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慢•赠哀牢山插队诸同学
雾笼青山，烟藏碧水，卅年回望哀牢。叹风华浊酒，春山点秋荞。听幽谷、江声如梦，窝棚露冷，月照山椒。望梅雨、崖头吹笛，瀑跃心潮。 算来花树，落几番、归讯杳杳。想青山结庐，地偏心远，亦属佳妙。清溪落英逐流，迴天际、中也有道。雨过千山翠，江潭自映芳草。
一九九四年九月
扬州慢•赠哀牢山插队诸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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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没有插过队，但我有一个叔叔曾在安徽插队七年。去年他从澳洲回来，故地重游，面对这片曾陪伴他走过青春岁月的土地，心中感慨万千。往事并不如烟，当我们临风凭栏回眸时，常会生出一种“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的感怀。 青春真的无悔吗？我不以为然。就像那首《英雄无悔》的歌，“无悔”之中，唱出的是声声无奈：
除了真情，我还能给你什么？
除了善良，我还能爱你什么？
除了勇气，我还能留住什么？
除了伤痕，我还能忘记什么？
梦想让我们，一次次地选择，
又让我们一次次地错过。
真心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除了无悔，我们还能对他，
能对他说些什么？
登高临远，故城暮雨，斜阳草树，归思难收。红衰翠减，波心冷月，断桥流水，无语东流。
除了真情，我还能给你什么？
除了善良，我还能爱你什么？
除了勇气，我还能留住什么？
除了伤痕，我还能忘记什么？
梦想让我们，一次次地选择，
又让我们一次次地错过。
真心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除了无悔，我们还能对他，
能对他说些什么？
登高临远，故城暮雨，斜阳草树，归思难收。红衰翠减，波心冷月，断桥流水，无语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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