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当晓斌再次活灵活现的,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我们公司门口的时候,我的心里荡漾着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懒懒的看着他,懒懒的笑。
晓斌说,献丑,献丑。
我说,这下,我可知道你喝爽了,是啥样儿了。
晓斌说,啥样儿?
我说,傻样儿。
晓斌说,你知道大尾巴狼怎么说。
我问,怎么说?
晓斌说,丫说,我当时是死狗样儿。说丫自己累得孙子样儿,说你。。。
我问,说我什么?
晓斌说,说你,哭得脸是猴屁股样儿。。。
我委屈的笑了笑,眼睛又有些湿。晓斌缓缓的走上来,轻轻的拍了拍我,安慰到,没事儿啊,没事儿。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晓斌又会开玩笑了,我很欣慰。
我说,不用我劝劝你了?
晓斌说,不用了,我想的明白。不过,你要是憋得慌,你就说吧。
我说,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善解人意呢?
然后我说,白素珍太爱你了,能得到这样一份不惜用生命来捍卫的感情,不容易。
然后我问他,能有女人为了你去死,你是不是觉得特臭屁。
然后我感慨,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为我死过呢,真是白活了。
晓斌说,放心吧,一定会有的,气也得让你给气死了。
大尾巴狼可能有恋猴儿情结,自从那次看到我的脸可以红的像猴的某个部位着火之后,就信誓旦旦的和晓斌说,要追求我。
晓斌说,大尾巴狼看上你了,说你那天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一下子就动心了。
请问,你有过被狼追的经历吗?如果有,你一定能理解我下面这句话,那真是:跑,都嫌自己少长两条腿。
时光冉冉,岁月如织。几个月在我写下这八个字的时候就轰隆轰隆的过去了。
我和晓斌像哥们儿更像知己一样的交往着。
那天中午,晓斌打电话给我,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说,你直接过来不就得了,怎么还那么正式,忽然知道尊重女人了。晓斌说,不是怕你佳人有约吗。我说,现如今才子无情啊,佳人没约。晓斌说,那晚上等我啊。
那是一个明月清风的夜晚,晓斌落寞的告诉我,白素珍改主意了,她不想考研了。她到一个美资的外企去报到了,她想明白了,她不想再失去这次机会。那家公司,几番对她发出邀请,她想这可能也是天意吧。她让晓斌好自为之。
白素珍死过一次之后,比较信命,相信天意难违。
我问,那你们两个算是分手了?晓斌点了点头。请原谅我当时竟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或是兴奋或是激动甚至好像是过电的,总之很舒服的卑鄙感觉。
那天晚饭后,我们去蹦迪,晓斌的身影随着灯光忽明忽暗的,捉摸不定的在我眼前闪烁,在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的掩盖下,我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灵快乐的声音,这个男人,我面前的这个男人,从这一刻起,他自由了。
我眩晕了,我陶醉了。我仿佛依稀看到自己的感情,正信心十足的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