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是《春讯》
尽管生活可以入文 ,入成美美散散的模样,却还竟是有序的。我不知道我的散文是如何,漫漫的行进中,老觉得如今散文写得好的多是女人。我时想,假如斗胆说及散文的话,就会惹出骚动白眼来。无奈它还存在的,像“浓得化不开的绿”。
“浓得化不开的绿”是我好友今天微信上发出的。我的今天算完了,全被统领了;春里这般的统领是征服也是引领,以致这一日难再其它。
大约回想了下自己写文的过程,那些个散文好手就是女的多。是男人不屑散文的多?抑或,男人不懂散文的多?也许,男人生来缺了根筋,弹不出那集美的曲子,哼不出仙飘的吟哦?
好似余秋雨是够格的;鲁老爷子的散文忒不像样,莫衷一是地;朱自清弄了个半像样;戴望舒是好手。。。。。。我的思绪比较乱。不是我的错。
我也写了不少散文的,试图倾力从女人那里捞回一点男人的面子。最终是,只换来些许平等的相待,没出意外,却是心宽了许多。
她,年轻轻地来自成都,一个文人辈出的地儿,短短三两百字让我永远记住了她,我们成了好朋友;她,二十郎当,平日打工,周末爱去紫金山围棋博弈中,葱指剑锋;她,源于沪上,连个名字都带文,诗歌是她的钟爱和强项,却从来没有污了散文的名号;她,说是生于姑苏,又曾拿过金话筒奖,其能耐不仅在绘画诗歌朗诵上,一手散文可以拉动时年,捧起岚月;她,皇城根下的,曾是国内顶级出版社的总编助理后来成了海外版的总编,那一篇篇散文竟像要人性命似地,纯净美妙到让人窒息。。。。。有些或已淡忘了,她们却在清晰也或迷淡的晨辉里,排出了行列。
也就无聊中细弄了一下,品味中看见一些个共同点:她们知道何为散文,不似外面的浑沌和胡搅;家境优良,起码贯通里有前辈的滋养和引导;人儿都是秀丽的,犹在内质心底间;死活不肯就俗,于是朗朗到春一样地自然、风一样地轻缓、花一样地芬满、云一样地自在。好一副生就的姿态,盛开的模样!于是,岁月不能成为她们的羁袢,时间不能消颓她们的容颜,世俗不能让她们难里呜咽,只留下我这号的,深深地敬佩和珍爱。
今天读了她写在春天的《一帘清寒》,里间用词的精妙和美净让我有了心跳停止的感觉。才华才能不在话下了,纯净秀丽早就兼备了,难得的是那种静享生活的舒缓里漫漫滋滋沁出来的柔善与公直,轻轻地附在魂灵上,升作山顶一树的昂扬!
说来也是奇,她们众多一些人认识了十多年,通过话但却从未见过面。她们也都知道我,源于我也始终趔趄着,补那散文的旗。我梦想有一天我们能聚会,以散文或诗歌或文学的名义,她们会来握手吗?这很难也很少可能?即便如此我也无怨,我们早就“凭山依水坐地向海”了。
那是一桢集体照,留于春风和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