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 >
曾庆雄以为他今天这一走,之后很长时间也不会再有王琰的消息了。他这些天虽然也把玩了她的感情几回,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饶了她。她可毁了他那么多年,偿还他再多也不能算多。看来她这次已经决定跟他从此断绝来往了,他如果不厚着脸皮找个借口跟踪她,恐怕她消声匿迹的可能性都有。
结果他还没到家,就出乎意料地接到了王琰的电话,很让他怀疑了一下他到底了解她多少。
“昨天你趁虚而入,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王琰的声音平淡得不能再淡,曾庆雄一时没明白她打这个电话想表达什么。要是她发现了来骂他不是人,口气不应该是这样的。可他也听不出她有半点儿高兴的意思。感觉还是有的,只不过你一醉一觉都忘了,他想,这话,等他看明白了今天的风向再说不迟。他干咳了一声,假装没听清楚,“什么?”
“你拿我尽了兴,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这次曾庆雄听出来了,王琰是醒过味儿来,想找他算账没错儿。既然她知道了,他不妨教育教育她,“我实话实说啊,你最近说话特别难听。什么叫我拿你尽兴啊?听着跟被强奸了似的。酒是我递的,可谁也没逼着你喝那么凶呀。昨天晚上再怎么着也就算个诱奸,再说你也不是死人。”
王琰停了电话录音,用手使劲儿地捂住嘴。曾庆雄的答复是她预期听到的,但也是她害怕听到的。他对于她来说,已经像瘟疫一样,只要接近就会染病。她彻底承认自己没有疫苗可以对付他,唯有逃离。
可是留下的还有芳芳。王琰打这个电话正是为了她。
“曾庆雄,你这样对我,真算不上个男人,我想你自己再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是个人,从今以后,就不要趁人之危再去找芳芳,”王琰却没有把握他还有人性,跟他摊牌道:“今天的电话我录了音,不得已的时候我会给芳芳听,她迟早也会看透你。”
电话那边传来了尖利的笑声,王琰不想再听他接下去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曾庆雄知道王琰再不会接他的电话,只好握着断线的手机大叫,“F*她也是为了惩罚你!!”
尾声
几天以后,关小东的宝马随着车流驶入圣河西国际机场。王琰不想让他来送,但拗不过他,只好折衷一下,让他送她到送客的环线路边。
那天晚上在关小东家花园里面的事,他们谁也没再提起过。王琰只当哥哥来给她送行,虽然车里的空气里弥漫着不自然。
关小东停下车,没动窝,点了根烟。王琰坐在旁边,盯着前面一辆又一辆停了又走的送人车。她想改变一下车里沉闷的气氛,却觉得无能为力。关小东自顾自地吸着烟,一语不发。
王琰实在坐不下去了,她受不了这种压抑,她也不想哭。 “后面好多车在等咱们车位呢,我下了。”她推开车门下去,背对着关小东,等着他下来。
关小东掐灭了剩下的那半截儿烟,还是默默无语地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 新公司出钱雇了搬家公司,已经把王琰他们几个东迁的同事的家当先行运走了。此刻,挥别了关小东,王琰只背了个手提电脑,拉着一只轻巧的旅行包,但还是觉得分外地沉重。
长途飞行,机舱里已经坐得很满。王琰庆幸她要了个靠窗的座位,冲着舷窗流泪,没有人会留意她。她望着云层底下她生活了五年的硅谷,用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硅谷,我会回来的!”
上部完
原来爱情这么伤我睁开眼睛/却感觉不到天亮/东西吃一半/莫名其妙哭一场
我忍住不想/时间变得更漫长/别与你有关/否则又开始胡思乱想
我日月无光/忙得不知所以然/找朋友交谈/其实全帮不上忙
以为会习惯/有你在才是习惯/你曾住在我心上/现在空了一个地方
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泪水总是不听话/幸福躲起来不声不响
太多道理太牵强/道理全是一样/说的时候很简单/爱上后却阵脚大乱
只想变的坚强/强到能够去忘/无所谓悲伤/只要学会抵抗
原来爱情这么伤
原来爱情是这样/这样峰回路转
泪水明明流不干/瞎了眼还要再爱一趟
有一天终于打完/思念的一场战
回过头再看一看/原来爱情那么伤/下次还会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