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桔子红了》看到的爱情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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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桔子红了》看到的爱情 放假几天了,又生了一场小病,正是未觉得痛楚却又不能出去玩的那种,无形之间我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屏障将我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也许竟是我的意愿?在没有成就感的日子里只默默的看了一部片子《桔子红了》。 和大明宫词一样片子节奏慢的可以,但韵味很足,而且上天入地的阔论爱情。或许这就是女导演的风格,但我一想到在中国的二十世纪初就拥有了那样可观的爱情至上者便觉得极端别扭。 然而爱情。。。它还是像最初生的雾气一样浸润了我的心。是不是我生活的过于孤单?是不是在每个寂寞的时刻都会不可避免的渴望爱情?我也不知道。但我常常很诧异的感觉到自己在变老。我渴望的爱情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现实爱情,而是那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虚幻的陌生情缘。也许这就是我对于爱情至今稳如泰山却又困惑莫名的原因: 因为我自信只有这一种缠绵悱恻我把握的住,只有这一样美丽我可以由它轻盈,由它永远水气淋漓如云如梦般灿烂——因为它并不属于我,我于它没有沉重的责任却有自私的权利。 《桔》中我最感动的爱情才不是秀禾与耀辉的“与封建礼教苦苦抗争之爱”我实在太不喜欢耀辉了,甚至把对黄磊的正向偏见都加进去了仍是不喜欢。倒是很配角的晚晴和那个寄住的很拽的小子(名字都忘了,总共露面不超过15分钟)。尤其是两人在乡下的木质宅院里开起了震耳欲聋的圆舞曲音乐,相拥而舞,一边舞一边笑,一直舞到落雨的天井。。。。我看到这里,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多么盲目,傻气而又单纯的爱情,只属于那个年龄,只属于那个人,甚至只属于那个黄昏那场雨!这世界爱情不是奔流无际的吗,爱的誓言可以临摹,爱的容貌也可以改换,大街小巷每年流行一次的玫瑰花潮不是已经将爱情装点的泛滥而且庸俗了吗?但是那颗最初的心,可以在最初的蒙胧中舞蹈的那颗心,有什么珍贵可以抹杀?! 晚晴和大妈有这样一段对话,印象很深。早上晚晴回来不见了那个谁,急得问是不是大妈把他赶走了,大妈不悦说那小子太猖狂不用赶也该走了时,晚晴大叫道: “可是我喜欢他!” 大妈用一种长辈的居高临下的眼光望着侄女:“你喜欢他什么呀?” 晚:“。。。。。”(愣,说不出话来) 妈:“喜欢他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就是胡闹!” 晚:(急)“我没有胡闹!“ 妈:(换上一副慈爱的表情)“你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可以给女人带来幸福,你放心,大妈一定给你找到幸福。。。。” 晚:“你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 本来是很激烈的言词,我听得却心一点一点的下沉。我曾经在心理模拟过这样的一个对话,我就是晚晴,而大妈代表了爱我的任何一个长辈,我曾经用最理性的语言论证自己的正义,然而,我仍然没有办法抵挡那犀利的问话,事实上我也发楞了,认真地发楞,而这个问题,却是我的同学以玩笑地口吻提出的: “你喜欢他什么呀?” 。。。。。 那么,是不是没有理由地爱或不爱就苍白如纸?是不是只有理性地论证才可引导它至美满地彼岸? 是不是人们注定不会对飘渺付出宽容?是不是大家都习惯了脚踏实地眼睛看到地只是付出和回报地相消相长,哪怕它世俗得散发着钱币的铜臭? 。。。。。。 然而我即没有秀禾那样自沉闷中反击的勇气,便只能在爱情的竞技场上做一个永远的旁观者,看勇者胜,看弱者挣扎,看风景变换看到神经麻木。耀辉未尝不是另一个层面的自己,我看他不是已经看得厌恶得麻木了吗?他是软弱的但是他未必没有最后的武器:事业,责任。。。。友情,利益。。。。一切都可以无比崇高,一切都可以无比渺小,只有在爱情这个交叉点上,这生生相离的两面才可以最默契的重合,连影子都那么和谐。也许这就是人们已经宽容了的悖论了。 人们还是都太吝啬了。付出永远想回报,要放纵都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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