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扁:我要当二奶!(1)

我的征尘是星辰大海。。。 The dirt and dust from my pilgrimage forms oceans of stars... -------当记忆的篇章变得零碎,当追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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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教授的笔记本刘教授没事来黄教授家混饭吃,同时顺便做些顺手牵羊的勾当,比如搜刮几片VCD或书什么的。最近,他发现黄教授有一个小笔记本,里面有一些黄教授的随笔,一时如获至宝偷拿回家去看。。。阿扁:我要当二奶! (幻想剧场) (剧情背景:炎黄家有一童养媳叫阿扁姑娘,数十年前被‘大和’霸占了,后来‘大和’被‘美丽贱’揍扁了,阿扁姑娘却不愿再回娘家了。如今,炎黄家的新当家‘老江’和管家‘小朱’来到阿扁姑娘的住处想给她立个贞洁牌坊并把她接回娘家去。) 第一幕(满头白发的老江拄着拐杖,在管家小朱的搀扶下上。)老江独白:大陆解放如昨天, 港澳回归也数年, 唯有阿扁不肯降, 忧心如焚在心间。 话说我们家的阿扁姑娘性子实在刚烈,到如今也不肯回归娘家,唉,没办法只好拿个贞洁牌坊哄哄女人家,看她答应不答应了。(转身问管家小朱)到了吗?管家小朱:东家,就是这了,我去打门。(上前做按门铃状。)(阿扁睡眼惺忪穿着睡衣睡裤,箕拉着拖鞋,一手拿着烟枪,一手拿着口红眉笔上)阿扁独白:老娘今年五十七, 人家说我是破屐, 如今常和洋人睡, 做妻不如去做鸡。(上前做开门状)哎呦,是您二位啊,什么风把你俩给吹来了!(说罢倚门叉腰吸烟挡住门。)老江:(陪笑道)阿扁呐,你是越活越年轻了,啊哈,也越来越漂亮了。不象我一把老骨头没几天蹦达了。阿扁:(不耐烦)有事就说,有屁就放,老娘我还忙着接客呢!(老江看了小朱一眼 ,努嘴示意。)小朱:(急忙从包裹里拿出贞洁牌坊,给阿扁看)今天,我们是特地给你送贞洁牌坊的,你看还是烫金的呢!阿扁:(凑眼看,然后向小朱喷口烟,做放浪大笑状)哈哈哈哈,这是邻街破落户牛二的手艺吧?想当年他看见我还老流口水呢!正宗的牌坊还是西街口洋行‘英吉利’的好,小朱啊,你找牛二做牌坊是不是有回扣拿啊?哈哈。。。(老江严厉看小朱)小朱:(面红耳赤分辩)没有,没有,是。。。是。。。是东家给的工钱太少,人家‘英吉利’洋行不肯接活,我才找牛二的。(说完低头偷眼看老江)老江:(怒容满面看小朱,转头继续陪笑脸对阿扁)唉,最近修三峡手头一时紧改日做个好的给你,我看咱们是不是先进屋说话?阿扁:(干脆)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没空,你们请回吧!老江:还是进屋说吧,关于你回归的事我们再商量商量,只要你发个声名说你人是我老黄家的,你要什么条件咱们都可以坐下谈嘛!所以,还是进屋谈吧。阿扁:(斩钉截铁)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小朱:(瞪眼挥拳)那你到底要怎样才答应呢!(内屋‘克林敦’赤膊,一手提裤一手揉睡眼上,大声呵斥):谁呀,谁呀,谁在这撒野呢!(见江,朱二人暗吃惊)啊,是老江啊!好久不见,HOW DO YOU DO?老江:(见克林敦状,先吃惊后气愤)你,你,你不是在上海公开说不和阿扁来往了吗?你们,你们怎么还在一起?!(转头面向阿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阿扁:(理直气壮)脚长在我腿上,老娘爱跟谁睡跟谁睡!你管不着!克林敦:(忙拦住阿扁,向老江打圆场)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来呢,主要是阿扁姑娘一个人住不安全,要买几把剪刀改锥来防身,我呢就卖了一些给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一边向阿扁使眼色)咱们上海公报当然是算数的了!小朱:(暗暗拉老江衣袖)是呀,是呀,克先生卖剪刀,改锥是给阿扁防身的,咱们有言在先是允许的。‘法兰西’不是也卖过吗!老江:(意气稍平,一摸额头,碰到上月克林敦带领北约小兄弟群欧‘南联盟’被克林敦用石头打的伤疤,又气愤)还有啊!克林敦,你上个月用石头打我肯定是故意的,凭你扔石头的技术绝对不是误伤!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说啊?克林敦:(不理会老江,低头和阿扁亲热说笑)老江:(等克林敦回答,一直等不到,很失望,最后觉得无趣不做声看克林敦与阿扁亲热状,暗自羡慕,低头看自己的拐杖,忽然愧疚交加,用力顿拐杖,大声呵斥)别闹了,大厅广众的,你想让人看我老人家的笑话啊!克林敦:(微觉过分,推开阿扁,走出大门,和老江握手,微笑,寒暄)老江:(赔笑脸,心气渐平,小朱满脸堆笑,忽前忽后,一直想和克林敦握手,始终无机会,见克林敦不理睬自己,甚是失望。转而看阿扁,想答腔,阿扁倚门抽烟,描眉不理睬,愈加失望。)(邻居‘葡京’路过走廊上,见众人打招呼):老江,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屋啊?老江:(略感尴尬,支吾无言)小朱:(满面羞愧,低头不语)克林敦:(冷眼旁观,看江,朱二人轻蔑冷笑,不接口。)阿扁:(刚描完眉,见葡京雄伟状,扭水蛇腰,媚笑上前,嗲声道)葡大哥,你真是个大忙人啊,我这个星期敲了你几次门,你都不在,昨天,好不容易门开了,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粗声粗气的说你不在家,就把门猛地关了,真把我给吓死了,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我以后不理你了。(做夸张生气状。)(老江,克林敦,小朱均做咬牙切齿状)葡京:(心满意足,咧嘴笑)呵呵,最近,车臣那边比较忙,呵呵,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尽管说!阿扁:怪不得呢,我呢,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女人家一个人住呢,有时不方便,(说时望克林敦抛媚眼,克林敦先嬉笑,后看老江忙做严肃状。)不时得有些坏男人来骚扰!(边看老江边笑)本来呢,有你葡大哥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葡京做挺胸叠肚状)可是你葡大哥老不在家,所以呢,我想向你买一些剪刀,改锥来防身,你看怎样?价钱好商量!葡京:(心花怒放,)太好了!最近,在车臣那花了不少钱,正好!没问题!老江:(心急如焚,急忙拉葡京到一边低声道)葡兄弟,咱们可是老关系了,呵呵,几十年的交情啊!如今阿扁要买这些玩意明白着要用来对付我的呀,你可不能卖了我呀!再说这小寡妇刚刚向‘法兰西’和‘克林敦’买了不少的剪刀,也没有多少钱再来买你的了,而且,(暗指克林敦)这两个狗男女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剪刀 卖给阿扁,克林敦肯定就会有,你老葡家的独门技术就都要给那小子学去了!我这都是为你考虑,我看这样吧,你家的SU-27剪刀我老江就全包了,你也别卖给阿扁了,如何?价钱也是好商量!葡京:(连连点头)大瓦砾系,大瓦砾系。小朱:(点头媚笑)东家,葡大哥是说俄语,说好呢!老江:(白小朱一眼)俄语我懂!咱们是“哈达说”,同志!没的说!‘哈达说’,没的说!呵呵。。。(看今天已无法继续谈下去了,对小朱)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先回去再说。(转身对阿扁,克林敦道别)阿扁:(爱理不理)不送!(众人下,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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