的收入都上一个台阶,到生产队解体,短短几年时间内,几乎靠父亲一个人,家里盖上了五间红砖玻璃窗大瓦房。

那时候,因为大家都在集体干活儿,谁家里有几口人,都什么情况,都是透明的。去菜园子分菜,菜农按照人口多少,把蔬菜分成若干份,一排一排排列好,几口人的人家,就去拿几口人的蔬菜。

有时候,谁家里又添了一个小孩子,菜农不知道,没有给小家伙分菜,小哥哥小姐姐,拿着菜篮子,一路跑过去,大声喊着:“我家又添一口人——”

主管分菜的菜农,就会一声不响地再拿着杆秤给人家再添上一口人的菜。这样的事情,也不用向队长汇报,再由队长批准,只要吆喝一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邻里关系非常和睦,谁家有事,只要站在大街上喊上一声,大家云集而来,喊着号子,唱着歌儿,就把活儿给干了。谁家娶媳妇,或者殡葬老人,更是村里最热闹的事情,家里再忙,也会高高兴兴去帮忙。

晚上,是农村最热闹的时候。大家端着饭碗,讲究一点的人,还会再带上一个小碟子,咸菜上再滴两滴香油,再捏上一撮儿香菜,在大街两旁席地而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说到高兴的时候,半条街上,都是笑声。

谁家有吵架磨牙的事情,村“革委会”办公室就是调解矛盾的地方。一般来说,家长里短,入情入理,双方都会很满意的,没有仗势欺负人的现象。当然,那些膀大腰圆,身上有刺的人也不敢嚣张,因为他们会受到惩罚。

有人说,你说这么多,跟“人民公社”有什么屁关系?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人民公社”这种公有制体制所形成的大环境,农民生活能改善得如此迅速吗?人与人之间能有如此和谐的社会关系吗?不是“人民公社”所形成的公有制经济基础,人民群众会有如此昂扬向上的积极的精神状态吗?

前几天,看到一个视频:村里刚刚修建的水泥路,拓宽取直,妥妥的好事,但一个小伙子,因为修路坏了他家的一小片麦子,他竟然挥起锄头,把刚刚修好的水泥路面毁坏掉。

当年的小孩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六十岁老人,几十年风风雨雨,只有一个感受,吃好穿好,吃饱穿暖,其实不是一个问题,社会向前发展,这些问题多会迎刃而解的,但人心散了,这个社会就不会有精气神了。

《我们小时候的农村》!农村人民公社。在农村人民公社里来了不少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和回乡的知识青年,这是人才。有农村人民公社的贫下中农为骨干的社队干部,这是信仰共产党的一个阶级。所有的人都是农村人民公社的社员,没有地主和特权,没有贫富差距。农村人民公社里有社办工厂,有农机站,种子站,农科所,有人民政府,人民商店,人民礼堂,人民文艺宣传队,妇女突击队,妇女会,托儿所,人民卫生院,农村合作医疗,赤脚医生(社员们养得起的自己的医生),有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中学,上大学的年轻人国家包一切费用,毕业后回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有五保户政策对老弱病残孤独老人军烈属等实行了五保服务到寿终,有人民调解员调解各种家庭矛盾夫妻吵架邻里纠分,有过食堂,有民兵营,有共青团,有少先队,有学雷锋小組义务为人民做好事,农忙时有城里来的医疗队,帮忙的工人阶级支农等等。如此持续发展至今,每一个农村人民公社都早己成为一个小城市了。就是没有地主和流浪汉。

这就是博主所说的《我们小时候的农村》!当然,各个《我们小时候的农村》的农村人民公社有所不同,例如社办厂就根据各农村人民公社的具体优势的行业,再根各自农村人民公社的具体需求创办的。但都是属于农村人民公社全体社员的公有财产,不是私人的,是不允许让少数人先富的。坚持到现在,农村人还会去城市做牛做马到处流浪看人脸色去当农民工,还被欠薪,而讨薪不到还被抓吗?

《我们小时候的农村》!曾经存在过。后代子孙们自己拿主意要不要?即便想要,也要靠自己。共产党只是指明了方向,共产党己经被走资派消灭了。从头越,一切靠自己。不要也行,子子孙孙当四处流浪的农民工也行。再也没有人来《为人民服务》了。

从走资派们的“两岸一家亲“给台湾资本家发财先富买美国武器,到如今的两岸是敌对势力,说明了什么?

中国如今在资本经济操作下的资本大鳄们是不是能受习近平皇帝管控?

中国如今在资本经济操作下的打工仔农民工士兵们是不是能听习近平皇帝的话?

中国如今在资本经济操作下的军头们是不是还能为习近平皇帝去打仗收复台湾?军头们个个争先富去了,提了这么多将军,有哪一个能指挥打仗?有了先进武器大杀伤性武器航母当玩具玩玩而已。

转载《聊聊“人民公社”那些事!》

作者:空山新雨

  

关于“人民公社”,我不敢妄议,我担心自己的一孔之见,会引起一些人的心理不适。就我个人而言,大半生为人和善,不愿意得罪什么人。所以对这件事只能说说,聊聊,漫无目的,说到哪算哪。

小时候上学,读史书有“巴黎公社”一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这个词语感到很亲切,心里总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又听说新中国“人民公社”的发端,始于新乡市七里营,当时虽然没有去过当地,但也感到亲近。

据说,全国性推广“人民公社”是源于伟人的一句“人民公社好”,全国的农村把乡镇建制都改为“公社”。

至于一件事物或者一个人,叫什么名字,跟其实用效果没有多大关系,最多是表达一种良好的意愿和追求而已。叫“爱国”的人不一定爱国,叫“建设”的人说不定是搞破坏的。

可是,我这就想不通了,伟人去世后,有人迫不及待得改掉“公社”这个名字,回到原来的“乡镇”,随之而来的是,“人民”两个字也抹去了。我说过,名字不算什么,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随你怎么叫都行。

“人民公社”离开百姓已经将近五十年了,令人奇怪的是,在百姓中间,悄悄滋生了一股浓浓的怀念,文化界曾经把它批得体无完肤,现在却又扭扭捏捏地,时不时地提上几句,似乎还有什么“研究价值”。

我不是专业研究人员,只是一个能说话,能写一点文字的小人物,人微言轻,但我也想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过去的时光,说说“人民公社”那些事。

伟人去世前,我年龄还小,大人世界里很多事情,我们是不清楚的。1977年,我上初中,教室是村里刚刚修建的二层楼房,钢筋混凝土结构,一溜十几间房,每个教室是三间,大玻璃窗,西式门,教室里的桌子是整齐的水泥板。

那时候,学习生活是一种乐趣,包括上课、唱歌和劳动。那年,在新教室学唱的第一首歌是“公社是棵常青藤”,歌词大约是这样的:“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公社的青藤连万家……”

学校有“实验田”,面积大约有二三亩的样子,每星期我们要到这里劳动两次,几十个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站成一排,大家高举锄头,唱着歌儿刨地;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用绳子拉耙。我体质孱弱,没有被选上拉耙,得生很长时间的气。

冬天,学校贯彻伟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指示,办起了校办工厂,有“棕垫厂”,我们的任务是每天下午放学后,在校园特定的区域,撕棕片,再让专人制作棕垫,一般都卖给城市的招待所。还有一个蜡烛厂,实际上就是一个小作坊。这里需要人很少,老师总是挑选班干部,或者一些积极分子。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被选上,我非常懊恼。于是,我就干脆自己跑去了,老师见我眼巴巴的样子,就给我一个活儿,让我拿着一段冷凝管。我高兴地握着这段橡胶管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我是1963年出生的,那一年出生的人好像很多,我们生产队跟我一个年龄,并在一个班里上课的学生有七八个。小孩子多,成年劳动力少,有时候,队长就跑到学校,把正在上课的学生拉走。老师也不会阻止,我们也很高兴,“呼啦”一下,跟着队长就走了。我们的活儿一般也不累,比如春天种棉花,就让我们这些半大孩子,用水盆往地里泼水,因为种棉花不需要很大的墒情。

家家户户都安上了小喇叭,线路连接着公社和县里,只要有什么重要通知,公社书记,或者县里的干部,就可以直接在小喇叭里讲话了。平时小喇叭播放中央电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当时,农民家里,收音机还没有普及,装上这个小玩意,大家感到很高兴。

那时候,化肥和良种开始推广,粮食产量大幅提高,农民收入明显提高。我家就父母两个劳力,七六年以前,每年的现金收入不超过50元,的确很紧张。但1977年,收入一下子提高到127元,粮食也吃不完。以后每年的收入都上一个台阶,到生产队解体,短短几年时间内,几乎靠父亲一个人,家里盖上了五间红砖玻璃窗大瓦房。

那时候,因为大家都在集体干活儿,谁家里有几口人,都什么情况,都是透明的。去菜园子分菜,菜农按照人口多少,把蔬菜分成若干份,一排一排排列好,几口人的人家,就去拿几口人的蔬菜。

有时候,谁家里又添了一个小孩子,菜农不知道,没有给小家伙分菜,小哥哥小姐姐,拿着菜篮子,一路跑过去,大声喊着:“我家又添一口人——”

主管分菜的菜农,就会一声不响地再拿着杆秤给人家再添上一口人的菜。这样的事情,也不用向队长汇报,再由队长批准,只要吆喝一声,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邻里关系非常和睦,谁家有事,只要站在大街上喊上一声,大家云集而来,喊着号子,唱着歌儿,就把活儿给干了。谁家娶媳妇,或者殡葬老人,更是村里最热闹的事情,家里再忙,也会高高兴兴去帮忙。

晚上,是农村最热闹的时候。大家端着饭碗,讲究一点的人,还会再带上一个小碟子,咸菜上再滴两滴香油,再捏上一撮儿香菜,在大街两旁席地而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说到高兴的时候,半条街上,都是笑声。

谁家有吵架磨牙的事情,村“革委会”办公室就是调解矛盾的地方。一般来说,家长里短,入情入理,双方都会很满意的,没有仗势欺负人的现象。当然,那些膀大腰圆,身上有刺的人也不敢嚣张,因为他们会受到惩罚。

有人说,你说这么多,跟“人民公社”有什么屁关系?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人民公社”这种公有制体制所形成的大环境,农民生活能改善得如此迅速吗?人与人之间能有如此和谐的社会关系吗?不是“人民公社”所形成的公有制经济基础,人民群众会有如此昂扬向上的积极的精神状态吗?

前几天,看到一个视频:村里刚刚修建的水泥路,拓宽取直,妥妥的好事,但一个小伙子,因为修路坏了他家的一小片麦子,他竟然挥起锄头,把刚刚修好的水泥路面毁坏掉。
 
当年的小孩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六十岁老人,几十年风风雨雨,只有一个感受,吃好穿好,吃饱穿暖,其实不是一个问题,社会向前发展,这些问题多会迎刃而解的,但人心散了,这个社会就不会有精气神了。

我怀念“人民公社”,并不是我想回到过去,而是在反思当下,什么事我们能做,什么事我们不能做。因为我们每做的一件事,都会关乎到我们的子孙后代,关乎到国家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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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骗子决不遵守自己吹的道义







说一套做一套  凡骗子必定“己所不欲,偏施于人”,因此骗子决不会言行一致,决不会以身作则,必定说一套做一套。如“皇帝的新衣”里的骗子:决不穿自己吹得天花乱坠的“神奇新衣”。

知识骗子:决不遵守自己鼓吹的一切“原则”、“道义”、“普世价值”,强迫别人干的事自己从来不干——要别人下岗,自己却吃皇粮。砸别人的饭碗,自己却端铁饭碗。要别人当“改革代价”,自己却“先富起来”。骂别人“从来没打过仗”、“临阵脱逃”,自己却躲得远远不上战场。口口声声“民主自由”,却对反对意见蛮横声称“正确观点不需要投票”、“我不跟无耻的人辩论”……

真理一开始往往被看成空话、谎话。

如何区分究竟是招摇撞骗的骗子,还是宣传真理的先驱者? 简单得很:就看是否以身作则。

中国共产党如何使绝大多数老百姓把自己同土匪军阀骗子强盗区分开来? 理论联系实际、亲身实践、身体力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同甘共苦”、“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密切联系群众”……任何其他政党军队都做不到这些。

就凭这一条就可以检验出“普世公知”们是不是骗子,“普世公知”们不是整天高叫“公平”、“公正”、“机会平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既然如此,那他们就应该以身作则,要求别人做到的事自己必须先做到。要求别人牺牲,自己必先牺牲。要求别人奉献,自己必先奉献。要求别人艰苦奋斗,自己必先艰苦奋斗。要别人冲锋陷阵,你自己先带头上。要别人出生入死,你自己先到死亡线上转一圈。要别人下岗,自己先下岗。要砸别人的铁饭碗,自己先放弃公务员铁饭碗待遇到私营企业打工去,到私营煤矿下井挖煤去。要骂别人临阵脱逃,自己先上战场走一遭。要指责别人“没打过仗”,自己先去至少打上一仗。别的干不了不要紧,志愿帮助中国的“维和部队”,自己掏腰包到战乱地带趟地雷去。趟上一年半载的回来才有资格骂别人“没上过战场”、“临阵脱逃”了。没游过泳的没资格讽刺别人不会游泳,没打过仗的没资格嘲笑别人“没打过仗”,没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没资格骂别人“临阵脱逃”。整天拿自己不敢干、干不了的事讽刺嘲笑别人,只能证明一条:骗子。

凡说一套做一套、理论脱离实际、在理论和实际的结合部上捣鬼、“己所不欲,偏施于人”、导致自己占便宜别人吃亏者必骗子。

制造“不上当罪”。这是“知识骗子”与“普通骗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普通骗子碰上坚决不上当的人就没辙了。除非有条件改骗为抢,否则没办法逼对方上当。而知识骗子则“天才”地发明了个“不上当罪”,专门用来迫害一切不肯上当受骗的人——谁拒绝上当受骗就制造出种种吓死人的罪名把人家妖魔化,用话语霸权强迫着人家不上当也必须上当:如“皇帝的新衣”:谁不上当受骗顺从自己谁就是“不称职的人或者愚蠢的人”。

知识骗子常狂犬着:谁不上当受骗顺从自己,谁就是“脑残”、“智障”、“无知”、“劣等”、“愚民”、“暴民”、“屁民”、“极左”、“毛奴”、“改革失败者”、“别有用心”、“民粹主义”、“爱国贼”、“狂热极端分子”、“文革余孽”……  这一切其实很自然:骗子岂能靠“摆事实、讲道理”行骗? 一旦要被揭穿岂能不狗急跳墙? 制造“不上当罪”,即便不能用倒打一耙逼觉悟者上当受骗,至少也能杀一儆百把水搅混,迷惑住其他人别跟着醒悟。

知识骗子们只有用辱骂和恐吓、没有摆实事讲道理、臭架子十足、不容分说、动不动就给一切不同意见者人扣上种种大帽子和罪状者即专门制造“不上当罪”的知识骗子。

把“专拿空话忽悠人”、“用自家说了算的主观夸张取代切切实实的客观存在”、“从不干实事”、“说一套做一套”、“制造‘不上当罪’”,是不是知识骗子立刻一目了然。“普世公知”一条都不缺,说他们是“知识骗子”实实在在“姓何的嫁了姓郑的——郑何氏(正合适)”。

知识婊子:用“知识”卖身赚钱。风尘婊子是谁给钱就用身体为谁服务,无所谓真情。知识婊子是谁给钱就用“知识”为谁服务,无所谓真理。风尘婊子总是傍大款,知识婊子同样总是傍大款。在“嫌贫爱富”这点上二者是“哥俩比JB——一个屌样”。

比如“模范党员律师”陈有西,言必称法律,只是他的“法律”有点象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可以根据情况“迎风一晃”变大变小:

碰上穷人的案子就毫不留情,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办事”:“(赵红霞的行为)符合刑法‘敲诈勒索罪’的构成要件,出卖色相录制视频,是敲诈的一个主要环节”、“应当受到刑罚追究”、“如果敲诈的是500万,并已经拿到,那就不是一般的罪行,可以重判。”(陈有西:赵红霞与雷政富的罪与罚)  ——碰上富人的案子如果法律有空子可钻,同样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办事”:“而雷政富的问题,仅是因为不雅视频,还无法对他进行刑罚追究”、“在刑法犯罪构成上,中国法律目前还没有规定性贿赂犯罪。因此雷政富接受性服务,不构成受贿罪”、“在目前中国法律环境下,同赵红霞的性行为不构成犯罪。”(陈有西:赵红霞与雷政富的罪与罚)

碰上富人的案子如果法律没空子可钻,则立刻态度大变,坚决反对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办事”,而且义正词严举出一大堆有法不依的理由:“中国民企从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的环境中自发成长,很多的民营企业有一定的原罪,几十年的企业和个人的毛病,集中清算累加,没有一个企业家能够经得起这样的审查。”,“民营企业财富的累积总有一些先天的毛病,三四十年下来,总有一些保安打人,自己偷税漏税,账目处理上的不当……找几个罪名易如反掌。累积一堆罪名,就可以套上黑社会的帽子。而这个帽子一套,人可以杀掉或者判无期,财产可以全部没收。”(陈有西在浙江通衡企业家俱乐部的演讲)

又说:“中国民营企业绝大多数谨小慎微,比国有企业更守法、更靠自力更生起步。目前面临的突出司法风险,不是因为他们不守法、故意违法,而是因为很多的观念基础,都天然地存在着抑制民营经济、私营经济的基因”、“以前的绝对平均主义思潮重新抬头,宁可共同贫穷,也不能让别人先富。认为为富肯定不仁,灭尽天下富人才有社会公平。‘均贫富’是他们的朴素理想,不能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仇富心理,仇官心理普遍流行,回到改革开放前的空想社会主义”、“刑法规范只是最后的、最严厉的手段。一般不能轻易动用”、“为私人合法财富和私有制正名,确立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原则和价值观念”、“考虑经济刑法简化问题,刑罚入罪标准要提高,防止全民违法的泛惩罚主义现象”“经济刑法这一部分,有很多似是而非的刑法标准,有的罪名分割过细,不利于按吸收犯和牵连犯原则来定罪”、“刑罚的起刑点,在当前的物价条件和经济行为标准来看,已经严重背离现实。如受贿罪贪污罪的‘一万判一年’问题,就是严重同现实脱节的”、“不能将正常企业中涉及的犯罪行为逐年进行累加”、“即使在手段上有瑕疵,也并不属于诈骗。”(陈有西:中国民营企业面临的“司法风险”)

看见没有?一碰到富人,根本不等立案就已经来了个“赦免原罪”:“有一定的原罪,几十年的企业和个人的毛病,集中清算累加,没有一个企业家能够经得起这样的审查”、“绝大多数谨小慎微,比国有企业更守法、更靠自力更生起步。目前面临的突出司法风险,不是因为他们不守法、故意违法,而是因为很多的观念基础”、“刑法规范只是最后的、最严厉的手段。一般不能轻易动用”、“即使在手段上有瑕疵,也并不属于诈骗”……一句话:富人无罪,审都多余,谁起诉富人谁就是“绝对平均主义思潮重新抬头”、破坏“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原则和价值观念”……

陈有西对赵红霞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条文办事”——“应当受到刑罚追究”、“应予重判”、对雷政富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条文办事”——“中国法律目前还没有规定性贿赂犯罪”、“雷政富接受性服务,不构成受贿罪”、“在目前中国法律环境下,同赵红霞的性行为不构成犯罪”。此时他显然不认为“目前中国法律环境”影响判决公正。但一碰上“民营企业家”,陈有西马上就变了,宣布“目前中国法律环境”影响司法公正,反对可丁可卯“严格按法律条文办事”,要求“赦免原罪”——“刑法规范只是最后的、最严厉的手段。一般不能轻易动用”、“即使在手段上有瑕疵,也并不属于诈骗”……这难道不是对穷人一个样、对富人又一个样?

而对于“超级公知”茅于轼呢? 那就更不用说了。  

茅于轼公然宣布自己就是要违法:“犯法的事情,我也仍然在干。我相信不是我错了,是法律错了。”

“小额贷款吸收存款是犯法的,这是要坐牢的。人民银行给我来信,让我停止,提醒我这是犯法的,但是我不去管它。”

“宪法都改了几回了,法律为什么不能改?我不怕,大风大浪我也经过了,再说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我就敢于吸收存款,不合法啊,但我不怕,认为它利人利自己就行。改革就是要打破不合理的规矩,我们的宪法都改了很多回,还有哪条东西不能改啊。人家为我担心,说你吸收存款,要坐牢的,我就不信,是我坐牢还是你改法律?”  茅于轼如此明目张胆公然挑战法律,陈有西们连屁都不放一个。什么“目前中国法律环境”、“严格按法律办事”、“程序正义”、“公平正义”,全让这些“法律精英”就着狗屎吃了。

陈有西如此一往情深的“民营企业家”究竟是什么货色?从他推荐的“温州‘走路老板’:从数亿身家到欠债3亿”可见一斑:

“暴富钱滚钱炒楼身家数亿”、“炒房的钱太好赚,以至于做其他任何行业,没有想利润多少,风险多少。完全凭自己的想法。比如说太阳能公司,我就是跑到我表哥办公室问了一两个小时,知道‘民生工程’、‘朝阳产业’,第二天就去申办营业执照了”、“这个钱好赚。躺着睡觉都在赚钱”。

包括我,包括温州很多知名企业在内,当时做实业只是摆样子,提供一个平台,融资的平台,人际交往的平台。比如珠宝店,我投入了几千万元,摆个门面,好看而已,赚不到钱。别人说,老潘你在做什么?我说,我做的行业很广,包括鞋、珠宝、建材什么都做。实际上是把实业作为一张名片,宣传我自己。”

“当预期中的银行贷款无法获批的时候,潘晓勇感到了危机”、“羊城晚报:你认为,在你破产的过程中,银行起了什么作用?”“潘:推波助澜!我觉得罪魁祸首就是银行!我被银行害了。我的理解是,罪魁祸首就是银行!”

上述事实说明了什么?这个陈有西吹捧的“民营企业家”的成功诀窍一不是技术二不是管理,完完全全是疯狂而轻率的投机——“问了一两个小时,知道‘民生工程’、‘朝阳产业’,第二天就去申办营业执照了”、“投入了几千万元,摆个门面,好看而已,赚不到钱”、“把实业作为一张名片,宣传我自己”……有如此轻率盲目的“先进生产力”吗?之所以能发财全靠拿银行的钱炒房地产。只要有关系能从银行拿到贷款,蠢驴都能发财,一旦银行断供马上土崩瓦解。如此疯狂的盲目赌博居然会被报刊吹捧为“企业家开拓精神”、“仍然能够深深感受到他身上闪现的企业家理想和企业家精神”,陈有西还“觉得是个很好的案例”,要拿来作为“绝对平均主义思潮重新抬头,宁可共同贫穷,也不能让别人先富”、“迫害‘民营企业家”的典型,还要大声疾呼“对温州潘晓勇这样的民营企业家,应当如何进行拯救,有没有办法拯救”——如何“挽救”?让国有银行继续无条件给这些投机家巨额资金,任他们肆意用人民的血汗投机倒把谋暴利。凭陈有西的常识,不可能不知道如此盲目轻率的疯狂赌棍投机客根本成不了器,根本代表不了“先进生产力”。为什么知道还要死保到底?“为富人服务”。知识婊子的本性使然。

不光陈有西,其他“公知”都如此——“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对富人一个样,对穷人一个样,富人犯了罪必定千方百计为之辩护开脱:

刚宣布反贪、“苍蝇老虎一起打”,马上有人跳出来闹着赦免贪官:“对贪官实行大赦和豁免鼓励官员财产公开”(天则经济研究所学术委员会主席张曙光)。

刚揭露张艺谋破坏计划生育,马上有人跳出来为他辩护:“没有一个孩子是多余的,当然包括张艺谋的孩子。许多骂张艺谋的人其实是因为嫉妒,嫉妒套上正义的伪装也还是嫉妒。这种逼迫人弄死自己孩子的法律、法规、规章、办法必须蔑视它。”“必须击退通过煽动仇官、仇富来维护‘领导的看法和打手的办法’的伪民意。”(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副教授杨支柱)、“张艺谋是违法了,但他违的是恶法。”

这些“普世公知”何曾为穷人的事如此争先恐后过?说他们对富人的事如此积极主动上心来劲不是为了钱谁信?说他们是知识婊子半点不冤。

如今连“自由主义经济学家”韩志国也承认,中国社会正普遍流行着“妓女意识”:“金钱已经成为整个社会活动的万能通行证,这是社会陷入迷惘和混乱的一个主要标志。‘妓女意识’对社会风气的危害要比妓女本身更为深重也更为负面。”

中国社会的“妓女意识”从何而来?“普世公知”——没有他们大肆鼓吹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私是人的本性”、“金钱是成功的奖章”、“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笑贫不笑娼”,没有他们以身作则带头当“知识婊子”、“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妓女意识”怎么可能在中国社会泛滥成灾?

风尘婊子只卖一阵子;知识婊子一卖就是一辈子,“生命不息,卖身不止”。风尘婊子绝大多数的最终目标是从良,换句话说虽然眼下靠卖身为生,但内心深处仍然认为“不管是谁,给钱就卖自己”不正当、不正常、不得已,向往着有朝一日回归正当正常;知识婊子则毫无这种向往,从内心深处就认为“不管是谁,给钱就卖自己”很正当、很正常、很惬意,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卖到底。风尘婊子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行当,从不大张旗鼓理直气壮给自己立贞节牌坊;知识婊子则无此自知之明,见钱眼开卖身求利还要声嘶力竭给自己披上道德外衣。风尘婊子老了卖不动了就不勉强卖了;知识婊子再老再丑再臭也照卖不误,一大把年纪了还老来俏、老来骚,变本加厉浓施脂粉满头插花自吹自擂满世界吆喝招揽生意——七老八十的风尘婊子没见过,七老八十的知识婊子屡见不鲜。由此可见风尘婊子比知识婊子高尚得多,自尊得多,干净得多。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遍地都是大学生还能卖个好价钱








任何一种社会现象的背后,必有其本质,现象层面的东西不过是围绕着本质兜兜转转而已。当很多毕业以后进入社会的大学生在自嘲自己是“现代版孔乙己”的时候,他们到底是在自嘲什么?

是一个除了读书没有其他本事的人吗?是一个“好喝懒做”,还“总是偷”的堕落青年吗? 是一个“站着喝酒”,放不下架子的清高知识分子吗?不好意思,这些都不是“现代版孔乙己”的本质,“现代版孔乙己”的本质是什么?是一个我们每天都能接触,随处可见而且与我们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的东西——商品。

大家想一想,现在的大学生毕业以后,除了家里有矿可以回去继承家业的,以及“走到宇宙尽头”考编上岸的极少数人以外,留给其中绝大多数人的选择是什么?就是走进劳动力市场,把自己的劳动力作为一种商品拿到市场上进行交换,如果达成了交换协议,那么企业支付给你的工资,实质上对应的就是你劳动力的市场价值。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其他的什么本质吗?没有了。所有的现象,都从他们的劳动力仅仅是作为一种商品在市场上进行交换这一本质发生和发展出来。为什么“孔乙己热”会同时伴随着“读书无用论”的观点交杂在一起?大家想一想,商品的本质是什么?商品的本质——是价值和使用价值的统一。

你读了书,学习了东西,学校和家庭花费如此巨大的心血培养你,培养的是什么?是你的使用价值。不读书当然也可以有使用价值,你可以直接到工地搬砖,不需要学历。但是作为读了书的劳动力,那就不一样了,它的使用价值范围更广,技术水平更高,学习东西更快,认识规律更容易,这一切都表现为读了书是有用的,而且很有用。

但是,大家不要忘记了,商品不仅仅只是使用价值,它还有一个属性,那就是价值。任何一种商品的价值必须要在交换中才能表达出来。作为劳动力的你,你虽然具备了使用价值,但是你的价值要能够得以施展出来,就必须在劳动力市场上进行交换,达成交易,也就是得到了工作机会,进入到工作岗位上进行劳动,这个时候你的价值才能表现出来。

这就好像生产出来的牛奶,它一定是有使用价值的,那就是可以喝。但是如果它卖不出去,那么它虽然有使用价值,但是它的价值得不到表达,于是最后就只能倒掉,这样自然就有了“牛奶无用论”。

所以这个时候大家就会发现,读书有用论是对的,但是读书无用论也是对的。这两个看似完全矛盾的观点,其实并不矛盾。

因为读书有用,指的是你的使用价值,而读书无用指的是你的价值无法通过劳动表现的时候,那么就会出现读书无用的现象。

而这两个矛盾的现象,都是由商品是价值和使用价值的统一这一本质属性决定的。

所以,我们鼓励大家通过读书来培养和塑造我们的使用价值是对的,而且当你不作为劳动力商品出现的时候,读书还能扩宽你的视野、增强你眼界、丰富你的知识,这些都是受益无穷的。

但是,如果我们就此否定了“读书无用论”这一现象背后的实质,只是单纯片面的否定“读书无用论”的观点,不仅毫无意义,而且多少有些掩耳盗铃了。

既然作为“现代孔乙己”的本质,是劳动力商品,那么一旦他们走进劳动力市场,一切的现象就自然会通过他们的本质表现出来。

上面所说的“读书无用论”的传播只是其中一项,而另外一个典型的现象就是有的人指责的“读书人脱不下的长衫,放不下的架子”。为什么放不下?这还是从劳动力作为一种商品的本质发生和发展出来的。

我们衡量商品的价值尺度是什么?是市场稀缺性吗?是商品的使用价值吗?是商品的用途和范围吗?都不是。真正的价值尺度,是马克思说的:“商品的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抽象劳动”。

什么是抽象劳动,就是“人类劳动力耗费的单纯凝结”,这话还是有些抽象,简单说,就是学校和父母培养你所付出的心血。

也就是说,大学生身上所穿着的那件“长衫”,不是一块单纯的布料,同时还凝结着父母心血,脱下了这身长衫,意味着同时否定了这身心血。

所以就像网友说的:“明明十八岁就可以进厂打螺丝,可是父母花了那么多钱供你读大学,现在一下子有人要你亏本大甩卖,搁你身上你愿意啊”?

还不仅如此,心血的背后一定同时伴随着深切的期望。大家还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一旦贪玩或是不努力学习的时侯,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他们是怎么教育我们的?

“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息。”

“你要考个好大学,将来才不用像父母一样干体力活。”

“你要好好读书,有了本事才能赚钱,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们绝大多数的大学生,都来自农村家庭,当父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无一不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你要读书才能改变命运,才能不像父母这样只能当农民和打工人。

而且父母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歧视自己的工作和身份是农民和打工人吗?不是,他们说这些话的最淳朴原始的动机仅仅是:他们觉得自己作为农民和打工人实在太苦了,所以他们不想这种苦难再重复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不管是学校还是家庭,都在不断地告诉学生们,学好了才可以不用搬砖和打螺丝,所以他们发奋读书,奋战高考,好不容易读了个大学,然后一出来,社会又告诉他,你读了个架子,赶紧抛掉,别装清高,好好去车间和工地发光发热。这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不怀疑?

当然这个社会又告诉他们,不管是打螺丝还是搬砖,还是坐办公室,只有职业不同,没有贵贱之分。可是呢,社会同时给予这些不同职业、工种的人的待遇、福利、尊重、物资、医疗和教育保障等等却又往往天壤之别。

你告诉他们,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真的?

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个本质是社会赋予他的,不是他个人可以决定和改变的。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里,打工人的本质就是一种劳动力商品,而大学生,不过是一种受过高等教育,耗费心血更多,培养方向更倾向于脑力劳动的一种商品,但是不管赋予它多少特殊意义,他的本质还是商品。

既然是商品,那就必然得遵守商品运动的客观规律,这就叫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他固然可以通过努力提升自我能力,也就是使用价值,使自己在内卷的大潮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但是,他改变不了商品运动的规律里,随着生产与消费的矛盾危机来临时,商品必然出现相对过剩的客观规律。

一旦这种过剩危机来临,劳动力作为一种商品,必然也同样遵守着商品生产的客观规律,出现相对过剩的现象。如同商品的相对过剩规律一样,一边是消费者需求并没有满足,但是另一边却是他们无力再消费,从而导致生产陷入延缓和停滞的局面。劳动力商品同样如此,一边是企业大量需要廉价和优质的劳动力,而另一边又是大量的劳动力失业。

劳动力的失业,其中就会表现为大学生作为劳动力商品的价值无法表达出来,这时候可不就读书无用了嘛。

如果是在个体农业时代,那倒没啥,大不了回家种地。

可是在大工业时代就不同,一切物质产品的生产皆以社会化大生产为核心,如马克思所说的:

“他个人的劳动力不卖给资本,就得不到利用。它只有在一种联系中才能发挥作用,这种联系只有在它出卖以后,在资本家的工场中才存在。……工人按其自然的性质没有能力做一件独立的工作,他只能作为资本家工场的附属物展开生产活动。——《资本论,第一卷》”

还有人会说了,你管整个全局干嘛,既然是大学生,读了那么多书,那就向下兼容嘛,去跟工人、农民竞争。向上卷那么难,那你就向下卷,先把自己的饭碗保住不是挺好吗?你管其他工人失不失业?

好吧,姑且什么培养的心血、什么殷切的期望、什么清高的架子,统统不要了,先来一波清仓大促销。

可是当这些大学生真的卷到了工人和农民群体里面以后,他们就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在同样的体力劳动里,他们根本不会比工人和农民占据任何优势,相反很多场景竞争不过工人和农民。这同样是由商品生产的客观规律决定的。

在资本主义的商品生产里面,人类的劳动作为一种特殊的商品,一种能创造出远高于自己价值本身价值的商品,在机器大工业里,被严格的分成了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并且逐步地加深着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对立。

企业往往会把一个工序分解成若干个局部、单一的工序,打螺丝的只需要打螺丝,上铆钉的只需要上铆钉。除了是适应大机器的生产形式,以追求标准化和高效化之外,同时也是降低熟练工人的反抗,因为你的工序拆分得越简单,可替代性就越强。

在这种工序的固定中,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逐渐被分离出来,打螺丝的只需要打螺丝,而管理打螺丝的,也只需要管理打螺丝,并不需要自己亲自打螺丝。

于是我们的教育为了适应生产,在培养劳动力商品的时候,也会逐渐把这两种劳动力的培养区别开来。本科学历以上的,大多数以脑力劳动的培养为主,职业技校的则以技术工种为主,而大多高中和初中以下的,到了劳动力市场上以后,则几乎完全以出卖体力为主。

这种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分离,使得我们的教育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很难适应那种纯粹的体力劳动,这就如很多体力劳动者,同样难以适应多数的脑力劳动一样。这也是不以他们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而这意味着这样一个扎心的事实:

“你穿起长衫是孔乙己,脱下长衫,很可能还卷不过骆驼祥子。”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如今站着喝酒而穿长衫泛滥成灾








在中华民国时代没有免费教育一说,上学读书尤其是上大学都是有钱人家孩子的事,所以大学生很少。而“学历不但是敲门砖,也是我下不来的高台,更是孔乙己脱不下的长衫”。走资派特色中国的如今站着喝酒而穿长衫泛滥成灾。

据央视网报道,一些刚走上社会的年轻人,会用“孔乙己文学”映衬自己当下的处境。

孔乙己是鲁迅小说里的人物,一个没有考上秀才的书生,也是咸亨酒店里“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端着读书人的架子不愿从事体力劳动,“如果我没有读过书,我可以找别的活做,可我又偏偏读过书”—— 孔乙己的穷困潦倒有迹可循。

但回到现实里,我们恐怕很难发出快活的声音。

已经很难考究,所谓的“孔乙己文学”具体是何时何地火起来的。但差不多同时期,中传硕士毕业5年存款5000的视频火了,她们的上一份工作是在火锅店打扫卫生。后来我们又听到了“超市招聘底薪6500元引大学生排队”、“校园里出现洗碗工招聘广告”的新闻。2022年,高校毕业生人数达到1076万,又一次创下历史新高。孔乙己式的无奈不是眼高手低,而是当代社会与就业结构性矛盾的真实写照。正如央视网评论所说,要正视背后的焦虑。

当一批年轻人在祈福条上写满了上岸、困顿于长衫和未来的时候,也有人做出了一些不太一样的选择。

蓝鲸财经找到了几位正在做零工、想尝试做蓝领以及体验过体力活又到重新回到办公室的年轻朋友,聊一聊他们是怎样脱下了长衫、他们的腰酸背痛或者快乐悲伤。选择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它们都是时代的注脚。

当985去给海胆掏屎、研究生在服装小店收银

陵容曾经为上岸扑腾了很久。

她是985大学毕业的文科生,在家乡的银行、上海的大企业都工作过,后来还考了几次公,尽管她的本科专业听起来很适合做公务员,但这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帮助。低落迷茫地度过了很长一段“半夜三点睡、中午十二点起”的生活后,陵容想着换个环境会不会好一点?偶然间她了解到“打工度假签”,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澳洲。

但“大环境”二字似乎很难完全为个人际遇买单。初到澳洲的一段时间里,她是低迷、迷茫的。为了还清信用卡上的两万块,陵容开始打零工,并试着攒点钱来读书。留学生做体力活是很常见的,最开始陵容做的也是餐馆服务员、酒店清洁这样的工作。

没有落差是假的。“印象最深的是在餐馆当服务员的时候,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在饭点不能吃饭,而是服务别人。” 陵容表示,但习惯了也就好了,不过她还是由此确定了自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不喜欢服务别人,“所以之后就转战农场了。”

后来,她去过四季豆厂、玉米厂、蓝莓场、樱桃厂等,看过葡萄从生长到结果,给海胆掏过屎,长刺短刺都掏过。农场的工作开阔、自由、不用动脑,她发自内心地喜欢摘果子和掏海胆。三四年零工生活期间,陵容还读了一个研究生,目前正在等待工作签证,“那样,就有更多的时间摘果子和掏海胆啦。”

给生蚝洗澡的装备 / 受访者供图

零工某种程度上意味着自由,和不稳定。所以有些暂时脱下长衫的年轻人,会把打零工当成一种过渡。

设计专业研究生毕业的蜜瓜,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收银工作。在此之前,她做了几天培训机构的小学老师,但她就是不喜欢小孩;更早之前,蜜瓜做过正儿八经专业对口的设计,但因为公司待遇一般最终离职。大概是可以预料到的,工作并不好找,蜜瓜焦虑了一阵子,决定捡起上学时候就萌生的创业想法。

正式创业之前,她得攒点钱——但是工作并不好找——这是一个闭环。既然如此,蜜瓜想着不如找一份不费脑的工作,至少消解一下焦虑。这样看来,收银和看店就是一份好工作,没有难度没有绩效压力,因为店够小也几乎没有同事和人际矛盾。

蜜瓜一周去店里三天,从早上十点工作到晚上十点,因为长时间站立她的身体极度疲劳精神却无此放松,晚上到家都是秒睡。一个设计出身的人,每天睡眠都很好——听起来很像童话了。

打零工以后:焦虑是明确具体的,快乐也是

蜜瓜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给小店打工,偶尔会恍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她切实地感受到内耗被缓解,焦虑正在变得具体和明确,比如她现在会希望今天业绩好一点就行。

和陵容不一样的是,蜜瓜喜欢和人打交道,喜欢观察不同的陌生人。她提到了一对老夫妻,他们是来杭州的游客。奶奶相中了一件卡通毛衣,试穿时很高兴地问爷爷“好看吗”,爷爷就直接打开了付款码,笑眯眯地跟蜜瓜说:这么大年纪还喜欢这么花哨的,真拿她没办法。

买完以后两个人高高兴兴出去了,她被这种单纯的快乐所感染,觉得这大概就是“小确幸”。收银工作总归是有些无聊重复的,所以空闲时她会自己带着pad画点画,有花生啊袜子啊、有她的朋友和各种奇怪的设计。她想好了,要用“花生”来命名未来的设计品牌,吃夫妻肺片咬到花生、打零工遇到可爱客人时那种小小的快乐。

蜜瓜的朋友们还是不是太能理解她做收银的选择,但她们同样会来接她下班。她们在打了烊的店里放rap,在这个城市开始夜生活的时候蹦一场小小的迪。

蜜瓜和她的朋友 / 在店里闲暇时的画作 受访者供图

发自内心地喜欢一项零工毕竟还是难得的,但网友@喵无 很幸运。211大学毕业后,喵无去了沈阳一家宜家打冰淇淋甜筒。她自述称,这是一份只需要专注于当下的工作,“在纸箱里挑选一个完美无瑕的蛋筒,然后一圈一圈把冰淇淋绕出完美的形状,看到顾客拿到甜筒时惊喜的表情,那种感觉是在格子间里感受不到的”。

在澳洲做零工的陵容也找到了属于她的“打甜筒”时刻——给海胆掏屎。所谓海胆的屎,其实是它内脏的总和,包括海藻、肠衣之类。由上一个工序的共有把海胆敲开取出来之后,陵容负责用镊子把这些“屎”取下来。她解释称,其实这种屎味不算很臭,活儿本身反倒很新鲜,“我只要专注于把它挑干净就好”,陵容体会到了沉浸于事物本身的乐趣。

接受采访时,陵容刚刚结束的是摘蓝莓和摘树莓的工作,这是她最享受的零工。她喜欢果园的开阔,也喜欢被水果包围的感觉。摘果子等零活大多是计件工资,多劳多得,且只需要自己卷自己。陵容觉得这和当明星差不多,摘一筐果子、折一摞盒子、嘎一公斤扇贝,会得到相应的钱;就像明星演一集剧、唱一首歌、跑一个通告多少钱一样。

一个半月摘了两吨蓝莓 / 受访者供图

到目前为止,陵容已经是一个断断续续摘了三年果子的熟练工了。最多的时候,她一天八小时可以摘到101公斤蓝莓,时薪50澳元;今年夏天,她摘了两吨多蓝莓,肚子里也吃了不少。

有趣的是,去果园打零工除了熟人推荐,有时也是需要写简简历。今年夏天过去,陵容的简历可以加一条“丰功伟绩”了。当记者问及这类简历和以往面试银行、大企业有什么不同时,她很快回复了一句:“不用吹牛了。”

过了没多久,陵容补充称,“吹牛摘了三吨也行哈哈哈”。

蓝领不容易,“体力活的累超出了脑力工作者想象”

但陵容是换了很多很多份零工以后,才找到她的果园和蓝莓的。更早的时候,她在四季豆厂当挑拣工,她要把不同毛病比如烂的、有虫的、太短的、太弯的豆子都摘出来,还要把梗全部拔掉。大部分无聊空洞的时间里,她脑子里什么都想,将一生都走了好几遍。

“我也是一路走一路看,挑选自己喜欢做的和能做的。” 陵容现在会摘半年果子,剩下半年回到海鲜厂掏海胆,每周上三四天班,“我很喜欢这个节奏。” 但她直言,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这样耗费体力的重复计件工作。

体力劳动本身或许并不是化解焦虑的良药,对此小路也有话想说。她是我们的同行,一个记者,自去年裸辞以后摆烂游荡,去咖啡店做过店员,也在书店打过工,最后去到了景德镇捏泥巴。

但实际上做陶艺的过程很痛苦,这是一份技术活,就意味着不断的失败和漫长的学习。陶瓷很脆弱,她也很脆弱,手上长了四个冻疮,全身上下多处酸痛,干活的时间比以前加班写稿啊还要长,“体力活的累超出了脑力工作者的想象”。

体力活动哪有那么美好?心态爆炸了一段时间后,小路又回去打工捡起了老本行。

不光是这种本身的疲劳,成为体力工作者或者成为蓝领在我们目前所处的环境下,似乎并不是一个很成熟的议题。

正在某车企做审计的阿健,他的理想就是成为一个蓝领。他时常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有实在的产出,还有很多虚伪的规矩。但是他看到园区里的工人完整地组装一起辆车、然后结伴去吃饭,就会羡慕和向往这种产出的感受、这种工作和生活明确区分、不会被“追杀”的生活。

但是他至今没有迈出脱下长衫的一步。成年人总要考虑现实压力,阿健觉得目前蓝领的待遇并没有很好,这才是许多人望而却步的原因。而这背后又涉及到整个社会对于工种的看法和整个国家的职业教育体系问题。

而尝试体力劳动,也不意味着它会成为长久的事业。很享受自己目前状态的陵容表示,其实她也说不准未来会做什么,未来一年大概率还是在摘果子、海鲜厂之间横跳。有可能也会学新的东西,但现在她只想享受当下。

她其实已经记不太清那段低落的、踌躇的时光,但陵容可以感受到的不同是:以前跟风追逐别人觉得好的路,“现在我只是在认真过自己的生活,开心放自己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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