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阿芙罗狄蒂对上帝说。 如果你还在憎恶我的话。请把我当成羊,象狼一样的爱我。 上帝曰。现世界非真我,非事物之本性,现世界完全是迷妄之幻梦。 第二个夏天,只要看见太阳,就觉着头昏脑胀。 换了一个又一个类似窝的地方,找着属于那些美丽的梦的伊甸园,可总是磨在床上,睡得太久,于是,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在脸上,更觉得晕眩。 一切还在不停地轮转,我们人生的那些苦恼和纷争还在延续,却只是仍在继续看似毫无意义的努力,这个夏天,眼前的刺得人隐隐发痛的阳光下,只有些苦恼的人们撒着汗或泪水,以及受痛苦摆布的动物,和看起来有点没落的世界。 我住的地儿离市中心虽挺远,旁边就是个挺大的超市,于是就这么呆了下来。那是个樱花开了,会散落了满地的山腰。这个地方来了一年多了,觉着春夏秋的变化好象都不是很明显,所以,衣服的季节变化也混乱起来,我常常今天穿起个毛外套,明儿就能穿衬衣。没准,刚阳光灿烂,满心欢喜踩着满地粉色的地面,充满对于明天的希望,和梦里的可人儿的向往,倾刻间,就被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个湿透,无论是这个流光,还是人本身,雨总是很轻易地淋湿这颗象海绵一样的心,我也是变得脆弱而不堪一击了,和其它人一样。 于是,我开始想念瑞雪儿,和她的A4。 在记忆中,最后一次见他是4个月前,其间,我回了中国一趟,然后发现好象每个人都是这样,呆在一个地儿就想逃开,逃出去了又想回去,真回去又觉着无聊,一走又念着,周尔复始,甚么围甚么的心理,只是人生就象那赌场的洗牌机,怎么也派不干净,可越是这样有人越想赌。周愉和黄盖。一傻逼愿挨一个愿打,就这么贱。关于人生来就贱的话题,我老想着将来好好写本书,万一我又犯贱了看看也能有个提醒。 回到这个郁闷的城市时,我发现自己开始变了,变得不满足,不再满足身边的一切,对这个城市的厌倦迫使我开始想离开,并转学。于是,我和瑞雪儿离得更远了。当我打电话告诉她这个似乎并不令人感到快意的决定的时候,瑞雪儿很习惯样儿地哼了声,说。 我正好也在办转学了,小子,你是故意的吧。 上帝我父作证,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早就有这可恶的打算,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办了转学,于是,我感到不爽,瑞雪儿这人太不瓷实,而且太不坦白,不象我,干甚么事都光明正大的,老不小心就透漏了自己的行综。那时我只是一刹那想了下,她要是再这样没心没肺就不理她了,没想到还真不见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