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老师曾是著名大学的佼佼者,不光是学业优异,还是有名的美女校花。但因她当时的同学男朋友也太有才了,在什么刊物上写了几篇什么东西,非要说说自己的观点,犯下了原则性的错误。不可教诲的是他执迷不悟,具不反悔。因而触怒了领导大人物,原则性的错误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上了重点惩罚的黑名单。毕业前夕被开除学籍,遣返回家光荣(那时说劳动最光荣)改造。而她,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偏偏又犯了傻,划不清界限,没有要和他散的意思。毕业后虽然有个出版社,她非常喜欢去的一个诗刊,点名要她,但她还是被分配到我们这个中学当老师了,算是对阶级立场不稳的处罚。她后来告诉我,实际上是当时的系书记想让她当儿媳妇,还许愿可以留校,不愿留校的话愿上哪儿就上哪儿。但她都嗤之以鼻地拒绝了,坚持和那个男的好。那个男的是南方人,离开学校后回到南方在一个工厂当了工人。虽然他们天南海北,两地分居,还是不久就结了婚。但随后他又被判了刑,被从工人阶级中剔除出去,发配到一个偏远的农场去劳改,参加了贫下中农的行列。我当时总纳闷,既然都是坏分子,干吗要让他们去当工人农民,最先进的无产阶级呢?几年后,即便是梁山伯祝英台,也不得不离婚,各自化蝶而去。据说那个男人被“改造”成一个地道的农民,再也不写诗添词了,早早找了一个村姑,生儿育女,自得其乐。他们俩家都是世代书香门第,本来读书写诗,当个骚人墨客有何不好,偏偏时代不容,或自持高洁,不知怎么沾上了政治。秀才遇上了兵,是当然说不清道理。俩个博学有才,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就这样当了时代的陪葬品,作了别人的垫脚石。
她刚来时很年轻,我还没上中学。她教过我二姐三姐和四姐,对她,我是早闻大名,如雷贯耳。她几乎每个假期都给自愿上的学生加小灶,讲课本里没有的修辞,语法,逻辑和心理学,等等。等我十二岁上初一时,就和三姐和四姐一起去参加了她的修辞学习班。
以前总听姐姐们很崇拜尊敬地提起她来,心中早就对她有好感。刚到学校看到她时还是吃了一惊:她比想象的还要漂亮许多。学校也知道她是块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不会用牛刀杀鸡,让她来教初中一年级的学生。开始我觉得她不教我们低年级挺遗憾,心里就更盼着去上她的学习班。
每到放假,尤其是暑假,只要她不探亲,她都要开个学习班,讲一些课本里没有的东西。虽说是“业余”,自愿,但她还是很认真的。用的讲义,都是她自己刻的蜡纸油印的。也不是谁想参加都可以,她要考试,选拔。我的姐姐们都跟她学过,我的语文,古文底子在那个年龄来说也算挺好的了,自然顺理成章地成了她的门内弟子。那时的语文课本除了毛选就是报章社论,虽然我有一位非常出色的语文老师,讲课时很能发挥,能从紫的里面扒拉出蓝的红的东西来,但要说系统的理论,还是子无虚有的。四年中学,我参加了她的古文,诗词格律,修辞,逻辑和心理学。她对我的影响非常之大,不可否认,她是我的启蒙老师。现在想想,体会优深。她还在学校里办了个诗社,因为文革的缘故,我进去时,已经从“红叶”改叫做“红心”了。每学期有五到十个活跃的人,开始每个星期六放学后都要活动,读名家诗词,理论,念自己的“作品”。以后次数就越来越少了。等我毕业时,云老师有孩子了,就正式散伙了。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通常是体育活动的时间,不光是学校里的学生多,社会上一些当了工人的大龄青年也来玩,比较热闹,水平也相对高一点。好多朋友觉得参加诗社无聊,说我浪费时间。可在后来的人生中,尤其是与女人打关系,我可是比一般人多了一件利器。 我们这一年级的加入诗社的最多,但一开始云老师就对我褒奖有加, 说我的“作品”有味有意境。佳佳(刘处长的女儿)虽然双眼早早就罩上了一对酒瓶底子(我给她一个外号叫白兰地),却豪情满怀多奇志,整天都是“长空贯下万钧霹雳”,“山河摇弋”,等等, 挥舞的都是“无产阶级的铁拳”。她也有一句我很欣赏:“漫步星空”,但却不能欣赏这下一句:“驰想云海”(是不是很有“腾细浪,走泥丸”的气魄?)。我虽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但已长得象个“八尺大汉”了。我不喜欢那些铿锵的词句,反而偏爱那些缠绵的。本来按云老师的说法,那才叫写诗,这叫涂鸦。后来颠倒过来了,这叫写诗,那叫涂鸦了。不管怎么说,我涂起鸭来,象是大观园里有病的妹妹,充满了痴情。记得十五岁时,在那以后,写了三段送给云老师,把她高兴的,一直在她的珍宝箱里锁着。现在看来,充满了稚气,却洋溢着一片真情,我再看时也被感动得流下了热泪(真的)。总之,不知是我刻意讨好,还是真的能糊弄人,云老师是很喜欢我,器重我的。我对她也是极其尊重,她不但有知识,还漂亮,象一个天仙。我是尊她如母亲,敬她似女神的。那尊敬,畏惧,高过一切,从来没有过邪念。 虽然我是厕所老将,但在学校里还是能够约束自己的。我从来不在学校的厕所里做任何勾当,兔子不吃窝边草嘛。况且,其他女老师,我也没兴趣去弄。可云老师,我又不敢。下意识里,我怕坏事后永远失去她。一次偶然的厕所经历,加深了我这一想法。 一次去上厕所,看到云老师刚刚走进女厕所(决不是故意尾随,云老师也不知道我在后面)。我进去后斗胆极小心地朝那边瞧了瞧,发现她是紧靠墙蹲着的。我想,她是知道这镜子的反射作用的,她既不愿看别人,也不愿被别人看到。我就更觉得她是个贵妇淑女,不敢轻易造次。这样一直维持到我十四岁上了高中。 一次偶然事件,打破了把她供做女神的做法。(2) 2005-03-15 13:08:23
• 由 江春入旧年 发表评论于 2005-03-15 21:33:00
• 由 江春入旧年 发表评论于 2005-03-15 21:50:48 (3) 2005-03-16 13:15:07
(4) 2005-03-17 13:12:55
体育方面,我在学校里一直是非常活跃的,高中时就更是明星了。几乎什么球都打,每天都不闲着。那个时代最兴的是乒乓球,学校里当然也有乒乓球队。乒乓球室在学校的里头倒数第二排房子,后面还有一排是仓库,再后面就是院墙了。那天我正打得满头是汗,突然尿憋的紧,就跑了出去。厕所在那一头,有几十米远。当时憋不住,就往房后跑去了。
仓库一般是没人的,后面院墙有个门通往面通常也都是锁着的。我跑过去一看没人,院墙的门也是关着的,就扒开裤衩(所谓田径裤衩),尽情地撒了起来。我还把头探向学校那边,怕有人从那边过来,把注意力全集中到那边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院墙的门这边。不想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云老师正朝我走来,大约只有三四米远了。显然她是从那扇门过来,要回学校去,当然要从我身边经过。我正哗哗地尿者,藏也无没法藏,只好将就把身子转过去,让她过去。她什么也没说,但我肯定她把我的宝贝尽收眼底。
一开始我是感到丢人得慌,羞得很,无地自容。真象小偷和警察似的,不敢看见她。在学校里总是留心,怕碰到她。既然在一个学校里,当然是防不胜防的。有一天一个冷不丁,和她打了照面。她没话找话地问我姐姐如何如何,好像是主动缓解了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后来她说是故意碰到我,刻意缓和的)。从那以后我就不再躲着她了。可是这件事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我心中的女神,看见了我的鸡八。不知怎么的,想着想着,慢慢地淫欲就占了上风。整天都在幻想怎么把她给曹了。整天都想,只是苦于无法。放了学就赶快抽空去找刘处长泄火。她似乎有感觉,就问看上谁了。后来我说云老师,她看到了我的几巴。刘处长只是笑笑,说她可是个大美人。我感到刘处长并没有反对,心里就有了八成胆了。平常她都会很严肃地说这个人不行的。但还是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只是整天地想。看不到她想,看到她也想。虽然只是心里想,对她就没那么多敬意了。
一天,她去上厕所。我环顾四周,正好是无人之际,于是就尾随而去。她在进去之前回头看了一下,看到我在后头跟着。我进去看见镜子还算可以,就站在一个那边能看到的地方,掏出鸡把撒起尿来。之间我弯下头悄悄往那边偷看,看到她是蹲在能看到我的地方,她的头正朝着我这边看。我没敢再往下看她的脸,那样她就会看到我的。等撒完了,我的几把也就涨大起来,我抖动了抖动,觉得不过瘾,我就转过身来,站到台阶上(茅坑上),退下裤子,玩起鸡把来。这是我进来时没有计划要干的,纯是色胆包天,临阵发挥。由于过去经常干这勾当,我非常清楚应该站在哪里的,保证让她看个清楚。那边精悄悄地,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是聚精会神在欣赏吧。当时我的鸡吧涨得红里透紫,泛着光亮。我上下拨弄着,让它跳跃蹶动着,啪啪地敲打着肚皮。我还不时托着拽着揉捏着两个蛋子儿。好久没这么干了,但我比任何时候都卖力。最后使劲快速撸了几分钟,怦怦地开始射了起来。大约射了十来下才结束。我提好裤子出来,向乒乓球室那边走去。快到时回头看了看,她还没出来。我进去和他们打球的寒暄应付着,也不象往常一样急着打球,却透过窗户盯着女厕所门。不一会,她就出来了,和没事一样地走了。
第二天我故意和她走对头。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不知怎的,下意识里我得到了鼓舞。下午,她站在离厕所不远的地方和另外一个老师说话,我故意从她们面前走过,进了厕所。不一会就看到她进来了(从衣服的颜色可以看出来)蹲到合适的位置。我赶快站起来,表演起来。我这次玩的时间比上次要长,射完以后我整理好裤子,大踏步装作出去走了。实际上我又垫着脚跟悄悄转了回来。我紧贴着那有水沟的墙,高高地抬着脚迈到台阶上,靠后面藏着偷偷往那边看。好长时间,大约有两三分钟,她都埋头于双臂双腿之间,大概是在看自己的阴部,胳膊手都没有什么活动。后来好像擦了擦那里,就站起来提起裤子走了。
(5) 2005-03-23 06:13:06
第二天我故意和她走迎面,虽然有别人在旁,她却把脸转向一边,不看我。我可是盯着她的脸看着的,她可能知道,但不看我。这是和平常迥然不同的。平时她的眼睛从来不回避任何人,那次她却不自主地低着头。我觉得她的脸有些绯红。
我的色胆突然间大的要包天,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把她干了。
那时再有两个星期就放暑假了,虽然假期她还有课,还可以见到她,我还是觉得不能到放假,得早早把她弄到手。
学校是一个正南正北四四方方的大院子。大门朝东,大门外是操场,篮排球场,单双杠,吊环爬绳,等等其他体育场所都在那里,很大很大。过去操场,隔着一条大街,就是部队大院对外的医院,穿过医院就是大院了。学校大门向南,就是那条小河。沿着小河顺着学校的院墙朝西转去,就会看到那个小门。往西往北都和其他单位院墙相连。从学校的院墙到河滩有河堤。从河堤可以下去。不下雨时,都是一片金色的沙滩,河水很小,蜿蜒其中。雨后,河床加宽,有时蔓延到河堤边。河堤上有成荫的大树,间或有灌木树丛,中间有小路曲折环绕着学校。那里很少有人走动,即凉快,又幽静,漫步期间,真有小经通幽之意。我经常看到云老师围着南墙,在这小经上散步。经常是穿着各色平时上课时不穿的,在我眼里都是漂亮的裙子,短袖衫,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或书。以前看到她就象天女下凡,很是优美,就象在梦中。那时看到她,却勾起了更强烈的淫欲,不可压抑。
我们有时打完球就到河里去洗个澡。夏天晚饭后天还很亮,我计划着哪天在这无人处再给她演上一出,看她作何反应。
那天傍晚,后来知道那天是个七一,我们在新架好不多日子的灯光球场上打排球,学校和附近工厂单位的联队比赛,算是一个庆祝活动。那时灯光球场还很新鲜,虽然天还没黑,已经显得很辉煌了。附近好多人都来凑热闹。观众席还没建好,大家就都围着球场看,熙熙攘攘,很是热闹。我连着扣了几个好球,观众一齐叫好,我正是兴高采烈,精力旺盛的时候。等我转到后排,对方一个大力扣杀,前排没有封住,我在后排来了个干净利索的鱼跃前滚翻,把球给救了起来。起来时却被眼前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给吸引了。首先映入我眼的是白色的凉鞋,修长匀称的小腿,白色的连衣裙,隆起的胸部,头发挽在头后,象是刚刚洗过。我定睛一看,是云老师。我失声道,是你!她微笑着看着我,腋下夹着杂志,和别人一道,双手为我鼓掌喝彩。
那一刻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我却即刻失去了打球的热情,丧失了注意力。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时拿眼去瞟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她是那么得醒目,出色,具有吸引力。我“众里看她千百回”,象被强大的引力吸引着。我心不在焉,接连打了几个坏球。再看她时,她已离开球场,慢慢向河边走去。二十多年了,现在我闭上眼睛,她阿娜多姿,美丽轻盈的身影就会出现再我的面前,我永远也不能忘记那一刻。
我再也无心打球,借故换了别人就离开了球场。 等我转到南墙,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我还远远可以看到她白色的身影。到了小门之后,我知道她不久就会掉转回来,开小门进学校。也许是因为她是唯一常用那个小门的人,所以除了总务,她也有钥匙。那个小门从里外都可以开。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怎么办?我想我当时一定变成了一头野兽,我不会有逻辑思考的,根本也不去想后果。 门旁边靠墙处有片灌木丛,我钻进去看了看里面还算平坦,我就在那里埋伏起来。过了有五分钟,她才慢慢走过来,嘴中念念有词,好像是什么月呀风的。我觉得心快跳出来了,喉咙干得象冒火。也许再过一分钟,我就会溜之大吉的。但看她步步走近等待着她的陷阱,我就象待机捕食的野兽,浑身肌肉都紧张地等待着。在她经过我身旁时,我猛地从她身后抱住她,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腰身。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她狠狠地咬了我的手,大概当时就破了。我疼痛难当,不禁哎呀出声来。她刚要喊叫,听出是我,不禁也失声道,是你!?这时她俩只手翘开我捂她嘴的手,低声吼道,“这是干什么?放了我”。看我不理睬,又说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了”。水已经泼出去了,还怎么收回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捂住她的嘴,把她往树丛里面拖。她挣扎着,但还是让我拖进了树丛,放到地上。她的裙子因为挣扎搏斗,已经退到腰部。我也顾不上脏不脏舒服不舒服,把身子趴到她身上压住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就在她的阴部大腿到处乱摸和扯她的上衣。有时她挣脱开嘴,虽然严厉,但声音不高地命令道,“住手,放我起来。”我哪里会听她的,反而变得更加肆无忌弹了。她好像也只顾着招架我的手,忘了呼救什么的。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说话和走步的声音。 原来是林老师和她丈夫古老师。大概也是散步的,竟然径直走到几步外的小门旁。谷老师对他老婆说,“告诉你是锁着的,往回走吧”。林老师说,“我看到白老师过去,我们再往前走走,或许会碰到她。要不就在这儿等会儿,她一会儿就会回来的。”他俩就到河边堤上去了。 他们离我们只有十米远,我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动不动,不知怎么办好。再看看云老师,她居然也一动不动。我慢慢松开捂着她的手,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不再挣扎反抗了。
(6) 2005-03-25 13:03:48
• 由 ccs444 ♂ 发表评论于 2005-04-13 17:54:52
我一下明白了,她也不愿让人知道。于是我就慢慢把身子侧开到她身旁,一只手还楼住她的脖子,用一只腿压住钩着她两只脚,腾出一只手向她胯中摸去。她完全可以挣脱双腿,但她怕弄出动静,惊动林老师他俩。只是用两只手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摸。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林老师他俩嘀咕着慢慢走开了。
那时,我用一只腿把她的双腿使劲钩牢固,一只手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她防不胜防,被我撕破了衬衣,抓住了乳房。这乳房可比刘处长的坚挺,比敏子的丰硕。她想推开我的手,我就紧紧抓住她的乳房不放。可能是疼痛,她放弃了乳房,想挣扎起来。无奈我一只胳膊紧紧构住她的脖子,一只腿死死扣住她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也许是把她抓疼了,她不再掰我手,用双手无奈地推我的胸膛。我也突然放开她的奶子,朝她得阴部突袭过去。
她挣扎着,徒劳地挣扎着。我什么也不顾了,我要得到她。那时候脑子里可没这么文明,还什么得到她。那时想的就是要草她。那时也不知道珍香惜玉,动作极端野蛮。几下就把她的裤衩,唯一的屏障,给撕了。我任意地在她的私处摸索着,密密的阴毛,肥肥的大小阴唇,她能做的,只是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尽量限制它的动作。但那根本不管用,慢慢地我就攻城夺地,把手指插进去了。她有点哀求地说这样不行的。那样行,我还可以理论吗?我摸了一会儿,就翻过身子,骑在了她的身上,她虽然想起来,但那是不可能的。当她觉出我在褪自己的短裤时,她发起了最后的反抗。但不久我就把她压服了。她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我顾不了那么许多,拿几八在她阴道口捅了起来。她还是极力地反抗着,光着的屁股在不平的地上拖来拖去,肯定也给划破了。但我牢牢地压着她,最后还是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