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很奇怪问我,怎么有这样的划分,我自得其乐,为了在当今社会潮流下要给自己找一个群分吧,60年代有屏弃我的地方,70年代有排斥我的地方,掐头去尾,满足一下自己的归属感,当然前提是被他们所认可. 我没有真正经历过那个轰轰烈烈的年代,因为一切是连记忆都没有的童年,政治对历史的改写没有侵害我全部的身心,但因教育过程中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等等英雄影象的留存,如果在一个社会主流思想的涌动下,依旧可以唤起我无底限的奉献,既如一个同龄的大陆学者在美国的实验室和一个小台独的谈话,“你会为台独流尽最后一滴血吗?实事求是的说,我并不认为打仗轮的上我,不过,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在国内的同学某一天被征召入伍成了军医,那么,我会抛弃美国的一切回国效力…” 在现代社会终止追寻存在的意义,以求证实个体自身价值的当下,我的长者因为切身的伤害记忆可以坦然的面对破碎的信仰,而后者在教育体制的改革后,一样面对着以技术主导的信息爆炸的茫然时,又基本失去了从长者获得指导的机会,只有在这个由信息充填的海洋性社会里,本能的构建一个个以个体为单位相对开放依赖又孤立的岛屿来固守和创造.记得在新加坡有个70之尾80之初的小家伙要请我吃饭,我说等你自己挣钱了再说吧,他很得意的说,我爸还年轻,挣钱是他的事… 说回到我自己, 也算是幸运儿了,书也没少读,高科技新经济也全懂,运动也极限过,小领也脏过也白过,国内国外也转过,可就是感觉土不土洋不洋,同时也没有逃过历史赋予我的枷锁,冥冥中在以教育体制改革为界限的相对的新旧文化间,起着融合铺垫的作用但又感觉孤立的身份,旧包袱和新危机并存于肩. 失去了一个不以个体为主导的主流思想的依附,我虽然得以弥补了过往违背个体时的缺失和遗憾,但更增加了独角戏的疲惫,手里偶尔还本能的举着不伦不类的旗帜.在一个时间内在一个不可逆的生命方向,好象自己的视野里有了三条涌动的人流,右边是一批有着不可撼动的社会身份的长者用着自己固有的行走方式无畏而缓慢的前进,左边是一群活跃的浑身披刺的青年,他们为自己的双脚在左推右攘,跳跃迂回唯恐居后.我在其间,一边奋进一边挥舞着左右手自我博弈,个体价值和存在意义的冲突,先进技术和落后经验的冲突,如此近的距离,却不能跨越旁边两个人流的气息相融而择. 生命的终点只有一个,但人流中思想深处映射的喜怒哀乐却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