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流水 送给缥缈

一地流水 送给缥缈题记如题,送给那个叫缥缈的女孩子,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欠她一篇文章,第二,突然之间想用中文写点什么。文章其实和缥缈没有一点关系,恐怕第二个因素是决定性的,而第一个只不过是我给自己的一个解释。向来不喜欢无缘无故的去做一件事情,就算明知道是毫无道理的事情,也会突然之间的给自己编造一个理由,比如说,欠缥缈一篇文章,所以,这一篇就送给她,也是为了还债的。说毫无道理,恐怕有些牵强,因为我的不喜欢欠别人文章,就好像有人不喜欢欠钱,有人不喜欢欠情,而我不喜欢欠文章。这一来,我本来就对自己的文章自恋,偏偏写出来,放在自己的word上读,还不过瘾,就要找那个人多的地方一贴,然后大模大样的用IE去阅览,满足感油然提升,这第二,哦,没有第二,这一条就已经足够解释了。正文我本不喜欢写命题作文,我写文章之随意,不光关系到文章的题目,而且关系到写文章的时间,和地点,甚至窗外的女人。高考已然结束,作文题目,早上看到,现在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和必要记住呢,高考作文本来就好比强奸,当年高考语文分数之低,一直是大学同寝室友嘲笑把柄之一,尚不知,此次,那些躲在深院,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夫子们,又要郁闷多少人了。哦,忘了说了,本文主旨并非取悦于人,内容充满悲哀,颓废,有志于阳光之少男,少女,就此止步,莫要往下再读。我的郁闷其实开始于昨天,突然间无故被取消的会议,让我周五完成毕业设计的空想彻底落空。今日一早, 发现满眼的快递,都是我的帖子,偏偏昨天都是转载贴子,说是转载,其实就是一次很不成功的刷屏,没有想到,还刷出了几个精品,越看回帖,越不是滋味。就好像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母亲,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过继的,尽管对外说着,这亲生的和过继的没有两样,都是自己的孩子,心中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那么些偏袒的。可能是遗传因素的关系吧,这过继的不断在外面引来邻居们的称赞,这做母亲的心里不舒服,却一定要陪着笑脸,点头附和,到了感情该表露之处,还要假装真情的摸着过继的头,怜惜几句。充分体会这种感受之后,我毅然的在我那些过继孩子身上贴上了标签,无奈,却引来无数鄙视,最深有印象的是一个女孩子,深刻的鄙视了我两次。好在我本来就是一个会编理由的人,我自恋的将这一鄙视归结为过渡崇拜的结果,爱之深,恨之切,恐怕也是同样的道理吧。中午时分,被叫到办公室,讨论我论文之事,短短两个小时之内,我三十页之报告基本就被改得所剩无几,老师还算仁慈,看出我眼中失望和焦虑之色,指着报告中一个图,夸奖道,这个图画的真好。无语,若是真有这份本事,能将这五个月的实习汇成一幅图,我何必还在这边受着这劳什子苦呢?于是乎,便拿了笔和小本本,认真地坐在老师身边,听写所修改之内容,期间遇到无数不认识之法语单词,胸闷之多,略过不表。总算,心情没有白费,下午之前,也算是拼拼凑凑的弄起些东西,回到自己办公室,刚要小憩一会儿,却遇到印尼同学前来聊天,聊天我总不反对,尤其是在工作时间,只不过那双玉脚所散发之芬芳,着实将我午后的睡意驱赶的一干二净,匆忙开窗开门,敷衍几句,重新逃回老师办公室,假装仍旧不懂,故作姿态的问了几句。却未曾想到,这一去,又引起老师无限遐想,拖着明日一起实验,唉!!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驱狼却引虎。无奈答应之后,愤愤决定接下来的时间不在工作,当是明天补偿了。天太热,觉得,不该留长发,之前问过表妹,夏天梳辫子是否会热,回答得很肯定,不热,我却忘了,她一直是留着辫子过夏天的,根本就不知道短发的凉快,自然说是不热,突然想起了那个不要男朋友的女孩子对我所说的一句话,止欲,在于不始。当时很惊讶于她如此年纪便有此想法,只不过现在想来,我和她一样都不过是凡人,话说出当然容易,但做到,只怕是难,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的。晚上吃了一个油闷茄子,我最喜欢吃的海鲜酱,用完了,我仔细的用水把瓶子里面的残渣冲清楚,倒出来,然后看着他的尸体躺在我的废纸篓里,而我也是最后一次的享受这份美味。饭烧焦了,不过结果却不错,我发现焦了的饭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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