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海斑主在大学的飞来艳福
常来70的同志们抬头看看本版上面总刻着个海岸风雷的名字,不过知道这四个字来历的人应该不多。这个海当然是我们老海的真姓了,这个岸呢其实是暗的谐音,讲的是自己的皮肤比较黑,风呢这个比较隐私,大白菜吃多了消化不好就爱放些气体,当年这也是老海笑傲江湖的独门神功之一。至于雷麻,老海当年这鼾声,那跟“东方红,太阳升”一样是本寝的独门唱腔品牌啊,老海酒后发威的时候,愣把面墙震的直颤。隔壁寝的小白正好那天做恶梦,被老海一雷劈醒后抄起被子,光着身子就往楼下冲,嘴里大喊:“地震啦,来人啦”从此老海又多了件致命武器。
大学那阵,正赶上下海潮,常有人来敲寝室的门,不是推销鹿茸的,就是倒卖人参的。哥几个正在寝室打牌呢,这一日三惊的谁受的了啊,最后还是咱老海有办法,老海是汗脚,而且不是一般的汗,但老海讲卫生,每天都换袜子,旧袜子就日积月累的放在一个脸盆里,平时上面扣个盆子,有人敲门了,门开条缝,把上面的盆子盖一掀,一个脸盆先送到门口,能在门口坚持3秒而不夺路而逃的百中无一,当然曾经有个对袜子的特殊人体味道抵抗力比较强的坚持了5秒之多,代价是没能出楼门就稀里滑啦的吐了一地。这当然名正言顺的成了海岸风雷的第三种武器。
老海的第四种武器比较起前几种还是比较温柔的,这就是他的酒量。老海的名字里沾了个海字,所以打小就比较馋酒,当年老海爹让老海去小店打的三毛八一斤的散装白酒,等老海带回家就最多剩了一半,老海爹问起来,老海总是说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给弄洒了,要不就是遇上了车匪路霸被抢了半瓶去,反正是没一回满瓶装回家的。当然这事儿其实只有老海本人最明白。每回回家,老海都红光满面,老海妈每回都心疼的问:“脸儿怎么红啦,是不是冻的。”老海当然是很英雄的回答:“精神焕发。”
大学时的下酒菜不多,臭豆腐,咸菜都是很好的下酒菜,当然要再有几颗油炸花生米就更不错了,尽管花生米少的数的清颗数,毕竟还算是很高级的营养品了。老海和酒的时候比较自由,酒是一瓶1块8的大高梁,说是大高梁其是就是用酒精对的,42度,不高不低。下酒菜基本不用,别人喝一口,老海能下三口,喝完一口,老海或者用手在鼻子上一抹,要不就舔一下泛着油花的袖口,这袖口因为常年蹭着饭桌上的残羹冷炙,多少也能带来点真饭实菜的想象。全当下酒菜了。
老海的酒量大,酒品很好,说喝就喝,从不耍赖。寝室里有变着法想惯老海的最后都自己先落荒而逃了。老海先是喝遍寝室无敌手,后来喝遍全系无敌手,到后来老海的大名三传两传,不知怎的就被学校里的女酒仙阿花知道了。阿花当年发誓比她酒量小的男的不嫁,定下了比酒招亲的壮举,有好事之徒前去应试的,能自己走回来的没有一个,再以后前去应试的都要写好遗书,几点前没回来就去XX饭店背我。这样几次三番,追求阿花的就绝了迹,喝遍工大无敌手的阿花听说了老海的酒量大,这就引起了阿花的好奇心,阿花在打开水的地方特意偷偷打量过老海几次,当年老海一件鄙旧的棉大衣,乱草般的长发和锐利的眼神很有点萧峰的味道,阿花第一眼看了就芳心窃喜,再看了几眼就身子发飘有点醉了。
老海在第三次打开水遇见阿花的时候,阿花鼓足勇气递上了邀请信。某月某日某时某刻某酒店候教。老海看了信,微微一笑,慨然允诺。
老海单刀赴会的那一天,小酒店里挤的满满的都是人头晃动的工大学子,等老海进来的一刻,酒店里的空气几乎为之一滞。老海悠然的在阿花的对面坐下,对桌上的酒菜只扫了一眼,回头就对伙计说,来3瓶大高梁。老海把两瓶大高梁爽郎地往自己面前一聚。另一瓶一把推给了阿花,对阿花说,”“我是男的,我下两口你来一口中不中”, 阿花有点不服气,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开口。
“佳人相伴酒为媒,莫使海碗空对月”,老海把大衣一撇,用大手往口杯里倒满了小三两酒,唱了个喏,说了声:“请!”然后就一仰脖一饮而尽。 酒倒杯干,除了几滴残酒从嘴唇划下,老海是面不改色。阿花也不甘示弱下了一大口,约有一两的光景,可看着老海的豪迈,心不由己跳的如撞鹿起来,这本该平稳的端杯的手也有点微微发颤了。
老海面不改色,喝的有滋有味,最后身边的个两瓶全空了。桌上的菜还没怎么动,阿花一下了一整瓶,按着阿花的意思,每人再来一瓶,老海微微一笑说:“我醉了” 然后起身离坐。说罢老海迈着丁字步四平八稳的回了寝,当晚的呼噜自然打的格外的响彻云霄,气宇宣昂。
这以后的光景就是万众欢呼工大新酒神的诞生了,当然阿花也自然而然的成了后来的海嫂。
老海的第四种神功就交待到这里了,本来老海有七种武器,还有三种如果朋友们喜欢,老海又不反对的化,在续集里再作介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