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坛已有数日,但见人才辈出如风起云涌,端的是一个好去处。唯见古风甚浓,恍惚若隔世,纳罕之致。以我现代之人事,电脑汽车游乐场,现代化之享受也,何以古诗为乐?甚么“拂袖”,甚么“挽髻”,汝之袖长几何?汝之菚是金还银?实乃可笑,如吾之八股文,不合时宜也。
试问诸君,写诗何为?抒发也,分享也。 若无响应,恐无人写诗。古诗一则文字生僻,后生难懂,实差强人意焉;二则限制极多,不符现代生活之自由观念,生搬硬凑,为格律勉为其难,完全失却诗之流畅风格。故观古墓派诗人之作品,多用重复之字句以顺格调,凡举一例:如“归人”,“静夜”,“鼓楼”,“钟鸣”等,实无意境可言,嚼之如昨夜之蜡也。
反观今日之诗坛,古风大行其道之原因,乃新诗不成气候使然。现代国人,文字已白话,思想亦自由,然而诗词未能与时俱进,实乃文人之深切悲哀。吾辈同仁,应肩负诗歌盛行之重任,集思广益,不拘一格。 何惧毁掉墓碑后的混乱,此乃不破不立之理耳。偶一人力道薄弱,故欲掀倒这墓碑之宴席,惜无成果,反遭朽人之嘲笑,可叹,可悲也!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